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清河魚館】(第一章 韓國美媽的午夜高跟)(1 / 2)

作者:小清河2015-09-01發表於d1sb.net***********前面有吐糟,小說的情節看著很亂,其實有情節的h小說,情節看著都亂。

肉戲要占主要比重,被大篇幅的肉戲間隔開了,情節沒法連貫如一,這也是h小說的特點。

讀者不一定能體會到這一點,作者則是都深有體會,所以寫有情節的h小說,對作者來說是自增難度。

為了盡量方便閱讀,前面已發完的整十章,正好是在夏天寫的,就算作第一季吧。

後面的章節,正好是從9月1號開始發的,就算是第二季吧。

第一季和第二季,情節是完全連著的,但內容是有區別的,第一季的主線是交代的故事背景和主要人物,具體說寫的是「離開黑社會的日子」,從第二季開始已算「正式告別黑社會了」。

看了第二季的第一章,肯定會有人說,又開始鬧鬼了。

其實這部系列小說里沒有鬼,具體咋回事現在說了就沒意思了,到了最後謎底自然就揭開了。

看了第一季的,應該注意到了,這部小說里寫到了不少河魚美食,第二季將會寫到更多。

這部小說里河魚美食,絕對敢說是獨家披露,《舌尖上的中國》里都沒有,但不是空想出來的,簡單易學很容易做出來,小說里也介紹了具體做法。

美女大多都是屬貓的,河魚美食的殺傷力不次於高富帥,非高富帥的還想泡到美女的,看不看自己琢磨著辦吧。

*************第一章韓國美媽的午夜高跟一、五花魚肉「五花魚肉,是用胖頭魚的肋岔肉,就是肚子兩邊的肉,切下來了豎著切成片,跟帶著皮的五花豬肉,切成了薄片,再放上蔥姜蒜各種調料,放到大鍋里文火慢燉。

胖頭魚的肉嫩又結實,不好燉進去作料味,肋岔肉的肉薄且嫩,容易能燉進去作料味,還是只有大刺沒有小魚刺。

豬肉肥膘多油膩,但帶著皮和瘦肉的五花肉,不是那幺太油膩,放湯里長時間燉,油水還都進湯里去了。

這樣把胖頭魚的肋岔肉,跟切成片的五花豬肉,放一塊燉,肉的味進魚里了,魚的味進肉里了,豬肉哏啾不膩了,魚肉更香不腥了,關鍵豬肉和魚肉的香味、營養,都進湯里邊去了,總之是又解饞又營養。

」「鯰魚皮凍,是用鯰魚和肉皮燉出來的。

鯰魚就一根大刺沒小刺,等把魚燉爛糊了,把魚頭、魚刺挑出去,剩下的就全是魚肉了,然後按盤子盛出鍋,趁熱灑上青蔥、香菜,現在這個時候放冰箱里,打開保鮮溫度,晾涼了就是魚肉皮凍了,既是喝酒的涼菜兒,也是解饞的實惠菜。

」「河蚌醬豆,是先把河蚌的肉煮熟了,再切成小塊,放上油拿大醬煎一下,然後分開盛大碗里,把炒熟的黃豆倒到碗里,再拿個大碗扣上一悶。

這樣河蚌肉和豆,都是又哏啾又好吃啦,就著下飯合適,就著喝酒也合適。

哎呦,您幾位先喝著啊,那桌又有人叫我了……」我想了個給小區里的孩子們發烤魚的歪招,破除了被「扶不起一族」們造的謠言,「清河魚館」的生意迅速好到了排隊等座的火爆。

遭黑社會偷襲群毆的傷基本好了,關鍵遭黑社會偷襲的氣出了一半,我暫時專心經營起了「清河魚館」。

今天晚上天剛擦黑,來吃飯、喝酒的便坐滿了,我和馬文、馬力忙得腳打後腦勺。

我會做的河魚菜,是跟前女友九級廚師的老爸學的,雖跟我那位前准岳父葉九成,只是學到了些皮毛,但做出的河魚菜還是相當味美的,關鍵是別的飯店沒有。

我在這一片住了十來年了,來吃飯吃飯、喝酒的人,熟不熟的基本上都見過。

覺得我做的河魚菜味道甚好,而且之前大多都沒吃過,每一桌吃飯、喝酒的人,都會叫我過去打聽幾句。

店內、院里的二十余張桌子全坐滿了,一會這桌的人叫我過去問幾句,一會那桌的人叫我過去聊幾句,我挨張桌子來回跑了大半個晚上,生意火了能掙到錢了自是很開心,可也忙得頭暈目眩腦袋都大了。

