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背後的風景線】(二)(1 / 2)

(二)胡萬松所見,實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心想蘇眉美貌妖嬈,她的老公也文質彬彬,想必幽會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發之人。

可是,那房間里的男人,卻不是他想的模樣。

那個男人此時正站在鏡子前,煞有介事地聳立雙肩,抬臂彎曲,貌似展示肌肉。

但哪里有肌肉,雖然不像胡萬松那樣大腹便便,卻也脂肥肉厚,一副中年富態。

雙腿間烏黑一片,耷拉著一條肉蟲,卻也不小,可惜此時褶皺疲軟,慵懶無態。

胡萬松一鏡之隔,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男人的身材,實想作嘔。

但又想想自己,恐怕在蘇眉眼中也是一樣。

蘇眉此時也站在鏡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她靠在男人身邊,小鳥依人,更顯得那個男人的身材松弛浮誇。

蘇眉這俏模樣直讓胡萬松在這一邊心癢癢得厲害,恨不得沖將過去。

那蘇眉抻手,愛撫那個男人下身的軟蟲子,可惜良久,蟲子依舊沒有變成蒼龍。

那個男人側目看蘇眉:「怎幺,還想要啊?」蘇眉收手,在那男人xiōng前一擂:「你看你,本想著你不過癮,留下遺憾,你倒反過來說我。

你如果jīng力旺盛,我還怪你不愛惜身體呢。

只是今天你就走了,這個寶貝卻不曉得什幺時候再見。

」那個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蘇眉的頭。

蘇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個男人,叫了聲「討厭」,隨即蹲身下去,半張臉鑽進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輕挑,咕嚕一口,把肉蟲含在嘴里。

一會右手扶持,從上到下舔了個遍。

蘇眉的香舌上下翻飛,圍繞著男人的龜頭四下裹含,尤其系帶,更是加緊頻率,舔吮起來。

她雖然不曉得男人被舔是什幺感覺,但聽男人說,這是男人的命脈,尤為敏感,所以她時不時抬起頭,盯著那男人。

那個男人輕蹙眉頭,微閉雙目,頭顱後仰,努力讓自己進入狀態,可惜那只肉蟲卻絲毫不抬頭。

蘇眉於是更加賣力,無限輕佻,口舌不停。

胡萬松在這邊干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勁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凶器,心里一片咒罵:這幺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擼了,眼下卻真的忍受不了。

無奈蘇眉無限殷勤,可是仍然無法讓男人雄姿勃發。

那男人粗氣一出,轉身走開,肉蟲「啵」的一聲逃離蘇眉的紅chún,「唉,老了!」那男人開始整身穿戴,「實在是老了,力不從心嘍。

」他抬頭看走近的蘇眉,「可惜你這個人兒了。

」蘇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說幾句體諒的話,卻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望。

片刻,又說來:「只是你我這一年見不得幾面……」「上次給你推薦的人,你聯系了嗎?」那個男人接著說,「我本地的朋友,對你也有耳聞。

只是……」蘇眉一驚:「你把我的事告訴你的朋友了?」「只說一二,不會全盤吐露啦。

」那男人已然穿好衣服,西服革履,也有幾分風度,「他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想著一定對你的胃口。

你的心思,他們比我可懂得多,上次和你說了,你不是也好奇嗎。

」他回過身摟住依然赤裸的蘇眉,「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

只是我力不從心,雖然舍不得你這個小妖jīng,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興。

」蘇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里倘然若失。

雖然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依賴,但終究是露水夫妻。

此人已說得明白,無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必像個怨婦多言責怪,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嗎。

天亮說分手。

只是自己那點心思,怎幺可能逢人便說的,遇見這個男人也是機緣巧合,他這一走,可嘆了自己。

兩個對話,讓胡萬松一頭霧水,他聽馮娟娟說蘇眉幽會的是情人,但這樣看來又不是所謂的情人關系。

難道蘇眉背地里干著小姐的工作?這更不可能,蘇眉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何須掙這樣的錢。

待二人離去,胡萬松也啟程回家。

見了馮娟娟,便二人同看蘇眉的錄影。

馮娟娟也是奇怪,為何蘇眉會喜歡上那幺個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胡萬松的疑惑,只道是年輕人玩得放縱。

胡萬松忍受一夜,又看了這錄影,實在難耐,便拉上馮娟娟往屋里趕。

馮娟娟昨夜和那小伙子做了兩次,早已沒了興致,怎奈胡萬松急火攻心。

相比於那小伙子,胡萬松簡直無法正視,還好他的急切短時間噴發,一切歸於平靜。

事畢,胡萬松又聊起蘇眉來,他讓馮娟娟問問,這蘇眉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直聽得馮娟娟心中不爽。

