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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大師神色一正，手指撥弄著念珠。

「相信兩位施主心中有許多疑惑，兩位想問什么，就問吧！」

慕司宸沒開口，默默地泡茶，交給了顧雲念。

顧雲念歪著頭一笑，問的問題卻是無關，「大師今日看到我們，好像一點沒驚訝！」

昨日她與慕司宸進空間後卸了臉上的易容，今日早上就沒再喬裝，露出了真容。

真容與兩人的樣子並無相似，可她注意過，謹言大師進來後看到他們，一點都沒有意外。

她對自己的易容很自信，哪怕是上臉捏，也捏不出來破綻。

謹言大師含笑回答，「兩位施主功德深厚，可臉上，卻不是功德深厚之人。」

「難怪！大師好眼力！」顧雲念驚嘆。

同時驚訝謹言大師竟然能看得出她與慕司宸身上身具功德，也沒想到是這一身功德露出了破綻。

她不禁也向謹言大師看去，看到謹言大師身上除了濃濃的功德金光，還有另一道不同，曾在忘空大師身上也看到的金色光暈。

像是知道她心中的疑惑，謹言大師突然說道：「這是佛光！」

顧雲念這次是真的嚇了一跳，震驚地看向謹言大師。

不解謹言是如何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怎么知道他能看到他頭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