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清河魚館】(第六章 廢車場的暗黑夜調)(1 / 2)

作者:小清河2015-09-17發表第六章廢車場的暗黑夜調一、袖箭俠我手持墩布棍打量了一眼,各持一條甩棍的五個黑社會,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個頭都挺高但長得都很瘦,「exo」的穿著加「殺馬特」發型,一看就是混黑社會的地痞流氓,再一看男不男女不女的都挺像春哥。

五個小流氓同時也打量向了我,見我手持了一根長木棍,關鍵看到我的臉畫得血赤呼啦的,眼神里都露出了怯意,那個也沒敢先朝我沖過來。

涼習習的夜風中又對峙了一會,五個黑社會還是沒有動手的意思,我不禁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只好變了一下嗓音先叫起了號。

「嘿嘿嘿,別站哪琢磨啦,磚頭就是我扔的,我就是找茬兒想打架,你們不都黑社會的嘛,趕緊得動手吧,再等天都亮啦。

」「靠,知道我們是干啥的,你還敢找茬兒打架,你他媽有病啊?」「哎,你還真說對了,我確定有病,可我的病太邪性了,你有葯也治不了!」被無理挑釁到了這個份上,再不動手太給黑社會丟臉了。

應該是這五個黑社會里當頭的,留著爆炸式「殺馬特」發型,最像春哥的一個小子,掄起甩棍頭一個朝我沖了過來。

這位「春哥」眼神露怯腳下無根,跳到我面前惡狠狠地一甩棍砸了下來,使出了吃nǎi的力氣但全沒准頭。

我輕輕往旁邊一跳,閃過砸下來的甩棍,這位「春哥」用力過猛,向前一個踉蹌,我趁側身的姿勢橫掄起墩布棍,一棍子抽到了這小子的pì股上。

是照著pì股下的家伙,我這一棍子使出了十足力氣,而這位「春哥」正在向前踉蹌中,跟被爆菊了似的一聲慘叫,一個狗啃屎重重摔在了地上,手里的甩棍當啷啷滾出去了老遠,趴在地上當場便爬不起來了,其實摔得遠比被打得重。

這時一個「黃毛」和一個「藍毛」,掄著甩棍從側面朝我沖了過來,可能是剛看過《刺客聶隱娘》,采用了溜邊偷襲的戰術,一邊一個繞到了我的左右兩邊,兩條甩棍同時朝我砸了過來。

我一低頭閃過「黃毛」手里的甩棍,一舉墩布棍架開了「藍毛」手里的甩棍,借著墩布棍與甩棍重重相撞的反彈力,順勢猛地朝左手邊掄出了墩布棍,一棍子實實惠惠地拍到了「黃毛」腦袋上。

軟木質的墩布棍,真是不適合用來打架。

「黃毛」嗷嘮一聲慘叫,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墩布棍咔嚓一聲斷成了兩節。

「藍毛」見我手里的棍子斷了,朝另外兩個小子招呼了一聲,掄起甩棍猛地朝我的頭橫掃了過來。

我彎腰閃過「藍毛」橫掃過來的甩棍,見倒地的「黃毛」甩棍撒了手,趁得彎下身的姿勢伸出右手去撿甩棍。

不想另兩個小子已沖了過來,兩條甩棍同時砸向了我的後背,我只好是趕緊使勁向前一竄,躲過了砸向了後背的兩條甩棍,但沒能撿起來地上的甩棍。

「得啦,就你們這幾塊料,哥都不惜的跟你們打。

不跟你們瞎比劃了,還揣著四支『鋼筆袖箭』呢,以前只拿耗子做過實驗,今天正好是拿你們試試,射人是個啥效果。

」我借著彎腰前竄的慣性,快速向前跑了十來米,右手掏出來了兩支「鋼筆袖箭」,左手猛地拔掉了作為保險的筆帽。

後撲過來的兩個小子,這時掄著甩棍追了過來,我彎著腰向後一擰身,從左肋下伸出握著兩支袖箭的右手,先朝著跑在前邊一個小子的大腿,一按滾珠按鈕射出了一支弩箭,馬上又按了一下另一只「鋼筆袖箭」,朝跑在後邊另個小子的大腿,緊跟著也射出去了一支弩箭。

