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的歷險】上(1 / 2)

愛妻的歷險 小強 12931 字 2020-08-06

「我出去了!」妻子蔡梅在門口一邊換鞋一邊對我說。

今天周末,她們幾個同事晚上有個聚會。

「好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看到蔡梅打扮得花枝招展,將她本來就很好的身材襯托得更加性感、妖嬈,淋漓盡致地展現著這個36歲少婦的成熟與嫵媚。

這樣一個性感少婦晚上外出,不由得讓我為她的安全擔憂。

「你放心,還有什幺情況我應付不了的嗎?」蔡梅丟下一串笑聲,消失在門外。

那笑聲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很平常,但對我來說卻滿是挑逗甚至是yín盪的意味,我被這笑聲撩得心思大動。

要不是她已經下了樓,我說不定就要撲上去對她耍流氓了。

一直以來,我都無比地愛著我的妻子蔡梅。

她不僅有漂亮的容貌,曼妙的身材,還有開朗、外向、熱情的性格,能時常保持積極、快樂的情緒。

跟她在一起,心情往往也會跟著快樂起來。

蔡梅出眾的容貌和爽朗的性格讓她無論在哪里都有很好的人緣,尤其是男人,沒有幾個會排斥她這種女人的。

更何況蔡梅在與他人交往中放得很開,不僅常以性感的裝扮示人,還經常和異性搞些火辣、曖昧的玩笑。

所以她身邊從來不缺少對她有點想法的男人,有個別膽大的甚至會在肢體上吃一下她的小豆腐,比如抱一下她的腰,摸摸她的大腿,捏一把她的pì股等等。

這些我都是知道的,但我從來都沒介意過。

在我看來,圍在我妻子身邊的男人越多,那些男人對我妻子的渴望越強烈,就越能證明我妻子的美貌與魅力。

而蔡梅也同樣愛我。

她雖然很大方地接受別人對她的挑逗,但愛起我來也毫不含煳。

她說最愛的是我對她的包容與大度,從來不非議和干涉她的習性,給了她很自由的空間。

作為回報,她也對我完全敞開她的世界,她很樂意和我分享她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從她的各種思維情緒,到哪天和誰怎樣打情罵俏,常常聽得我興奮不已,沒等聽完就將她就地解決。

正是我們兩人相互的深愛與包容,使得我們的愛情一直非常美滿,兩人相敬如賓,深愛如初。

我們相依相偎,互相理解,度過了生活中的種種不如意和困難。

包括蔡梅那次極為凄慘的遭遇,也因我的寬容體諒和耐心安撫,使得蔡梅很快就擺脫了心理yīn影,沒有為此事而沉淪消極,而是迅速恢復了往日的開朗、樂觀。

那件事情發生在三年前的夏天。

那段時間我恰巧被公司委派帶領三個下屬到外地商談一筆業務。

這次業務洽談還是十分順利的,對方的駱老板性格十分豪爽,雙方各自略作讓步就達成了協議。

業務談完之後,駱老板又極力挽留我們在當地吃喝玩樂腐敗幾天。

我們都是第一次到這個城市,就結果是燈紅酒綠連醉了兩天,連電話都忘了給家里打。

然而樂極生悲,到了第三天快到傍晚的時候,因為宿醉仍然神情恍忽的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我的好朋友楊威打來的,他在電話中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告訴我,蔡梅出事了,要我快趕回去。

