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車內的熱氣已經沒了，也不知道慕司宸在樓下站了多久，車子一啟動，暖風就從風口吹出來，溫度緩緩提升。

顧雲念吹著暖風，看著慕司宸開車往校外走，問道：「我們這是去哪里？」

「天冷，適合吃羊肉鍋子。剛到的一批上等的小羊，聽說味道挺不錯，帶你去嘗嘗。」

車子到了一處四合院，包房里的銅鍋子已經放上了，鍋內的燙還沒沸騰。兩人一坐下就有人端著片好的羊肉上來。

羊肉切得很薄，往鍋里一燙，卷起來後就沾醬料送入嘴里。

「好吃。很嫩，很鮮！」顧雲念眯眼說道，不僅好吃，而且吃著沒有一點羊肉的腥膻味。

慕司宸看顧雲念喜歡，在一旁幫她燙，邊說道：「喜歡以後再來。這是特意老板特意托人在草原那邊喂養的，從品種和草料都經過精心挑選。」

「你也吃呀！別光顧著我。」看慕司宸忙著往她碗里夾，顧雲念也燙了一塊放慕司宸碗里。

大冷的天，兩人圍著鍋子吃了一頭的汗。

吃完後歇了一會兒，慕司宸才說道：「監控上人身份都查出來了。前面那幾個只是一些紈絝子弟，家里有經商的，也有從政的。

會功夫的男的，查到的卻是一片空白，只查到他叫夏陽。像是憑空出現的人，最早出現是在昆侖那邊，正好這群紈絝子弟去那邊冒險，他就跟著坐他們的車到了京城。」

「憑空出現，昆侖！」顧雲念微蹙眉，腦中靈光一閃，不過沒有抓住。

慕司宸接著說道：「不過他的言行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