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顧天江佯裝無知地問道。

顧老爺子從顧雲念拿出葯劑，就一直注意著顧天江臉上的表情，期待著顧雲念也是被騙了。

只是在看到顧天江神色變化的那一刻，他終於失望了。

意興闌珊道：「這是夭折。你把它喝了，你和小七過去的恩怨就兩清了！」

「父親！」顧天江震驚地叫道，難以置信地看著顧雲念和顧老爺子。

顧雲念抿嘴一笑，兩眼彎成漂亮的新月，說出的話卻與臉上的乖巧毫不沾邊。

「顧家主，是不是沒想到，我的毒會解。也沒想到我會查到，毒是你下的？」

「你？」顧天江神色終是大變，「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顧雲念沒回答顧天江的話，只笑著說道：「從皇宮里回來那晚，我看到你去了聾啞老仆的院子。」

顧天江眼中殺意閃爍，只是看著一旁的顧老家主，所有的想法都收斂了起來。

他有想過逃，可看著緊盯著他的顧老爺子。

雖然他已是黃玄七階，比綠玄三階的顧老爺子只差五個等級。

可跨了一個大階，那是質的差距。

最終，顧天江拿起葯瓶，把里面的夭折倒入嘴里。

顧雲念確定顧天江是真的把毒咽下，才眯了眯眼，收回視線。

顧天江臉色難看地站起來，身形晃了晃，沒看顧雲念一眼，跟顧老爺子說道：「父親，那我就先走了。」

他急著去試試，能不能把毒給逼出來。

顧老爺子揮揮手，等顧天江離開，才問顧雲念，「你有什么打算？」

顧雲念這是和顧天江徹底撕破了臉，得罪了他。

顧天江若是沒事，今後她在顧府的日子必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