楊威的話立即將我的醉意驅散得一干二凈。

我忙問楊威蔡梅出了什幺事。

誰知這個平時口齒伶俐的楊威這時候竟然支支吾吾,老半天沒說出句話來。

最後被我問急了,他丟一下句:「你回來就知道了,你還是快點吧。

」就把電話給掛了。

楊威掛完電話後,我又立即撥打蔡梅的手機。

但奇怪的是,平時極少關機的蔡梅此時卻把手機給關了。

我又撥打家里的固定電話,可是電話通了卻一直沒有人接。

這些情況在平時是沒有過的,很顯然,蔡梅是故意把自己和外界隔離開來。

一向活潑開朗的她,這幺做肯定是遭遇了很大的變故。

所以我相信了楊威的話。

這讓我非常害怕,但身在外地,又無法直接了解情況。

我連忙撥打了蔡梅父母家的電話。

蔡梅的父母和我們住在同一個城市,離我們家並不遠,平時我們常回去看看。

蔡梅的父母在電話里告訴我們,前幾天蔡梅把我們3歲多的兒子帶回去要姥爺姥姥幫照顧後,就一直沒有再去過他們那,連電話都沒有打過。

蔡梅的父親還很關切地問是不是蔡梅出什幺事了。

這至少證明了一點,蔡梅出的事只涉及她自己,我們的兒子還好好地在姥爺家里。

由於我自己也不知道確切情況,為了不讓岳父、岳母擔心,我只好在電話里騙他們蔡梅也出差去外地,可能是太忙了忘了打電話。

然後我立刻向駱老板告別。

本來駱老板還想繼續安排我們去再瘋一個晚上的。

可我對他說家里出了急事,我一定要趕回去。

豪爽的駱老板也沒有強留,立即幫我們訂了當晚的機票,並安排司機把我們送到機場。

我趕回家已經是半夜一點多。

進了家里,發現蔡梅也在家,還沒睡。

不過她整個人神情憔悴,意志消沉,臉上有明顯的淚痕。

一見到我,蔡梅立即撲上我,抱著我痛哭起來。

我好聲安慰她,但她就是停不下來,在我懷里一直哭。

我雖然很著急,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到蔡梅哭累了,聲音終於小了下來。

可我看到她那憔悴的樣子,又不忍心再追問下去,便勸她先好好休息,有什幺事休息好了再說。

蔡梅不知經歷了什幺,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偎在我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而我則擔心得一夜都沒睡,只好先去洗了個澡,然後躺在蔡梅的身邊各種揣測,思緒萬千。

蔡梅這段時間受的刺激一定是非常的強烈,就算睡著了,仍時不時叫幾聲「不要!不要!……」。

這應該是她的悲慘經歷變成了惡夢仍然糾纏著她。

這讓我更為擔心,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象安撫小孩子一樣,將蔡梅抱住,輕拍著她的背部,直到她重新睡安穩。

萬幸的是,蔡梅的心理承受和調節能力還是非常強的。

睡了一覺之後,雖然她仍然一臉的yīn沉,但至少情緒已經很穩定了。

她醒來看到我後,第一件事就是鑽進我懷里,然後小聲地對我說她很害怕。

我緊緊地抱住她,告訴她我已經回來了,她再也不用害怕了,以後無論有什幺事我都會全力保護她的。

蔡梅聽了我的話,並沒有什幺明顯的變化,她只是緊緊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那時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

我知道是她的回憶在讓她恐懼。

我很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幺事,但又不敢問,怕再次刺激到她。

蔡梅看了我好一會,終於說話了,她很小聲地問我是不是想知道她出了什幺事。

我告訴她,我確實很想知道出了什幺事,好和她一起共度難關,但如果說出來會讓她更痛苦的話,那最好還是不要說,我能理解的。

蔡梅聽後臉上露出了感動的表情。

她輕輕地吻了我一下,又把頭埋到了我懷里。

又經歷了一段讓我不知所措的寂靜之後,蔡梅終於告訴了我她痛苦的來源,她告訴我,她被人糟蹋了。

相信多數男人都會知道,女人被「糟蹋」的意思,就是被jiānwū了。

雖然從聽到蔡梅出事的消息到現在,我一直在揣測,自然包括了她被強jiān的可能性。

象她這樣漂亮的少婦,從職場到生活圈,垂涎她的人不在少數,遭遇個別鋌而走險的色狼並不稀奇。

但這樣的消息真正經蔡梅的嘴得到證實時,仍然對我產生了一定的震動--蔡梅被人強jiān了!也就是說又有一個男人看到了蔡梅的隱秘部位,並把他的陽具chā進去,讓蔡梅不得不對此做出反應,最後那男人還把他wū穢的體液注進蔡梅的體內!我之所以在這里說「又有一個男人」,是因為蔡梅和我之前,已經談過多次戀愛,經歷過幾個男人,早就不是處女了。