蘇眉進了家門,便看見徐慶一臉興奮:「老婆,昨天手氣實在是好,贏了好幾千!」蘇眉心事重重,沒有搭話。

這讓徐慶也收斂起笑容,「你看我,就顧著自己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

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

」說著扶蘇眉坐上沙發,拿過拖鞋為蘇眉換上,又跑去沏茶。

看著老公忙前忙後,蘇眉心里突生愧疚,不禁為自己嘆息。

想當初,兩個人的關系恰似蜜里調油,好得不能再好。

濃情蜜意的時光全被老公的出國深造破壞了。

一別兩年,自己一處相思,一處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回國,又去了省會,每周只見一面,這哪里像夫妻。

蘇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終歸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單。

背棄婚姻的事,從來也沒想過,有時更加不齒,可奈何自己卻也走上了這條路。

可話又說回來,雖然逢場作戲,但終究還是領略了別樣的世界。

想來想去,也不曉得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個好女人。

蘇眉不會知道,這兩年自身的變化,自己是覺察不出來的,在娟姐眼中,早就看出端倪:曾經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蟬,專業工作的女孩,轉眼間變成了甜言蜜語,俏麗多情的少婦,體態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脫胎換骨,在她這個過來人心里,明知蘇眉舉手投足間散發而出的風情,正是飢渴男女的韻味、男女歡愛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里暗斥:這狐媚子,終究是要現原形的。

可徐慶卻是個木訥的人,只以為每次床笫之歡,老婆的溫柔多嬌都是愛情的力量。

他不僅是個生理潔癖者,更是jīng神潔癖者,只鍾愛古典女人那般溫柔。

可惜蘇眉學會了一身野本領,卻因老公的不懂情調搞得心灰意懶。

此時,蘇眉看著老公為自己忙得團團轉,心里也是糾結萬分。

出軌遇到的男人給了她欲罷不能的交歡,自己嘗了甜頭也放不下,而又覺得愧對老公,終究是他的太太,可惜這老公每次對自己都視若仙女,從不冒失。

唉,他哪里知道我心里盼望的是野性的歡娛。

蘇眉拉過身邊的徐慶,眼波中立刻帶出媚意:「老公,你這假期也有段時間,不如,咱們抓緊時間,要個孩子吧。

」說著,歪倒在徐慶懷里。

徐慶摟住蘇眉:「按說該要個孩子了。

」蘇眉嘴角盪漾著嬌笑,勾住徐慶的脖子,吐氣如蘭:「那還等什幺,快抱我上床。

」徐慶聽話,忙不迭地遵命。

蘇眉心里也知道,此時為徐慶寬衣解帶,是對他的歉疚,還是方才和別的男人沒有釋放的sāo情。

蘇眉主動異常,他脫去徐慶的衣服,順勢跪在徐慶身前,直面徐慶的肉bàng。

徐慶一直沒有割包皮,那龜頭似露非露,只探出一點來。

蘇眉本想調笑一下,又想那會引起徐慶不滿,只得在心下想:這家伙還只是個鳥兒,如果真成了龜樣,可愛死人了。

想著,不自覺張口就要含住。

徐慶一驚,連忙退避:「眉眉,咱們不能這樣,不衛生你是知道的,這包皮里藏wū納垢,說過多少次了……」蘇眉被徐慶拉起,並身躺在床上。

徐慶開始除去蘇眉的衣服,然後分開蘇眉雙腿,俯身壓了上去。

手摸蘇眉下體,已經濕了一片,只道是夫妻間的愛意使然,卻不知另有男人為他做了前戲。

只是親了幾下嘴,徐慶就進入了蘇眉的身體。

蘇眉隨即迎合。

徐慶的動作並不急促,緩慢抽動。

他喜歡這樣溫情脈脈,能夠細細感受每一次抽chā。

蘇眉哪里受得了這慢吞吞的架勢,雙腿圈住老公的腰部,情不自焚幫助徐慶用力。

抬眼看徐慶,他閉著雙目,張著嘴,並不看她一眼,自顧自陶醉。

蘇眉心中的春意立刻涌現,畢竟她歡喜於和男人的交媾。

蘇眉心中一盪,雙腿加快了速度,自己也呻吟起來。

「慢點老婆。

」徐慶咽了一口口水。

徐慶用力違抗著蘇眉的力道,保持著自己的頻率,他哪里曉得,蘇眉可不樂意這種溫而不火的局面。

蘇眉嬌喘著說:「好老公,還記得你以前,總是把我當個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力氣都發泄給我。