「啊——」、「媽呀——」,接連響起兩聲慘叫,兩個小流氓腿上個挨了一弩箭,手里的甩棍都扔到了地上,抱著大腿腿疼得滿地翻滾了起來。

「我cào……」那個「藍毛」還沒看清楚怎幺回事,站著的人只剩下了他一個,驚叫了一聲稍一痴愣,撇下同伙撒丫子跑向了面包車。

我撿起了一把甩棍追了上去,「藍毛」見上車逃跑來不及了,一個急停跑向了馬路對面。

我掏出來一支「鋼筆袖箭」,快速摘掉了作為保險的筆帽,對著這小子的後大腿根,一按滾珠按鈕射出了一支弩箭。

唉,看來我打暗器的功夫,別說比白眉大俠,連臭豆腐馮淵都不如,這次目標是在逃跑中,三、四米遠竟射空了。

還好這個「藍毛」嚇得一激靈,感覺有東西朝他投射了過來,本能停住腳擰身一躲,我趁機掏出最後一支「鋼筆袖箭」,快速摘掉了作為保險的筆帽,依然瞄准這小子的後大腿根,一按滾珠按鈕馬上又射出了一支弩箭。

這個「藍毛」倒霉催得停了下來,最後的這支袖箭總算是沒射空,但沒射中這小子的後大腿根,是射到其的pì股上,這小子疼得嗷嘮一聲慘叫,甩棍撒手捂著pì股趴倒在了地上。

李四飈還裝在麻袋里被放在面包車上,干倒了五個黑社會小流氓,我連忙跑到了面包車旁,拖下來李四飈被裝在里面的麻袋,解開口把李四飈放了出來。

這時朴三娜大口喘著粗氣跑來了,看到眼前的場面當場就被嚇懵了,好在看到從麻袋里鑽出來的人是她老公,連忙捂了一下嘴沒有發出尖叫聲。

「白哥,你在所兒里沒,快點兒過來,我們讓人打了,在『佳園新村』大門西邊!快點兒來,多帶點兒人,打我們的這家伙,好像是從明朝來的錦衣衛,太他媽厲害了……」東邊不遠處傳過來說話聲,我嚇得一激靈扭頭一看,見最先被我打倒的那位「春哥」,拿著手機踉蹌著正在往東跑。

根據以前混過黑社會的經驗,我可是太懂得了,黑社會挨了打,尤其是咱大陸的黑社會,第一反應是會想到報警。

「壞了!」我不由地一摸臉,想到臉用朴三娜的口紅畫花了,挨打的這五個小子,應該都沒有認出我來,心里面稍微放松下來了一些。

看了一眼李四飈和朴三娜,此時這夫妻倆全被嚇懵了,來不及問李四飈為什幺被社會綁架了,我各給了李四飈、朴三娜兩個耳光,強制幫著夫妻倆清醒了過來。

「四哥、三姐,你倆趕緊回家,拿上錢開上車,馬上出去躲躲,最好連夜去外地。

具體的咱以後再說,記著千萬別報警,這幫人背後有後台,搞不清楚他們的保護傘,報警可能會把事兒搞得更麻煩。

等你們躲到了保險的地方,給我打個電話,具體是咋回事兒,以後該怎幺辦,到時候咱再細商量。

」朴三娜聽完沖我點了點頭,攙著李四飈走進了「佳園新村」。

我看著他們夫妻走進了小區,想了想索性扔了四支射空的「鋼筆袖箭」,繞了一個大圈趁夜色溜回了家里。

我回家後只睡了兩個多小時,天剛見亮便起來了,蹬著「倒騎驢」去了早市買魚,把買好的魚送回了「清河魚館」,我回家了後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掏出手機給朴三娜打了個電話,但朴三娜的手機關機了沒打通。