我早就知道這一點,也從來沒有介意。

這也符合我的觀點--多男人追求的女人才是漂亮和有魅力的。

在現在這種開放的時代,哪還有處女,除非是小學生或者那種男人一見到就想嘔吐的恐龍。

可是,現在已經是結婚後了,蔡梅又和其他男人發生了性關系,還是強jiān,這真讓我懵了好一會兒。

回過神來,我向蔡梅追問事情的詳細過程,但蔡梅拒絕向我進行詳細的敘述。

我看得出,我問她時,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加劇了,很顯然我讓她回憶會讓她更為痛苦,所以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轉為伴隨著一種失落的沉默。

蔡梅看我陷入了沉默,便問我是不是從此就嫌棄她了。

她很鎮定地對我說,她知道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事情,如果我嫌棄她,她也會理解的,只要我提出,她就會主動離開我。

我急忙抱緊她,大聲地告訴她我仍然無限地愛著她,我對她說我相信她一定是被迫的,她一定也愛著我,只要她還愛著我,我就永遠不會嫌棄她,不會讓她離開,無論發生了什幺事情。

蔡梅又問我,她在遭遇性侵犯時,是不是應該象古代的貞節烈女一樣,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純潔?我安撫她說,那種封建時代的貞節意識早就該扔進垃圾堆了。

在我眼里,她的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人還活著,才能有未來和希望,幸福才能繼續。

如果她為了那種叫做「貞潔」的虛名而失去了生命,那所謂的「貞潔」又有什幺意義?蔡梅聽後更加感動,把頭埋到我懷里又哭了好久。

我不停地安慰她,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對她將一如既往,我們還是擦干眼淚好好地一起面對未來吧。

蔡梅哭了一會,宣泄了她內心的yīn暗情緒之後,在我的細心安撫之下心情有了明顯的好轉。

很快,蔡梅開始下床進廚房准備飯菜了。

我們都折騰了這幺長時間,肚子早就餓得不得了。

隨後的日子里,蔡梅的情緒在迅速地恢復,很快就和正常人無異。

這讓我倍感欣慰,我開始還擔心她會從此一直走不出那些yīn影,成為一個郁郁寡歡的怨婦呢。

如果一輩子要陪著這樣一個女人,那可太可怕了。

這段時間里蔡梅還去了幾次公安局。

原來強jiān她的歹徒早已經落入法網,她去公安局是為了配合取證。

由於害怕蔡梅的情緒又出現波折,她去公安局時我也陪著一起去了。

正是通過公安局的辦桉人員,我才知道,強jiān蔡梅的竟然不只有一個人,而是一個犯罪團伙,四個人!也就是說,蔡梅經歷的不僅是強jiān,而是lúnjiān,而且是多次的lúnjiān。

雖然這一真相並沒有影響我對蔡梅的愛,但我認為為了大家著想,蔡梅有必要去醫院做一次性病檢查。

蔡梅出事後的這段時間里,我為了她著想一直沒有和她做愛,但我們以後終究還是要做愛的,做個檢查,有問題也能及早處理。

開始時蔡梅還有點想不通,以為我是嫌棄她了。

後來我解釋說,做檢查首先是為她好,然後是為我好,最後還是為我們的孩子好。

蔡梅想了一會就想通了。

不過她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到本地醫院的性病、傳染病科做檢查,說萬一在那里遇到一些舌頭長的熟人,很快就會傳得滿城皆知。

我對她的顧慮表示理解。

幸好,我有個相當要好的同學在另外一個城市做醫生,也是性病和傳染病科的。

那城市離我們這挺遠,我的這個同學也很老實可靠,找他不會有什幺問題。

唯一的問題是,我的這個同學是個男的,我問蔡梅對此能不能接受?蔡梅對此倒沒什幺諱忌,她說只要我覺得這個人信得過,她並不介意接受一個男醫生的檢查,畢竟人家是專業人士。

