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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司宸抓起顧雲念的手親吻了一下，眼中的笑意漫開。

「我的念念真聰明。」

走到一個岔道，慕司宸開車轉進去，接著問，「那念念猜猜，我准備去哪里？」

顧雲念歪著頭，看車窗外。

大晚上的又是大年夜，家家都在家里闔家團圓，路上前後百米都沒看到車。

除了兩邊路燈昏黃的燈光，讓路面顯得沒那么冷清，兩邊的路上，是白茫茫一片的積雪。

失神了瞬間，直到被慕司宸握著的手一緊。

她回頭，看到慕司宸一本正經的直視前方，好像剛才動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她笑道：「小剎海？」

慕司宸嘴角綻開笑意，握著她的又吻了一下，「猜對了，一會兒有獎勵。」

到了小剎海，遠遠地就看到已經有不少人在凍結的冰面打鬧，還有人穿著溜冰鞋在上面行走。

冰面的最中央，被隔離帶圍起來，空空的一大片，外面有人值守。

慕司宸把車停在稍遠一定的停車場，先給顧雲念圍好圍巾，帶好手套，最後戴上一個粉色毛茸茸的帽子，披散的頭發被順到耳後，才讓她在位置上等著。

他下車，去了後備箱，從里面拎了兩雙溜冰鞋下來。

一雙是漂亮的粉色，一雙是淺灰色。

他沒讓顧雲念伸手，親自動手給顧雲念把溜冰鞋換上，才扶著人下車，柔聲道：「你等我一會兒。」

慕司宸快速地把溜冰鞋也換上，才鎖好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