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沒有其他人，顧雲念把昨天找到書拿出來跟慕司宸翻看。

不管與陣圖是否有關，這些都是雲家先祖進入異域秘境後整理留下來的經驗，顧雲念看得都很仔細。

不過再仔細，她看書快，用毛筆字寫的書，內容又沒多少，還沒出城門，一本就看完了。

馬車這時停下，已經到了街市，滕柳峰問早飯想吃什么。

顧雲念放下書，想了想，「昨天的那家油條做得不錯，還有豆漿也清甜好喝。你拿竹筒多給我打幾罐。」

慕司宸跟顧雲念要了一樣的。

滕柳峰很快連同竹籃一起買了送來。

「先吃東西，書一會兒再看。」慕司宸抽了她手上剛換的書，夾起油條往她嘴里塞了一根。

顧雲念唔了一聲，放下書，拿起筷子自己夾著咬斷，含糊不清道：「你看到關於陣圖的內容了嗎？」

慕司宸皺眉，「先別說話，等吃完再說。」說著，往裝豆漿的竹筒里插了根竹管遞給她。

顧雲念點點頭，嘴里咽下後，又喝了口豆漿。

很快她就吃完了，也就吃了兩根油條和一筒豆漿。

慕司宸吃得比她多一倍，也跟她同時吃完。

等擦了嘴收拾好桌子，慕司宸看到乖乖地坐在身旁的顧雲念，才開口，「沒有！」

顧雲念驚愕地瞪著他，愣了一秒才說道：「你耍我！」

「不是耍你，是逗你！」慕司宸揉揉她的頭。

顧雲念沒好氣地拍開，「拿開點，別蹭我一頭的油。」

她哼了一聲別開口，換了書接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