想了想可能是太早了,我往朴三娜的手機發了條短信,讓她開機後馬上給我打個電話,隨後躺到床上睡起了覺。

一覺睡到了中午後,我拿起手機看了看,沒有打進來的未接電話,給朴三娜打過去了電話,依然是處於了關機狀態。

心里面不禁開始擔心了起來,我也只好穿好衣服來了「清河魚館」,跟馬文、馬力做好了各種河魚菜,中間連續給朴三娜打了多個電話,依然是關機都沒打通。

傍晚老副張羅了一大幫下崗老工人,又來了「清河魚館」老工友大聚餐,因帶有幫我宣傳攢人氣的目的,我的師傅錢大拿當然也來了。

一大幫的老工人吃喝完了之後,又都去了老副家聊天、打牌,我抽出空來給朴三娜打了多個電話,依然是關機都沒打通。

忙活到了半夜十一點,馬文還是讓我先回家休息,我出魚館回到了家里之後,又給朴三娜打了幾個電話,但還是關機都沒打通。

「哎呀,這下可不妙了。

雖然這夫妻倆,不一定就是出事兒,但很有可能是出事兒了。

如果這夫妻倆被黑社會綁了,哪我肯定也就bào露了,光我一個人的話完全不用怕,可現在是老老實實開店做生意了,還有馬文、馬力這哥倆呢啊。

關鍵是又惹上的這伙兒黑社會,完全不知道是哪一伙的,想去提前找他們都不知道找誰去,等於是他們在暗處我在明處,看不到的敵人是最可怕的。

如果是這伙黑社會,知道是我打得他們的同伙,半夜來放火燒了魚館,我這洗心革面的努力,可就一下全白費了。

哎呀呀,要說這麻煩惹的,全怪能預見未來的怪夢。

我說『小倩姐』啊,您能讓我提前夢到未來,這當然是好事兒,可您咋不讓提前夢到,五百萬的開獎號碼啊?不知道具體是啥時候,會做能夢到未來的夢,還是只能是提前十分鍾,夢到要將發生的事兒,前三次夢到的都好事兒,第四次又開始夢壞事兒了,我說『小倩姐』啊,您這不是坑我嘛……」我胡思亂想地瞎琢磨了一陣,意識到「夜行地下偵探」的活,只能是接著干下去了。

下了床穿好那套夜行衣,又翻炒出幾件暗器帶到了身上,溜出了家再次潛伏進了「佳園新村」。

翻牆跳進了「佳園新村」的小區里面,我准備先去朴三娜家看看,不想還沒走到朴三娜家,看到我的那位韓國學姐全慧美,穿著一套黑絲短裙裝,姿勢有些怪地走了過來,在她的後面還跟著了一個穿黑西裝的瘦高男人。

正在干著「夜行地下偵探」的活,自是不好讓我的這位慧美姐撞見,我連忙躲到了旁邊的一口垃圾箱後。

等全慧美和跟在他身後的瘦高男人,走近了我提前躲到後面的垃圾箱前,因為一直沒見過全慧美的老公,覺得跟在她後面的瘦高男人,應該就是我這位慧美姐的老公,我不由地稍探出頭望了過去。

忽然心里一激靈地發現到,我的這位韓國美媽學姐全慧美,好像是在與跟在她後面的穿黑西裝的瘦高男人,半夜時分在戶外玩sm調教,因為從她的裙底發出著細微的嗡嗡聲,很像是跳蛋發出的聲音。

二、樓梯上的黑絲捆綁全慧美和跟在她後面的穿黑西裝的瘦高男人,一前一後從我藏身的垃圾箱前走過,徑直走向「佳園新村」的南面。

怎幺都沒想到竟是意外撞見了,我的這位來自漢城的美媽學姐全慧美,竟然是與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半夜時分在玩戶外調教,我自然是震驚到了震jīng的程度,不由自主地貓著腰尾隨了上去,瞪大眼睛打量向了穿黑西裝的男人。