此時怎幺就沒了當年的勁兒了。

用力嘛。

」「以前咱們沒地方,都是抓緊時間快點解決戰斗。

哪有現在這幺從容。

」徐慶仍然不緩不慢,著實令蘇眉難受。

她感受下體像藏著怪物,四處捉弄,癢得難受,怎奈老公一點不解她心意。

蘇眉腦海里閃現出別的男人,那種凶蠻的抽chā,仿佛聽到男人粗口的叫罵,和一陣陣痛感帶來的快慰。

要知道,社會上有膽量勾搭已婚少婦的男人,要不就是家伙大,要不就是本事強,所以蘇眉出軌所遇,哪個不是令她意亂情迷。

此後徐慶回來,蘇眉不如意的時候,便是想些那些野男人。

此時越是想,身體動作越是搖擺,下體越是收縮,直夾得徐慶無比舒爽,又無法把握。

徐慶微睜雙眼,看著身下的蘇眉,卻也有些陌生,沒有了以往的嬌羞,卻生出些令人心神不定的yín靡。

她自己雙手擠壓著雙xiōng,仿佛要揉扁兩團肉脂,腰肢扭動,pì股更是激烈上下拱動,她雙目微閉,臉色cháo紅,嘴chún微張,舌頭舔弄著嘴chún,好不美妙。

徐慶以為自己讓愛妻欲罷不能,心里也稍有些得意。

蘇眉感受著徐慶的動作,腦子里卻是另一片光景。

她想著身上是雄健有力的男人,滿臉洋溢著貪婪,她喜歡帶有那種輕佻和yín盪的男人的雙目,被那樣的目光注視,自己更是動情非常。

耳畔,似乎又響起早上那個男人帶有挑逗的咒罵,那些wū言穢語令她全身的細胞都會炸裂。

她不不曉得從什幺時候,突然愛上了男人那些下流的語言,有時自己也會聽命男人說上一些,她曉得,往往自己說了出來,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阻擋。

當下,蘇眉已經飄飄然,她不自覺呼出一聲:「爺,愛死你的大jī巴了。

」徐慶本是陶醉,猛聽得蘇眉這幺一句,立刻停了下來。

蘇眉也頓覺失態,睜眼看著老公。

徐慶一皺眉頭:「你怎幺會說這幺臟的話!」言語中略有不滿。

蘇眉心中亂跳,隨口回應:「我……我以為你們男人都這幺叫。

」徐慶心里一驚,心想,「你們男人」?老婆這話聽著別扭,難道老婆背著我……他不敢想,心里卻是隱約有些不快。

蘇眉是多靈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極力找著借口:「老公,有一次你打電話,無意中說了jī巴這個詞。

你說是罵娘的,可在我聽來,覺得我的老公好壞。

我以為你喜歡說。

咱們現在做的不是壞事幺,所以我就說了。

」徐慶心下寬慰許多,於是俯下身,親吻著蘇眉:「確實是我不對,說了臟話。

以後我不說了。

」蘇眉想借機引導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里是指責你不對了,你要想說……我就任你說,你放情地說,我不怪你就是。

」「我不喜歡。

」徐慶很是嚴肅:「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更知道你是個有素質的女人,我以後也不會說了。

我總是想著咱們最初時候你的樣子,嬌羞,多情,把你變成那種不知道羞恥的女人,那真是wū辱你了。

」說完,下身開始發力,一聲聲寶貝寶貝地叫著。

蘇眉心下一涼,知道多說無益,正值老公進入最後的沖刺,那種激烈的感覺總算來了,傳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體蠻橫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團美意,徐慶猛地把肉bàng從蜜xué里拔出,突突地噴在了蘇眉腹上。

「不好意思。

」徐慶一灘泥似的倒在旁邊,「前天咱倆太激烈了,昨天又是一夜沒睡,身體……身體有點倦。

你還好嗎?」蘇眉心想,前天哪里來的激烈,在老公眼里的激烈只不過是尋常罷了。

但她仍然摟住老公:「又說些沒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樣就怎樣啊,是不是。

倒是說好了要孩子,你卻不guàn進我身子里。

」徐慶這才想起原來蘇眉說要孩子,並不是假話,一想到老婆想為自己生個孩子,甜美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