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六章 住店費(1 / 2)

?有名將軍眼尖,他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朝他們的隊伍飛奔了過來。-<>- .

「快看,好像有一個人奔向這里來了?」

「怎么可能,我們這里這么多人,對面的人怎么會有膽量過來?」

「張將軍,你是看花眼了吧,我怎么什么也沒有看到?」

一名將軍只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由於林楓奔過來的速度太快了,除了那名將軍之外,其他人則什么也沒有看到。

聽到別人質疑之後,最先說話的那名將軍不說話了。

對面只有一百多人,絕大多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也就是說,對方能夠作戰的人不會也就是幾個人,難道對方幾個人,敢沖擊自己這一方的二萬大軍嗎,以卵擊石的事情,只怕還真沒有幾個人有膽量去做?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也並不是對方勇氣可嘉,而是說明那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也不想想,憑一人之力,他怎么會是一支軍隊的對手?

最先說話的將軍,他也認為自己剛才是眼花了。

突然,所有人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一幕,一輛戰車上,水桶出的激光炮炮管從車上跌落下來,將卡車下的幾名士兵直接砸成了肉餅。

這時所有人都看清了,在一輛卡車旁,站著一名穿風衣的年輕人,那人的手中拿著一把拉風的寶劍,所有人用不容置信的目光看著那名風衣年輕人,他們幾乎一致認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卡車上的重型激光炮炮管重約數噸,是用特殊的合金鑄成,論起材料,就算絕大多數自由戰士手中的合金刀劍的材質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由於激光炮發射出的光束彈溫度極高,一般的金屬如何制成炮管,發射這樣的光束彈的話,有可能直接被光束彈的高溫給融化掉。

而這種特殊合金煉制的激光炮炮管,可以連續發射上萬顆光束彈而不被融合,更不會發生任何變形,一般自由戰士的刀劍,斬在激光炮的炮管上,連一點劃痕都斬不出來,如果用的力氣過大的話,反而有可能將刀劍折斷。

在所有將軍與士兵的記憶中,還從從來沒有見過激光炮的炮管被斬斷的事情發生,但今天,他們卻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看到整整齊齊的激光炮炮管切口,所有人才會目瞪口呆,並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有一名將軍最先反應過來,他大喝一聲說道:「趕緊攔住那個人。」

所有的官兵這才如夢方醒,但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動作,那名穿風衣的年輕人又突然從他們的眼前消失了,隨即,幾十輛卡車上的激光炮炮管一同折斷,並幾乎同時落地,幾十名躲閃不及的士兵則被炮管砸的血肉模糊。

那些將軍們全部呆住,他們只是看到一條淡淡的影子在那些戰車面前一掃而過,而後所有的炮管一並被斬落,世上怎么會有出手如此迅捷的人?

一名將軍手足失措的說道:「那人身手好快………我們該怎么辦?」

「不要管其他的事情,我們一起殺過去,宰了那些小丫頭們,那人的身上再厲害,對千軍萬馬也沒用,就算他能毀了我們的戰車,難道能殺了我們所有人不成?」

其他將軍如夢方醒,並立即下令,追上那些女孩,並殺光了她們。

那些女孩如果活著離開楚天城的話,羅剛用活人修練魔功的事情便會泄露出去,那時楚天城的所有人,都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幾萬大軍潮水般撲向那些女孩,那些女孩們見到林楓在片刻間毀了所有的戰車,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歡呼聲,便又見到數萬士兵燒水般朝她們涌過來。

不少女孩嚇得哭泣了起來,顯然她們認為自己這一次,是不可能的活著離開這里了。

一陣慘叫聲,在最前面的幾百名士兵口中傳出來,最前面幾百名士兵,幾乎同時被一道銀光攔腰斬成了兩截,那些士兵雖然被腰斬,卻沒有立即死去,他們在血泊中發出陣陣哀嚎。

後面的士兵立即止步,無論他們身後的將軍們如何催促,他們也不敢上前一步。

這時林楓已經站到了那些女孩面前,他平靜的看著那些女孩說道:「走吧。」

所有的女孩勇氣倍增,在林楓等人的保護下,她們跌跌撞撞來到了悅來客店,越來客店的女服務生一下子見到這么多神色慌張的女孩涌進來,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林楓來到一名女服務生面前說道:「我們要住店。」

一名女孩神色也有些不安的問道:「所有人都住店嗎?」

林楓點了點頭,他之前對白發中年人承諾,不會叫悅來客店變成戰場,如今這些女孩來到了悅來客店,軍方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顯然他並沒有做到這一點。

不過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別的辦法。

如果帶領這些女孩闖出楚天城的話,林楓自問還做不到這一點,如果只有他,楚江南,紫依兒三個人的話,他們自然什么也不用怕,就算羅剛動用全城的士兵對付他,他也能殺出重圍。

但現在,他卻帶著這么多的女孩,他只有將這些女孩帶到這里來,上一世,那名白發中年人的名聲不壞,林楓也猜到,那名白發年輕人在楚天城有很高的地位,他這才帶領這些女孩來到悅來客店。

如果那名白發中年人可憐這些女孩,肯收留她們的話,自然是最好,如果他不肯收留這些女孩的話,林楓便只有與楚江南,紫依兒,張雨涵四個人一起殺出重圍。

至於這些女孩,他帶著她們絕不可能突圍,那時也只有任她們自生自滅了。

林楓認為自己算不上壞人,也算不少好人,在這種時刻,他只會先保證自己的安全,他還沒有達到那種為了救別人而犧牲自己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