於是我立刻聯系好了我的同學,把孩子安頓到岳父家後,利用一個周末和蔡梅一起出發來到了我同學所在的城市。

其實當年在我和蔡梅的婚禮上,我的這個同學是見過蔡梅的。

只是當時人多,蔡梅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人。

但我的同學對蔡梅印象卻很深,他曾不上一次向我感慨說,我哪里修的福氣,居然娶了個不僅漂亮,而且風情萬種的老婆。

聯系這次性病檢查時,我的同學開始還有些錯愕,以為是我去哪尋花問柳,把性病傳給了我老婆呢。

我也沒跟他解釋,只叫他看在同窗多年的份上,一定要給我老婆做一次全面、詳細的檢查。

為了保險起見,我要求我的同學要親自出馬。

我這樣要求,還是出於對我這個同學的信任,我認為他絕對不會泄密,也不會亂報檢查結果,趁機宰人。

我和蔡梅去到同學所在的醫院,我的同學已經在那等著了。

我的同學一見到蔡梅,就又發出了感嘆,說大家都是這個年紀的人,蔡梅怎幺一點都沒變,相貌、身材、皮膚都跟當年他在婚禮上見到的一樣,而他自己的老婆,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就跟吹氣球一樣一天比一天漲,現在整個人已經胖得慘不忍睹。

對於我同學的誇贊,蔡梅很有禮節表示我同學過獎了。

不過,我看得出,那時候蔡梅臉上滿是得意的神情,她還是很喜歡聽到我同學那些話的。

寒喧完畢,正式開始進行檢查。

畢竟是異性做生殖器部位的檢查,為了消除蔡梅的顧慮,我的同學建議我也進入檢查室,全程陪同。

我聽從同學的建議,披上一件白大掛,一起跟進了檢查室。

我們三人進入檢查室後,我的同學示意蔡梅把褲子脫了。

蔡梅是那幺開朗爽快的人,對這種要求沒有任何的扭捏,很大方就脫掉了褲子和內褲,然後躺在一張「人」字形的床上,兩腿分開,將她的隱秘部位完全展現在醫生眼前。

我的同學戴好口罩和手套,湊近蔡梅的yīn部,用手掰開蔡梅的yīnchún,從外yīn一直仔細看到yīn道內。

蔡梅的yīn部是典型的「饅頭bī」,整個yīn部非常的飽滿,和她苗條的身材似乎不太一致。

蔡梅的yīn毛從正面上年,濃密、均勻,呈現出標准的倒三角形。

而yīnchún和肛門則幾乎沒有什幺毛。

蔡梅的yīn丘和大yīnchún都肥厚、飽滿,小腹也有點凸出,當夏天她穿一些輕薄、緊身的褲子,特別是泳裝時,整個腹下三角區一帶,往往會被裹得緊緊的,所有的曲線和細節,包括中間那條令男人十分銷魂的縫,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十分的性感。

蔡梅肥厚的大yīnchún,將她小巧的小yīnchún和yīn道口完全給包裹住了,從外面看,只有兩片大yīnchún夾在一起構成的一條縫,這就是所謂的「一線天」。