快到十二點了,還有十來桌的人沒走,但沒有持續來的人了,我這才有了坐下抽根煙的空閑。

我一根煙還沒抽完,一個外號郭老樂的人,拿著個老式飯盒來了小飯館。

這個郭老樂,原來也是機械廠的職工,當年是在廠保衛科工作,天生樂觀為人和善,當年在廠子里人緣很好,跟我認識且挺熟的。

五十多掛零的年紀,下崗後學的開車,現在是開夜班出租的。

老樂、老蔫、老根,都帶個「老」字的三個詞,以前是東北地區的熱門詞,比如本山大叔演的小品、電視劇里的角色,老樂、老蔫、老根都叫過,形容的不是年紀大或是長相老,是性格隨和好說話但為人還很有個性的意思。

「小趙師傅,忙著哪!」郭老樂跟我打了聲招呼,揭開老式鋁制飯盒的蓋,里面裝了半盒白米飯。

「半夜回來吃飯,家里光有飯沒菜了,小趙師傅,有那個實惠點的菜兒沒,差不多的整點兒就行!」郭老樂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正在讀大學,兒子還在讀高中,媳婦身體不是太好,負擔很重掙的不多,只能是對自己能省就能。

下崗職工的各種辛酸,我自是非常有體會。

接過郭老樂的老式飯盒,走到後廚倒了里面的半盒米飯,盛了滿滿一飯盒的「魚肉水餃」,拿過兩個大牛皮紙袋,裝了兩牛皮袋的「狗蝦花生米」,一並拎走出了後廚,把飯盒和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了郭老樂。

「狗蝦花生米」,是淡水生的那種狗蝦,放上五香調料煮熟了之後,在太陽底下bào曬一個晌午,蝦皮曬到了脆干,蝦肉曬到半干,淡水生狗蝦的蝦皮、蝦殼很硬,這樣既能讓蝦皮、蝦肉分離開,且能讓蝦頭、蝦尾斷開。

也不一定非是淡水生的狗蝦,其他個頭較大的蝦也能這幺做。

吃的時候輕輕一捻蝦皮就掉了,跟吃五香花生米一樣,當然也可以帶著皮吃,半干的蝦肉吃起來很有嚼頭,類似吃魷魚絲的感覺,既可以當做下酒菜,也可以當零食吃。

我是這兩天才做的「狗蝦花生米」,是專賣給小區里的孩子們當零食吃的,是通過討好人家孩子們,破除謠言讓生意好起來的,不能生意好了就把人家孩子們給忘了。

等於是半賣白送的,用來裝「狗蝦花生米」的牛皮紙袋,也是這兩天跟馬文、馬力一塊糊的。

「哎呀呀,小趙師傅,你這客氣啥啊!」見我裝了一飯盒的水餃,還給了他一大袋熟河蝦,郭老樂並沒客氣接了過去,馬上騰出一只手去掏錢,「小趙師傅,咱十多年的老熟人了,你啥意思我心里明白,千萬別說不讓給錢啊。

你這也不容易,我的錢你不要,別人來了你就不好說話了,來吃飯的又都是熟人,長此以往買賣就不好干了。

」「郭大叔,這回您不用給錢了,但我不是讓您白吃的,有點事兒要去趟『佳園新村』,想讓您開車送我一趟!」我擋住了郭老樂要掏錢的手,扭頭對飯店里面大聲喊道,「馬文,我有點事兒。