這個穿黑西裝的瘦高男人,個頭在一米八五以上,細腰乍背的消瘦型身材,兩條腿的比例很長。

留了一個「馬後炮」的長發發型,也就是腦後扎了一個小辮子,一側的臉頰垂著挺長的一縷頭發,鼻梁子上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

身穿的實際是一套黑色的休閑皮衣,上面的是一件黑色的長身皮西服,下面的是一條黑色的瘦腿皮褲,由此更凸顯了比例很長的雙腿。

因其留的是擋住半張臉的長發,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我雖然是繞到側面盡量湊近了距離,但光線黑暗沒能看清楚其長相,只能大致看清此人長得很帥,且感覺是那種文藝帥男,年紀也是能憑感覺,應該是在三十歲左右。

我一邊暗中跟蹤著,一邊盡最大可能打量著這個文藝帥男,全慧美和這個文藝帥男,這時走到了「佳園新村」的小區南門。

「佳園新村」的南面只隔著一道牆,是「佳園新村」沒建完的二期小區。

「佳園新村」因是依托一片百年樹林建的,環境非常好自然房子賣得很火,但緊跟著便在南面開始建的二期,沒有了可利用的特色景點,樓盤的預售一點也不好,開放商覺得建成了也賣不出去多少房子,二期建成到了多一半便無限期停工了。

偌大的地方閑著也沒用,後來有人租了下來,開了一個二手車交易市場,但開了不到一年就黃了,現在等於是成了一個報廢車停車場。

在咱天朝報廢車同樣有很多人偷,這個廢車場外面的保安措施很嚴,從外面很難進入這個廢車場。

不過可能是管理上的疏忽,因為建成的一期和沒建成的二期,之間只隔著了一道牆,一期有一個連通著二期的南門,屬於是磁卡門,南院沒人住也就沒有保安看守,由此對於住在「佳園新村」的人,想進到小區南面的這個廢車場很容易,拿進出磁卡劃開南門輕松就能進去。

全慧美和文藝帥男走到了南門前,我沒看清是誰拿出磁卡劃開了人行小門,兩個人快速走過去輕輕關上了門。

我雖然心里面很清楚地想到了,眼下處境微妙肩負著重要任務,意外撞見的這一幕最好是別摻和了,可我的這位慧美姐,竟然跟一個長頭發的文藝帥男,大半夜的來了廢車場玩sm,我還是不由自從翻牆跳了出去,繼續跟蹤在了這兩個人的後面。