這種構型的yīn部,干起來是非常爽的。

而這道本來應該專屬於我個人的風景,現在卻任由另一個男人,也就是我的同學欣賞和擺弄。

我的同學不僅手掰開蔡梅的yīnchún細細觀察,還干脆取下了口罩,將鼻子湊上去嗅蔡梅yīn部的味道。

從外部角度看去,我的同學就象是將頭埋在蔡梅的兩腿之間,在為蔡梅咬。

檢查完蔡梅的外yīn之後,我的同學又對yīn道深處進行檢查。

我對醫學知道的不多,只能看著我的同學先是用兩只手指深深地chā進蔡梅的yīn道,在似乎在里面攪動,還邊攪邊問蔡梅有沒有感覺到痛。

攪了一會之後,我的同學又拿出一個亮珵珵的器械chā進蔡梅的yīn道。

這個器械又把蔡梅的yīn道口撐得老大,我的同學再次湊上去,仔細觀查了一番。

根據我從成人小電影上學到的有限「生理知識」,這玩意兒應該就是「擴yīn器」了。

這個環節做完之後,我的同學又將一個探頭一樣的東西放進蔡梅的yīn道,然後通過邊上的一個顯示屏進行觀察。

從那顯示屏上,可以清楚地看到yīn道深處的細節。

我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另一個男人擺弄我老婆最隱秘的部位。

不過我的心里並沒有感覺到什幺不妥,畢竟這是專業的醫生在工作。

而且,我前面也說過,蔡梅的私處並非只有我一個人看過,她在我之前有過多個男朋友,這些人都欣賞及享用過蔡梅那銷魂的小蜜xué,還無數次把他們的jīng液注入里面。

蔡梅從不向我隱瞞這一切,有時候還向我回憶她和以前那些男人的性愛細節,我也從來沒有介意過。

更何況,前段時間,蔡梅被四個凶殘的歹徒多次lúnjiān了,她的私秘部位再次被其他男人盡情地享用。

還有就是,我一直有點懷疑,即使和我戀愛甚至是結婚以後,蔡梅也和其他男人有過秘密的性關系。

我曾多次有過這種感覺,但又從未發現過確鑿的證據。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都沒有影響我對蔡梅的愛。

只要她不離開我,我完全可以忍受這些。

對於被異性窺探自己的隱秘部位,蔡梅同樣表現得很坦然。

我的同學在整個檢查過程中,一直極為小心,避免弄痛蔡梅。

所以雖然我的同學對蔡梅的yīn部進行了在外行來很大尺度的撥弄,但自始至終蔡梅都沒有出現過痛苦的跡象。

開始時她還有些許的緊張,到了後來神情來越放松了,好象扒開她yīn部的不是其他男人,而是她的丈夫。

甚至於,當我的同學用手指chā入蔡梅yīn道深處時,蔡梅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熟知女人的人都會知道,這種呻吟並非因為痛苦,而是源自於一種無法控制的興奮。

我還看到,蔡梅的yīn部逐漸分泌出了許多液體,連外yīnchún都濕了不,亮晶晶的一片,以至於我的同學不得不用葯綿擦了兩三次。

目視檢查終於結束了。

我的同學拿出幾樣醫學器械,在蔡梅yīn部的不同部分采集一些體液樣品,准備做進一步的檢查。

采集完畢後。

我的同學告訴蔡梅:「檢查結束了,你可以起來穿好褲子了。

等會我要抽些血。

」誰知當時蔡梅竟回答了一句讓我瞠目結舌的話:「醫生,請你再檢查一下我的肛門。

」我的同學當時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

我驚訝過後,也是很快明白過來,看來那幫yín賊連蔡梅的菊花都沒有放過!蔡梅那真是什幺樣的遭遇啊?我的同學又忙著給蔡梅的菊花做了一次檢查。

我看著我的同學又是近距離觀察,又是chā手指進入蔡梅的肛門,又是采集樣本的,竟然有些替我的同學感到難過了。

這醫生可真不好當啊,人的菊花可遠遠沒有真正的菊花那般雅致,那可是人體最臟的部位!象蔡梅這種高雅漂亮的女人,肛門可能還有點看頭,要是遇到那些惡心的男女,估計看上一眼後連隔夜的飯都想吐出來了――至少我是這樣!檢查完肛門,我的同學告訴我,根據初步目測的結果,蔡梅並沒有發現有明顯的病症。

別說是性病,就連生育過的女人常有的yīn道炎和宮頸糜爛之類的婦科婦病都沒發現有,蔡梅可以稱之為一個「干凈」的女人。

不過最終的結果,還要等血樣和體液標本的化驗出來之後才能確定。

最後我的同學又給蔡梅抽了血,就告訴我們可以先回去了,化驗的結果要幾天後才能知道。

我們本來想請這位同學出去吃頓飯的,但我的同學以已經早有安排為由堅決拒絕了。

我們看著時間還早,就立刻驅車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回味著剛才的檢查過程。

最後,我終於忍不住向蔡梅詢問起做檢查時她的感受。

蔡梅開始並不想回答我,後來在我的一在追問之下,她才告訴我,在被其他男性擺自己的隱私部位時,她除了有些不好意思之外,竟然還感到很刺激和興奮。

尤其是當我的同學將手指chā入蔡梅的yīn道和直腸時,她竟然在幻想是被男人的陽物侵入,同時產生了性快感。

這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我早就知道蔡梅是那種敏感體質的女人,只要稍微撫弄一下敏感部位,就會出現性意識。

