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跟我說的嗎？」

她走過去，被他一把抱起，放在了腿上。

瞬間的僵硬後，她放松身體，靠在他身上。

「你想要聽什么？」

慕司宸的手順著她的長發，輕拍著，沉聲含笑低問，「比如阮書海，比如醫仙子。」

別人不了解，相信了顧雲念一本正經的話，可他又怎么沒察覺到她的異樣。

顧雲念沉默，這算是她最後的秘密，說與不說，她有些猶豫。

最後，她抬手一揮，在房間內布下隔音陣法，埋進他的胸膛，低低的語氣有些縹緲。

「我也不知道那段經歷算是什么，只真是的經歷，還是庄周夢蝶，黃粱一夢。」

她將上輩子的經歷化為了一夢，夢到自己死亡，又夢到自己到了另一個世界，在另一個世界學得醫術，又回到了上輩子最大的轉折點。

慕司宸恍然，難怪，有時候顧雲念給他一種矛盾的感覺，那種超出年齡的成熟，他一直以為，是因為家庭緣故。

想起初見顧雲念，她慌慌張張跌跌撞撞地撞上他的車，握著她的手一緊。

「那我呢？夢中，我在哪里？」

他就這么任憑她被人欺辱，最終慘死在了車輪的碾壓之下。

顧雲念搖搖頭，回憶著，露出一絲微笑，「我只見過你兩次。第一次就是那次在巷中，你帶人救了我。只是那時的你很虛弱，站在昏黃的路燈下，讓手下出的手。」

「一次是很久以後，是我在電視中，看到你的訃告！」最後兩個字，最後兩字，顧雲念的眼眶一紅，艱難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