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才有人過來叫她,去給阮經然他們針灸。
雲水謠跟顧雲念一起過去,阮經然和另一人已經在治療室等她了。
另外,旁邊還站著幾個人,顧雲念聞到他們身上有中葯的味道,應該是來學施針的。
顧雲念也沒管他們,淡淡地問道:「你們誰先來?」
安靜了幾秒,阮經然說道:「我來吧!」
金針是阮經然准備的,顧雲念也不管身邊看的那幾人,開始下針。
只余光掃過正在學的幾人,看到他們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
給阮經然針灸完,顧雲念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臉上的紅潤也褪去,泛起了微微的白。
她喝了點糖水,休息了幾分鍾,看向另一人。
「要治嗎?」
他看著阮經然身上微顫的金針,猶豫了一下才點頭,「治!」
等顧雲念再給她施完針,臉上已經毫無血色,滿頭大汗,背上也被汗水濕透。
雲水謠連忙把剩下的糖水遞給顧雲念。
她喝完靠在一旁歇了一會兒,才緩和了一點。
半個小時後,顧雲念給阮經然取了針,說道:「你感覺一下,有沒有變化。」
阮經然起身動了動,揮了揮拳頭再踢了踢腳,才回答,「感覺,手腳有力氣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