這也是她為什幺和多位男性有過性關系的原因,她只要被對方弄幾下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這讓我忍不住猜想到,當她被幾名色狼強jiān時,是否也曾出現過快感?接下來的幾天里可謂是喜事不斷。

首先,侵犯蔡梅的那幾個yín賊宣判了,作惡的受到了法律的嚴懲,具體的判決結果我後面還會詳細說明。

在這事上蔡梅表現得很堅毅和勇敢,她多次到公安局、檢察院和法庭做證,為制裁這幾個惡棍提供了關鍵的證據。

接著,我的同學來電話告訴我,他對從蔡梅身上采集的血液、體液等樣品進行了幾次細致的化驗,結果表明蔡梅沒有感染任何的性病,非常健康!然後他還把具體的化驗結果通過電子郵件發了給我。

末了,我的同學還在電話中告誡我,要我以後的生活檢點些。

他說蔡梅是個很好的女人,要我別只顧自己風流把蔡梅給毀了。

我聽後只有暗自苦笑,還得陪著笑回答我的同學:一定、一定!蔡梅知道判決和化驗結果後,也是非常的高興。

我趁機對她說,她被lúnjiān這件事到此就完全結束了,它已經不會再給我們帶來困擾,我們重新開始幸福的生活吧。

蔡梅聽了,抱著我,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過,她告訴我,她很可能還是無法忘記那段被lúnjiān的經歷。

我安慰她說,那種經歷確實不是想忘記就能忘記的,這我理解。

不過就算無法忘記,也要盡量消除它帶來的負面影響,就象流傳的一句話:如果你不能反抗強jiān,那就學會享受吧!所以我建議蔡梅,如果又想起她被lúnjiān的事情,那就干脆把它看成是享受幾個勐男的特別服務吧!說不定這樣一想反而還會得到性快感呢!蔡梅聽尖叫著對我一陣亂捶,說我把她當成盪婦了!我趁勢抱緊她,對她又吻又摸。

自從蔡梅被lúnjiān的事情發生後,由於害怕她身體和心靈受的傷害還沒恢復,以及體檢的最終結果還沒有出來,我們已經四個多月沒有做過愛了。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體內壓抑已久的欲望立刻燃燒起來。

並且,我發現蔡梅同樣如此,因為她的體溫、呼吸都跟以前她性欲來cháo時一樣,而下身更是一片cháo濕。

於是,我們勐烈地大戰了一場,雙雙達到高cháo。

這次做愛可是視為我們重新正常生活的開始。

從此之後,我們又象以前那樣,經常瘋狂地做愛了。

象蔡梅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我怎幺會浪費美好的時光呢,當然要趁還能動的時候多爽幾次啦!我發現經歷了這件事之後的蔡梅變得更風sāo、嫵媚了。

她不僅在穿著上更傾向於性感的裝扮,敢穿敢露,在社會交往中更是大膽豪放,有時開起玩笑來連一些男人都覺得臉紅。

至於性方面,欲望明顯比前強烈得多,除了經常主動發sāo之外,還很容易達到高cháo。

以前我們做愛,蔡梅一般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幾率能達到高cháo的最高境界--yīn道中噴射出大量的體液,也就是所謂的cháo噴。

為此,我還得付出加倍的努力。

可是現在,我只要使用正常的力度,基本上蔡梅每次都能達到cháo噴的程度,搞得我們每次做愛都要用張防水的墊子鋪上床上才行。

有一次做愛時我比較疲憊,堅持沒多久就要暫停休息。

而我休息時蔡梅用她的外yīn摩擦我的身體,竟然也很快就出現了高cháo,一邊呻吟一邊噴出大量yín液,弄得我的身體都濕了一大片。

對此,我懷疑是被lúnjiān的經歷讓蔡梅變得更加性感、風sāo的。

但有次我向蔡梅求證,蔡梅卻沒有正面回答我。

於是,我越來越渴望弄清楚蔡梅被lúnjiān的詳細經過。

經過一段時間的耐心摸探,我感覺到蔡梅對她那段經歷已經不再那幺敏感,反正我向她提起時她已經沒有了凝重的表情,而是好象我提到的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覺得尋根問底的時機到來了,就故意制造了讓蔡梅性欲高漲的氣氛,在她強烈渴望做愛的時候,很委婉地向她一點一點地詢問那段經歷的詳細情況。

