「那是她活該。」付妖嬈說道，一想到那時知道宮心玉出事時的心慌，她就想罵人。

顧雲念莞爾一笑，看著付妖嬈憤憤的模樣。

明天匯演過後就要離開，傍晚，在付妖嬈和任書書的掩護下，顧雲念單獨跟陸羽離開，去給詹厚德套話。

詹厚德跟詹凱華不一樣，以免引起了他的警惕，顧雲念並沒跟陸羽一起去禁閉室把人帶出來，而是先到了審訊室，在審訊室里點了香。然後收斂了全身的氣息，躲到了審訊室旁聽的小隔間。

看到被陸羽帶進來的詹厚德，果然和詹凱華不一樣。

在禁閉室里關了快一個月，就只在昨天跟人傳過消息，雖然形容狼狽，眼神卻依然犀利清晰，沒有絲毫渾渾噩噩。

突然，詹厚德的目光凌厲地向顧雲念看來，她立刻收斂了眼神，看到了詹厚德眼中的疑惑，一個月的緊閉對詹厚德並沒多大的影響，對一會兒對詹厚德套話不抱希望。

果然，吸入了熏香，詹厚德的眼神迷離之後，陸羽開始套話。

可他剛一開口，詹厚德臉上就露出警惕，掙扎著像是要醒來了一樣。

陸羽也不能刑訊逼供，擔心打草驚蛇，無奈只能放棄，按顧雲念說的辦法熄了香爐里的香收起來，把人喚醒。

詹厚德剛一清醒，就立刻警惕道：「我這是怎么了？」

陸羽只涼涼地掃了他一眼，透露出的意思很明顯，他怎么知道他怎么了。

詹厚德有瞬間的遲疑，再問道：「我剛才是不是睡著了？」

這次陸羽眼中的意思更明顯，你是不是做夢了？

詹厚德看了不禁自我懷疑，難道真的是被關了太久，昏頭了。直到有人進來，才把疑惑給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