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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水謠才完全放松下來，露出一抹笑意，「知道。」

慕司宸神色一凝，又問，「雲姨，你這是出了什么事？」

雲水謠有些遲疑，還想替顧寶兒隱瞞。

慕司宸似沒察覺，又說道：「小念平時是不是不愛吃飯，我今天去學校接小念，看她餓得差點暈倒。這可不行，小念還小，正在長身體，可不能不吃飯。沈叔特意讓我來看小念過得好不好，寄給小念的東西夠不夠。不夠的話，他以後多寄一點。」

雲水謠隨著慕司宸的話，從震驚變成愧疚，最後怔愣道：「什么？你說沈四弟他給念念寄了東西。」

「是呀！」

慕司宸點點頭，像是毫沒察覺她語氣中的驚訝。

「不僅是沈叔，還有顧叔的另外兩個兄弟。不過他們不方便直接寄給你，就托了李建成轉交。李建成也是沈叔安排在江城，好幫他們照看一下看你們。」

「你們其他還有什么需要的，他讓你們直接給我說。還有今天這事，我已經跟安警說清楚了，一定好好查清楚。」

雲水謠有些出神，沒回答慕司宸的話。

到底失血過多人，精力不足，她有些疲憊地閉了閉眼。

慕司宸沒再繼續刺激雲水謠，先讓顧雲念喂了粥，喝了點湯後繼續睡，明天季千竹才會來醫院做筆錄。

顧雲念給雲水謠掖好被子，退出了房間，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