開始蔡梅還有一些芥蒂,不太情願向我詳細回憶。

但經我多次耐心兼機巧的努力,終於還是攻破了她的防線,誘導她全盤向我說出了她的驚險經歷。

她的經歷是分多次向我描述的,我最後進行了整理,得出了完整的過程。

事情是這樣的。

那時候我已經在外地出差多日,一個人在家的蔡梅感到有些無聊和寂寞了。

恰巧那天,蔡梅的閨蜜趙家敏打電話過來,說她的母親在鄉下突然生了急病,正在當地醫院搶救。

趙家敏的母親急需一種特效葯,但鄉下的醫院一時間沒有這種葯了,如果要快的話最好是有人從市里買好葯立刻送到鄉下去。

趙家敏的丈夫楊威,在市里已經買到了葯。

這個楊威,也就是開始打電話告訴我蔡梅出事的那家伙,他既是我的好友,又是蔡梅的同事。

這個家伙平時為人很好,但有一點非常糟糕--他是個路盲!出門不到500米就找不到北了!所以這家伙竟然到現在都沒學會開車。

楊威的老婆趙家敏比楊威強多了,很早就考到了駕照,他們家的車全是趙家敏來開。

但趙家敏母親生病的那天,趙家敏也出差到外地了。

所以楊威雖然買到了葯,卻竟然無法迅速送到鄉下去。

雖然趙家敏母親家離市區不到一百公里,但現在正在修路,路況非常差,連出租車都不肯去,肯去的也是獅子大開口,開出天價。

趙家敏身在外地,干著急也沒辦法。

蔡梅明白趙家敏的意思,她立即表示願意開車送楊威到鄉下去。

蔡梅就是這種爽朗的個性,自己的閨蜜有急事,她絕對不可能不理的。

那天是星期五,蔡梅向公司請了假,立刻趕到楊威家,開著楊威的車,載著楊威就往鄉下去了。

蔡梅也有好幾年的駕齡了,技術不錯。

所以他們很順利就到了趙家敏母親住的醫院,只不過由於路況差,費了不少時間。

等把葯送到,趙家敏母親的病情穩定之後,已經是晚餐時間了,吃完晚飯後,天更是完全黑了下來。

本來趙家敏的父親建議楊威和蔡梅最好不要走夜路,先在當地住一晚,第二天天亮了再回城。

但蔡梅想到兒子單獨放在父母家,想早點趕回去多陪陪兒子。

而楊威也有他的小算盤,當晚正是周五晚,老婆又不在家,他正想利用這個機會和幾個酒友到外面瘋上一晚。

於是兩個人便一致堅持連夜趕回城。

但回城的路不僅路況不好,還很偏僻,特別是有一段很長的山區路段,多急彎和陡坡,根本開不快。

蔡梅他們就是在這段山路上遇險的。

當時車子正經過一段連續的s彎,車速很慢。

突然,從路旁沖出了一輛無牌舊面包車,在蔡梅他們車子的正前方停住,正好擋住了蔡梅他們車子的。

幸好蔡梅反應挺快,一個急剎車,才沒撞上那輛面包車。

開始蔡梅和楊威還以為是哪個冒失鬼或者醉鬼亂開車,正想罵上幾句,但這時攔路的面包車上跳下了三個手持棍bàng、大刀的大漢,沖到蔡梅他們的車子旁邊,大叫著要蔡梅他們開車門。

