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都是什么人呀(1 / 2)

幾十名來自樓蘭與鄭州的強者均被林楓的快劍斬殺,那些僥幸活下來的也不敢繼續上前,林楓這人太恐怖了,無論是一萬點的強者,還是四五萬點的存在,都被他在一個照面砍為了兩段。

「啊……救我!」

一名軍官突然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痛苦,使得他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模樣格外猙獰。[]

劉文定等人並沒有上前幫忙,他們亦相信林楓可以對付的了那些人,不過那名軍官突然倒在地上,並倒在地上大喊救命,還是把劉文定嚇了一跳。

「你們看,那名軍官因為害怕,居然嚇得在地上打起滾來了?」

「豬腦子,如果他害怕,為什么用自己的手把臉都抓爛了?」

聽鄭勝利這么一說,紫依兒,琪琪,韓雪兒等人均注意到了這一點,那個人的手不分輕重的朝自己的臉上,胸前亂抓,每抓一次,都能將臉上,胸膛前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雖然琪琪,紫依兒趙苗苗等女孩也見慣了血腥的場面,但此刻見到那名大漢將自己的五官與胸膛抓的鮮血淋漓,她們也忍不住把頭扭到了一邊。

劉文定也知道自己剛才肯定猜錯了,就算那名軍官心中再害怕,也不至於用這種方法自殘身體吧,他抬起頭問道:「老二,你說這名軍官是怎么一回事,莫非他突然犯了羊癲瘋?」

「什么羊癲瘋,虧你想的出來,聽說雲志平為了防止部下叛亂,逼迫自己的部下服了一種毒葯,這種毒葯定期發作,必須每隔一段時間服用一次解葯,要不然體內的劇毒發作,便會死的慘不可言,我看這人一定是身上的劇毒發作了……」

「居然有這種事,真是太不人道了,這個雲志平真是個人渣,居然有這種慘絕人寰的方法控制手下的軍官,嗯……我說剛才老大宣布了罷免雲志平的軍令,他手下的軍官們,一個個還不顧死活的追隨他,我還以為是雲志平那廝人品強大,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用毒葯控制了自己的部下,這樣對待部下朝夕相處的將領,還真是個十足的禽獸。」

「小三,你別侮辱禽獸好不好,禽獸有他這么無恥嗎?」

「我是你三弟,你可以叫我老三,也可以叫我大三,怎么一張口就喊我小三,這是你對我進行的不點名的惡毒攻擊,你再說一句小三,我就與你急了?」

不少軍官見到地上的那名痛苦哀嚎的同伴,立即猜到了這是怎么一回事,一人惋惜的說道:「看,這為兄弟忘了定時服用解葯,才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發作。

「這種毒葯一但發作,渾身每個細胞都難受的要死,而且還會失去理智,連父母妻兒都認不出來,所作所為,連瘋狗都有所不如……」

一名軍官兔死狐悲的說道:「這位兄弟的今天,便是我們的將來,哪天我們拿不到解葯,便會落得這位兄弟一樣的下場。」

「如果哪天我們把雲司令惹得不高興了,他不給我們解葯,我們還不是一樣的悲慘?」

「媽的,雲志平的狗腦袋里怎么想出這么惡毒的方法來奴役我們呢,有時候,我真的想與這個禽獸同歸於盡……」

第四戰區的軍官們都收起了刀劍,圍在了那名同伴身邊,剛才向林楓發難的,來自樓蘭與鄭州的強者,在死了幾十個人之後,再也不敢上前,畢竟每個人的命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那名軍營的理智還沒有完全失去,他伸出手,對著身邊的軍官說道:「救我,救我……」

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雲志平,畢竟只有雲志平才有解葯。

雲志平一攤雙手說道:「解葯如此貴重,我怎么會隨身攜帶呢,今天他身上的劇毒發作的太不是時候,我也無能為力,算他倒霉好了。」

不少軍官眼中露出了悲憤之色,雲志平不肯救人也就罷了,還說這種風涼話,可惜他們身上劇毒的解葯均握在雲志平手上,他們心中雖然恨不得將雲志平活活咬死,但想到解葯還在對方手中,也是敢怒不敢言。

聽到雲志平這么說,又看到身邊同伴們同情的目光,那名軍官破口大罵道:「雲志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雜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救我,疼死我了!」

「讓開。」

林楓掌風到處,推得五六名軍官摔打在地,林楓的勁頭使得恰到好處,只是將那些軍官一把推開,

卻沒有傷了他們的身體。

看到林楓直奔那名軍官倒在地上不斷哀嚎的軍官走去,一名軍官大叫道:「林楓,你要干什么?」

「攔住他,他定要殺了那名兄弟。」

「攔你個頭,那位兄弟生不如死,被林楓殺了,倒也算解脫了。」

看到林楓快速奔向那名軍官,其他人都認為林楓要去殺了那名軍官,不過他們心中卻不明白,倒在地上的那名軍官,已經對林楓構不成威脅了,為什么林楓還要多此一舉呢?

林楓突然探出虎爪,一下子捏住了那名軍官的下頜,並將一個小棗大小的紅色葯丸塞進了那名軍官的口中,又迅速退到了一邊。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鍾,甚至地上的那名軍官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吞了一顆葯丸下肚。

一名軍官終於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林楓剛才將一顆紅色的葯丸塞入了那名軍官的嘴巴中,看來林楓是想用毒葯毒死那名軍官。

那名軍官義憤填膺的說道:「林楓,你好毒的心腸,我們的這位兄弟已經夠慘了,你還落井下石,對他下毒,還有人性沒有?」

另一名軍官則反問道:「以林楓的身手,一巴掌可以把我們的那位兄弟拍死十多次,為什么他還費

這么大的力氣,撬開他的嘴巴,又把那顆毒葯丸喂下去,他剛才一劍落下,將那位兄弟的腦袋砍下來,豈不是更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