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被看得不由打了個寒顫,唯一讓她有所安慰的是她們下午才出門,能夠少受幾個小時的折磨。
吃過早飯,顧雲念在外面陪雲老夫人她們撿了會兒窗花,又跟葯老他們寫了幾副春聯就回了書房。
她打開筆記本,查看了一下定位,發現昨天來的三十個古武者,已經離京了十多個,有幾個正在機場,還有幾個在去機場的路上。
留在京城的,只有不足十人,其中就有徐銳風,這段時間似乎並沒離京的打算。
古武界的人帶出來十六枚界令,失蹤四枚,金劍和李勝的兩枚也在她手中,除了金劍他們六個,四十八個古武者也只剩下了三十人。
吃過午飯,幾個舅媽和嬸嬸就來了,同來的還有一臉生無可戀的雲繹。
顧雲念上了雲繹的車,帶上保鏢,一行人就浩浩盪盪地出發去了商場。
雲繹充當司機,車上也只有他一人。
顧雲念系好安全帶後問道:「雲維哥他們呢,今天都要上班嗎?」
雲繹綳著臉,呵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個臟字,「屁的個上班。知道媽她們今天去逛街,一個個都找借口不回來。」
他還是個學生,找不到借口。以前還有雲維跟他一起,可今年雲維實習了,就只剩下了他。
好在今年多了個顧雲念,雲繹看向顧雲念的眼神,不由露出一絲同情。
顧雲念莫名地打了個噴嚏,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在抵達商場後得到應驗,在雲繹滿目慶幸與同情中,開始充當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