蔡梅和楊威這才明白遇到攔路搶劫的了。

蔡梅馬上掛上倒檔,想倒車再尋機逃跑。

但她一加油門,才發現車子明顯是被人擋住了lún子,不僅沒能後退,反而還將發動機憋熄火了。

這時車外的大漢揮舞著棍bàng,威脅說再不開車門他們就要砸車窗,要車里的人快點開門。

在這荒山野嶺上,呼救是沒用的,報警也等不到警察來了。

情急之下,楊威要蔡梅待在里,他自己出去和劫匪拼命。

在這種情況下,蔡梅反而比楊威更冷靜,她制止了沖動的楊威,說劫匪人多,又有凶器,楊威只手空拳,硬來肯定是白白送死,沒有任何意義。

蔡梅建議先按照劫匪的要求去做,再尋機脫身。

也許這些劫匪也是為了劫財,只要不激怒他們,還有機會保住人身安全,這才是最重要的。

楊威聽後也覺得有道理,兩人就按照劫匪的要求打開了車門。

兩人下車後,立刻被擁上來的劫匪給控制住了。

這時候兩人才知道劫匪共有四人,除了從面包車上下來的三個,還有一個是從蔡梅他們車尾方向出來的。

看來就是這個家伙在後面堵住了蔡梅他們車子的退路。

楊威看著滿臉凶光的劫匪,壯著膽子說:「大哥們有話好說,你們是不是想尋仇又認錯人了。

」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和絡腮胡的劫匪向楊威大喝道:「少啰嗦,找的就是你們,給我老實點,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你們要是想耍花樣的話,老子一刀送你們回老家!」說完,他又示意其他劫匪將在楊威和蔡梅的身上以及車子里搜索一遍。

楊威還想再爭取一下,他對劫匪們說:「大哥們是不是想要點宵夜錢,我們把錢全給你,你們放了我們好嗎?」那個絡腮胡的劫匪一巴掌就煽了過去,楊威只好不出聲了。

一個干瘦的劫匪開始搜楊威的身,絡腮胡則搜蔡梅的身。

這種匪徒自然沒有什幺風度可言,絡腮胡在搜蔡梅的身時,完全沒有放過趁機吃豆腐的機會,對蔡梅的乳房和yīn部一陣亂摸。

蔡梅的美貌,在這時候反而成了吸引犯罪不利因素。

當時蔡梅緊張和恐懼到了極點,不過她還能清醒地認識到,這種時候絕對不能亂喊和亂動,否則激怒了劫匪,這些人可能會當場就殺人滅口。

所以蔡梅只能任由絡腮胡wū糟的手肆意游盪在自己的各個敏感部位。

本來蔡梅還指望這些人掠完兩人身上的財物後就會滿足地離去,但她很快發現事情沒那幺簡單。

劫匪們搜完了車子和兩個人的身體後,發現收獲很少--蔡梅是匆忙出門,只帶了幾百塊現金和手機,連值錢的首飾和銀行卡都沒帶。

而楊威帶有一些現金,已經給了岳母養病,當時身上也只剩有幾百快,銀行卡倒是有幾張,但這荒山野嶺的哪里取得到錢。

劫匪們顯然不滿足於這點收獲,那個絡腮胡子低聲罵著說:「這對狗男女,帶這幺點錢也好意思開車出來兜風!先把他們帶回去!」說完又指揮眾劫匪將兩人強行推上了面包車。

蔡梅被推上面包車後,又被劫匪們綁好和用一個袋子罩住了頭。

很快,她就感覺到車子啟動了。

由於被罩住了頭,蔡梅不知道這些人要帶她去哪,她只感到路很彎也很顛簸,看來還是在山里面轉。

蔡梅的的心里充滿了恐懼和忐忑,她不知道這些人要帶他們去哪和怎樣對待他們。

不知開子多遠的路,車子終於停下來了。

劫匪們把兩人推下了車,又走了一段路。

最後當劫匪們把兩人頭上的袋子拿開時,兩人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一處破敗的屋子里。

那絡腮胡看來是這劫匪的老大。

他一直指揮著其他三個人。

進了屋子後,他又叫人把從搜來的銀行卡全部拿出來,一張一張地要兩人說出密碼。

這些卡全是楊威的,楊威很配合地說出了密碼,然後對絡腮胡子說:「大哥,錢已經給你了,卡的密碼也說了,你們還是放了我們吧?」絡腮胡子又給了楊威一巴掌,說:「你當我們是小孩子那幺好騙啊!今晚你們就在這了,明早我們去領錢,你要是用假密碼騙我,你就死定了!如果沒騙我們,我們領了錢再放你們。

」楊威聽後,只能閉上了嘴巴。

蔡梅聽到絡腮胡子的話,心里既有希望也有擔心。

如果這些人說話算數,那明天他們還是有希望安全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