「小sāo兒,半夜讓哥哥帶著你,一塊出來散步,開心不?爽不?」「亮哥,半夜跟您出來散步,讓您調教我,小sāo兒覺得非常開心,也覺得非常興奮非常爽。

」「嘿嘿嘿,既然你覺得很爽,哪跟哥哥到一個樓梯上去吧,讓哥哥在高處好好玩玩你。

」全慧美和文藝帥男走到了廢車場深處,文藝帥男掏出了一根充電蠟燭,打亮後發出的是柔和的白色光亮,帶著全慧美走到了一棟樓的後面。

這棟樓是整座沒建完的「佳園新村」的二期,唯一一棟安裝上了門窗玻璃的樓,應該是曾作為了二手車交易市場的辦公地點,但現在早已廢棄了。

文藝帥男帶著李薇走上的樓梯,是這棟樓後面消防樓梯,是那種常見的簡易鐵樓梯,早就不用了銹跡斑斑很破舊。

「梁?良?亮?」我貓著腰踮著腳尖,跟向了這棟樓的後面,不由地在心里面嘀咕著,感覺剛才全慧美說的是四聲,對調教她的文藝帥男的稱呼,最有可能的應該是亮哥。

這個亮哥帶著全慧美,向上走了兩層樓梯,停到了第二層的樓梯轉彎平台上,把手里的充電蠟燭,放到了外側的樓梯扶手上,隨後又掏出來一根充電蠟燭,放到了內側的樓梯扶手上。

這個亮哥掏出的兩根充電蠟燭,底座應該是帶吸鐵石的,放到了鐵質的樓梯扶手上,很牢固地當即固定住了。

兩根充電蠟燭發出的亮光,是那種朦朦朧朧的白色柔和亮光,能夠把四周的一小片范圍照得很亮,但從遠處單憑肉眼很難看得到亮光。

「你nǎinǎi個纂兒的,這幺高級的東西都有,玩得還挺有情調兒。

」我在心里面酸酸地嘀咕了一句,轉念又一琢磨,「早在十余年前上大學時,我就是算是全慧美的s了,所以跟這個文藝帥男比,我他娘的算是前任,就是被這小子給發現了,正好揍他一頓,打完了他也只能給我道歉。

」於是我踮著腳尖走上了樓梯,坐到了第一層樓梯轉彎平台上,仰臉望向了上一級的樓梯轉彎平台。

這時全慧美仰面半躺著,坐到了平台上方的樓梯凳上,脫掉了腳上穿著的一雙黑色高跟鞋,撩起來下身黑色的皮質短裙,里面穿的黑色連檔絲襪是開檔的,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是穿在了連檔絲襪的外面。

這個亮哥面朝著全慧美站到了平台上,命令全慧美脫下了丁字內褲交給了他,隨即團了個團塞到了全慧美的嘴里,隨後從上衣兜里掏出好幾雙黑絲襪,扔到了半躺在樓梯上的全慧美的身上,看樣子是要先用絲襪綁起了全慧美。

這個亮哥先從全慧美的身上,拿起來了一雙齊腿的黑絲長襪,用一條絲襪在全慧美的腳踝上纏繞了幾圈,打了個蝴蝶結捆住了全慧美的雙腳,又用另一條在全慧美的兩條小腿纏繞了幾圈,同樣是打了個蝴蝶結捆住了全慧美的雙腿。

向後退了兩步欣賞了一會,被黑絲襪捆住下半身的全慧美,走到了全慧美的身前拿起一雙較短的黑絲襪,命令全慧美緊並著手腕伸出雙手,將兩只絲襪雙股著在全慧美的手腕上纏繞了幾圈,依然是打了個蝴蝶結捆住了全慧美的雙手。

再次向後退了兩步欣賞了一會,被黑絲襪捆住雙手、雙腿的全慧美,這個亮哥從全慧美的身上,拿起來了一雙較厚的長筒齊腿黑絲襪,拽著衣服拉起來了全慧美,命令全慧美跪在了樓梯平台的正中間。

不知道從身上的什幺地方,掏出來了一條黑絲紗巾,很緊地在全慧美的脖子上纏了兩圈,隨後系上了一個死扣,接著把絲巾的兩頭打了個蝴蝶結扣,系出來了一個繩扣圈。

又是向後退了兩步欣賞了片刻,拿起一只較厚的長筒齊腿黑絲襪,把襪子的一頭系到了絲巾打出的繩扣圈上,命令全慧美跪到了樓梯平台的正中間,拉緊了絲襪把另一端綁到了樓梯欄桿上,另一只的長筒黑絲襪不知隨後做什幺用,暫時揣到了上身穿的西服側兜里。

全慧美的兩條小腿,被帶彈力的黑絲襪緊緊捆到了一起,只能是緊並著腿跪在樓梯平台上,拴到脖子上的長筒絲襪的一段,綁到了高出她頭部近半米的樓梯欄桿上,只能是筆直著上半身向上仰著頭,身體至少一半的重量壓在膝蓋上,而樓梯的平台是鐵板的,自是讓她覺得相當難受。

脖子被一條黑絲紗巾緊勒著,嘴里面還塞了一條內褲,呼吸變得很不順暢,由此更增加了痛苦感。

不過這位來自漢城的美婦大學老師,看上去很喜歡這種難受至極的受虐感,臉上浮現出的是痛苦加亢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