先回去了啊,你們哥倆再盯會兒吧!」馬文大聲回應了一聲,我拽著郭老樂走出了小飯館。

被我拽著走出了小飯館,郭老樂掏出錢強塞給了我。

「小趙師傅,我個破開出租的沒啥本事,可你叫我聲兒叔,去趟『佳園新村』,三、兩分鍾的道兒,言語一聲兒就行了唄,你跟叔整這個干啥啊?」我把錢塞回了郭老樂的兜里,「行啦,郭大叔!您家啥情況,我還不知道啊?這都出來了,您就別跟我客氣啦,那樣才真是見外了呢!」我拽著郭老樂繼續向前走著,晃了晃手里的另個牛紙袋,「是這幺回事兒,錢曉偉,晚上給我打電話,讓我上他家去一趟,晚上太忙沒倒出功夫兒,他找我十有八九也沒啥好事兒,可他是我師傅的兒砸,再不想去也得去一趟。

」「佳園新村」作為一個高檔小區,在人員進出方面管理的很嚴。

其實錢曉偉今晚沒找我,我是怕郭老樂問我,為什幺這幺晚來「佳園新村」,提前跟他信口說了這幺個理由。

郭老樂開車把我送到了小區正門前,我掏著手機下了出租車,假裝是打電話讓錢曉偉出來接我,等郭老樂跟我說了一聲開車離開了,我繞道了一個僻靜處翻牆跳進了小區。

我深更半夜潛伏進了「佳園新村」,目的是為了進一步確定,正好是在一周前,偷襲bào打了我一頓的那伙黑社會,究竟是不是王大兵、吳丹紅、周曉童這一伙。

二、回來挖錢正好是在一周前的半夜里,偷襲我的幾個黑社會,當時都蒙著臉,我一個也沒認出來。

在遭到偷襲之前已預感到了,「佳園新村」成了我的是非之地,因此莫名遭到了黑社會的群毆、威脅,肯定是跟前面在「佳園新村」遇到的人和事有關。

於是遭偷襲的第二天晚上,我偷偷來了「佳園新村」暗查線索,看到了十余年前坑得我被大學開除的姚鵬,跟王大兵、吳丹紅、周曉童這三個黑老大,親熱地在「佳園新村」外的一家韓都燒烤喝酒。

根據這一發現我自是很容易就推斷到,偷襲我的那幾個黑社會,十有八九是王、吳、周的手下,如果是這樣的話,必然跟這個姚鵬有關,因為此前我跟王、吳、周三人沒什幺仇怨。

只是推斷並不能確定,本著有棗沒棗打一桿子試試的策略,七月十五「鬼節」的那天晚上,我嚇唬了王、吳、周三人一番,並趁機順走了這仨黑老大的三個手包。

冤枉了好人咋辦啊?嗨,就是搞錯了,冤枉的也不是好人嘛。

第一桿子已經打完了,是不是打錯了人尚不確定,但棗確實是打下來了,今天半夜里我又潛伏進了「佳園新村」,是來撿那天打下來的「棗」的。

王大兵的手包里,裝了一支法國造短步槍,這仨黑老大的三個包里都有不少錢,當時情況特殊不便細翻也不便帶走,我是三個手包就地埋了起來。

菜刀都實名制了,從黑社會手里搶支槍,當然是不能拿回家玩去,可黑社會的錢也是錢嘛,既然搶了不要白不要。

翻牆跳進了「佳園新村」,假裝是住在這個小區的,我嗑著「狗蝦花生米」,哼著歌溜達著走向了埋包的地方。

走到了一條林間石板路,聽到背後有細微的響動,扭頭一看,嗖地跑開了一條小黑影,沒有看清楚是什幺,但應該是一只流浪貓。

貓都對魚腥味都很敏感,我邊走邊嗑著「狗蝦花生米」,一只流浪貓聞到味跟在了後面,撿吃著我扔在地上的蝦皮。

「唉,這年頭流浪貓在城里混,估計是比我還不容易!行啦,你也別撿我吃剩下的皮了,我分給你點吃吧!」我抓了兩把狗蝦放到了地上,跑開的流浪貓沒有馬上過來吃,但應該是沒跑遠躲在了附近,我指了指手里的牛皮紙袋,表示是從我正吃著的河蝦里抓出來的,隨後繼續走向了埋包的地方。

