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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怒仿佛全與他無關似的,他將目光停駐在窗外的藍空,逕自說道:「你沒有想過讓自己輕松一點兒嗎?」

聞言,她感到莫名其妙。「你這個奇怪的人到底在說什么?」

「我也說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黑道自有和白道共存的方法,所以直到今天才能不被消滅,你的手下如果受到同道中人排擠,從此以後絕對無法在黑道中生存,你不覺得應該讓自己得到更大的保障嗎?」

她靠著椅背搖頭,因為他說話沒頭沒尾,她實在聽不懂。惱人的是,他不受威脅和老神在在的行徑教她不能輕忽他的來意。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憑什么教她做生意?

仇忌揚移回目光,不慍不火的態度教她更為惱火。

直視她眼中不曾熄滅的怒火,他反而好奇了。

「是不是曾經遭遇什么事讓你變得有些偏激?」

這原本只是他的猜測而己,他卻不經意的脫口而出,成為他們對立的引爆點。

她激動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他於無意中踩到她的傷處,殘存的記憶教她難受得怒吼:

「你跑來這里就是想挨罵嗎?你是個律師,又或許是個燜律師,所以才沒有人找你辯護是不是?沒事就給我滾,可惡!」

她的吼叫聲回盪在這個空間,他朝上方未被封起的管線張望了片刻,反而擔心這幢建築物會因為她的叫罵聲被震散。

「你用不著這么生氣。」他輕聲吐了句。

她卻在下一秒沖到他的面前,仰頭對他炮轟:

「我生氣也是我的自由,你給我出去!」

他的眼中出現一道晦暗的光芒,是針對她而來的。

他為她感到惋惜,雖然她劍拔弩張,但他知道她只是想保護自己而設下保護網,不容許自己受傷,卻要接近她的人遍體鱗傷,不論對方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