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破繭(1 / 2)

我是珍妮佛。

李,原名張力。

小時候,在家鄉那個小地方也算是富二代了。

父母生我很晚,而且忙於工作,孤獨而富足的生活可能是我變裝癖的誘因。

在我高中時他們因車禍意外去世了,我原本出國學習的計劃被迫打斷了。

當時,幾個平時不甚來往的親戚都來搶財產,我也沒說什幺,拿著自己的那一份默默打拼。

或許是運氣,也有可能是基因中的商業頭腦,幾次投資都成功了,不出幾年,家底基本都恢復了。

然而在江湖打拼,勢單力薄的我只能盡量不出風頭,於是變得更加孤僻和深入簡出。

盡管如此,在幾次水產品投資的時候,還是觸及了當地黑社會頭子的利益。

他們把我設計了,捏造了高額的債務,可以讓我傾家盪產。

那天早上,家里的小時工和約談的生意人都沒有來。

我透過家里別墅的窗戶看了看四周,果然各個街區全都是他們的人。

再過兩個月,他們就能明目張膽的闖進來,但是現在他們只能在附近街區秘密監視,不讓我外逃——我很清楚如果什幺都不做接下來會發生什幺,因為我也曾經如此對待欠我錢的人。

不一會兒,電話就打了進來「兩個月,兩千萬,要不然只能按規矩來咯。

」我想,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唯一活命的可能或許就是順從內心的那個夢想。

經過一番斗爭——或者說是欲望的積累,我秘密訂購了一些東西,用正常包裹的方式寄到了家中。

一切准備妥當以後,我開始著手實施。

首先洗了一個澡,把全身上下的毛全部刮干凈。

然後從一個jīng密包裝的紙袋里拿出一個鉗子一樣的東西,是一種獸用去勢器,搭配著彈力橡膠環。

我bī迫自己連續擼了三發——我作為正常人最後的三發,排空了卵蛋,然後拿去勢器把橡膠套子緊緊地套在yīn囊根部。

完畢以後我拿出一個有水龍頭的大桶,往里面裝了40升水,又按比例溷入了大量營養劑,雌性激素以及安眠葯,把大桶吊在了房頂。

水龍頭接出一個管子,上面有自動閥門,設定為三個小時打開一次。

之後我給自己guàn了幾次腸,然後拿一根管子慢慢推入肛門,用來收集不會太多的排泄物。

管子穿過我坐著的一個被挖空的椅子上,連接著椅子下密閉的盒子。

說是椅子,不如說只是能夠支撐身體的架子,這是定做的,為了防止坐太長時間引起壞死。

同樣,我也給我的yīnjīngchā入導niào管,那種酥麻的感覺令全身肌肉都緊綳起來。

導niào管也穿過坐椅的空缺,和我被束縛的卵蛋一起下垂下去,並最終通到niào袋。

然後我把嘴張到最大,戴上了一個平時可以讓jī巴chā入的口枷,不過這會是要讓輸送維持我這幾天營養液的管子塞進去。

我把管子一直塞到食道里去,雖然難受,但是不會嗆到也不會導致齲齒,更不會嘗到那可怕的味道。

最後,我拿皮帶扣把小腿,大腿和身體輕輕銬在椅子上。

一切准備就緒,我把兩只手背到椅子後面,摸到拘束具,把雙手交迭塞進去,然後按下了提前准備好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