我找到了地方挖出埋的三個手包,翻出里面的錢和一塊手表,錢挺多、表挺沉,沒顧得上仔細看,急忙都揣到了兜里,迅速又埋上了三個手包。

剩下的東西也不想回來拿了,我埋完了使勁踩了踩,哈著腰快速跑出了一段距離。

見路邊有張休閑長椅,附近沒有路燈光線較暗,剛才把挺多的錢胡亂塞到了三個兜里,還得要翻牆跳出小區,我坐到長椅上掏出錢捋了起來,准備整理好了牆在翻牆離開。

我整理好了錢塞到了一個褲兜里,看了看那塊挺沉的表,沒認出來是什幺牌子,看到時間正好是午夜12點。

把表揣到了另一側的褲兜里,我正要從長椅上站起來,見面前幾十米遠處的一棟樓,底層的一排車庫,有一間門大開著,且車庫里面大亮著燈。

剛才坐到這張長椅上時,連前面有一棟樓都沒注意到,更沒注意到有一間亮著燈的車庫,我連忙從長椅上站了起來,朝這間亮著燈的車庫內望了一眼,嚇得頓時冒出了一頭冷汗。

車庫里面席地坐著了一個女人,低著頭長發垂下來擋住了臉,不由地讓人想起了貞子姐。

不過仗著膽子仔細一看,我馬上就不害怕了,因為坐在車庫里面的女人,是我的那位來自韓國的美媽學姐,全慧美。

我的這位慧美姐,大半夜的坐在了車庫里,我看清了是她不害怕了,隨即又覺得頗為奇怪。

不由自主地急忙跑了過去。

「姐,你遇上啥愁事了,大半夜的,咋一個人坐車庫里了?」「媽呀,你嚇死我啦!」見我突然出現在了她面前,全慧美一激靈從地上竄了起來,拍打著xiōng脯吃驚地問道:「哥們兒,深更半夜的,你咋跑這來了?」我只好是信口胡編道:「啊,那天我好像告訴你了吧,我在這片住了十來年了,最近開了個小飯館,今晚是來你家在的小區,給人家送外賣來了,往外走看你坐車庫里呢,我趕緊就過來了。

」「哦,我說那天你咋蹬個三lún車呢!」全慧美琢磨著沖我點了點頭,又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說:「那天我好像也告訴你了吧,我和你姐夫三年前又來了中國,我是在咱大學當的老師。

以前我和你姐夫是租房子住的,今年新學期開學前,咱大學不是搬這片來了嘛,我和你姐夫就來這個小區買了套房子。

房子買了,車庫也買了,本來車提前就定了,可因為前段天津大爆炸的事,車被燒了一時到不了。

咱大學還沒開學呢,但快開學了,我已經上班了,天天都得打車。

」指了指裝修得很高檔jīng美,卻是空盪盪的車庫,全慧美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今晚我跟你姐夫,跟幾個韓國老鄉聚會去了,吃完飯你姐夫,跟他們打牌去了,晚上不回來了,我打車回來了,家里的鑰匙了在你姐夫身上,我回來時候忘了跟他要了。

前幾天才裝修的車庫,車庫的鑰匙,我倒是帶在身上了。

」指了指地上的兩本時裝雜事,「我只好暫時進了車庫,給你姐夫打電話,他手機關機了,好像是沒電了吧,我還不知道他喝完酒去哪打牌了,所以我坐車庫里正發愁呢……」這位韓國美媽比我還是個吃貨,說話間聞到了「狗蝦花生米」的香味,抓過去我手里的牛皮紙袋,「嗯,哥們兒,這是啥?」說著捏出一只蝦放到嘴里,嚼了幾下馬上又抓出來了一把,「哇,味兒太好了,不像是小龍蝦,有點像魷魚絲,但也不是魷魚……」上一次重逢見面時太匆忙了,沒顧得聊十余年未見面的彼此情況,我先告訴了這位韓國美媽,什幺是「狗蝦花生米」,隨後把離開大學後十余年里的事件,簡單地給全慧美介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