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啼歇處情何限(1)(1 / 2)

(1)華歷四千七百零八年夏,華夏共和國東南沿海地區的繁華城市之一——穆州。

穆州市東泊之景,享譽天下。

此時雖是子夜,但依然燈火通明。

遠望之如光影世界,泊色絢爛,石橋斑斕,泊邊之垂柳彷佛披霞般奪目,使路人流連忘返。

位於市內右城區繞城東路上,正對東泊著名景點,僅一水之隔的「半梁闕玉」的方位上,矗立著一幢朴質但不失優容的獨棟公寓樓。

在這距離東泊最近的絕版獨棟,名為東娥公寓小區頂樓全景觀房的一間近五十平米,裝飾雅致的卧室里,伴隨著肉體撞擊的噼啪聲,回盪著女人攝人心魂的叫床之聲。

四角立柱,柔軟寬大的華式卧床上,一具豐滿雪白的女性胴體正騎坐在男子腰間上下套弄,線條柔和完美的長腿裹著質地優良細膩的超薄四面開襠連褲絲襪,分在兩側。

高聳的圓錐形乳房bào露在空氣中,如玉兔一樣跳動。

狀美質佳的肉臀像充了電的馬達似得拼命磨聳。

套弄間依稀可見一根粗大壯碩得駭人陽具。

擁有這副誘人嬌軀的美婦檀口乍啟,恣意浪叫。

頸間的寶格麗parentesi系列18k玫瑰金密鑲鑽石圓形吊墜項鏈和左手無名指上的同牌款18k玫瑰金單鑽戒指跟腿上的絲襪在昏暗的燈光下熠閃。

烏黑的披肩中長秀發便如剛洗過般貼簇在頸後的肩胛兩側不住躍動,胴體透著涔涔香汗,顯然是激戰了很長時間。

「啊……啊……阿曜……不行了……舒服死了呀……啊啊……哎……啊……阿曜……干死我……老公……啊啊……好人……啊……太爽了……」口中語無倫次的美婦顯是快慰舒爽到了極致。

鮮嫩肥厚的肉瓣每被巨龍抽chā一次,都發出撲哧撲哧的響動,由此可知二人的性器交連處被yín水浸泌的如何濕滑。

干凈清爽的卡尺頭短發,五官俊朗,外表還兼有些許異國風貌,肢體修長強健,被美婦喚作阿曜的青年男子躺在她身下,雙手玩弄著美婦的酥乳,腰間卻沒停頓,陽具不停的向上頂送。

美婦奮力扭擺著細腰肉臀,只覺自己的小xué內酥麻徹骨,yīnjīng蓬勃欲出,頓曉即將被其再次送至巔峰。

「冤家……要……要來了……」高聲吟語的美婦用力下套了幾次,嬌軀一滯,白皙玉頸向後仰去,yīnjīng瞬時濺涌,噴在了陽具上。

青年卻仍未盡興,鼓著腮幫,喘吁幾口後,抬起身來把美婦壓到身下,雙手握住細柳蠻腰,將兩條白嫩的美腿分開,對准有些紅腫,仍在流著yín液的小xué,繼續將巨物chā了進去。

美婦此刻早沒了絲毫力氣,只是任憑青年肏弄,口里不斷的嬌哼。

於是他將xiōng膛壓至美婦豐滿柔軟的乳房上,嘴噙住櫻chún香舌與其糾纏濕吻。

下身如彈簧快速起伏,沖刺中的陽具像打樁機似得抽chā著小xué,每下都直入花徑深處,頂在嬌嫩的肉蕊上。

「唔……唔唔……」驀然間,美婦鼓起余勁,挺起豐臀,迎合著青年chā弄,只覺得小xué里的陽具無比燙熱,灼得自己欲仙欲死。

青年隨之勐地腰身一挺,門關大開,陽jīng滾滾攢射,美婦嘶聲浪吟,季起高峰之余,四肢也如章魚般纏住青年,顫身泄興。

肉搏酣戰至此宣告終結,男女二人頸項交匯,沉沉而眠。

……………………………………………………夏日的耀眼晨光透過微展的窗簾進入室內,青年睜開睡眼,抻了個懶腰,直覺得渾身爽利無比。

卻見床上的美婦不見了蹤影,掃視一圈,見內衣還在床頭,知曉美婦是去洗澡了。

於是順手拿起床櫃上的鋁制treasurer牌香煙盒,抽出一支點上,神態松弛,自得其樂地吞雲吐霧。

煙支將盡之時,只見美婦裹著浴巾走入了房內,見其醒了,坐到床邊,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笑道:「睡的如何?」青年一把攬過美婦,摟到床上,深吻了其紅艷欲滴的chún瓣後笑道:「有你這樣的milf,還用講嗎?」「呿!嘴巴這幺臭,不去刷牙還抽煙。

」美婦嬌嗔,好似嫌棄,眉宇間卻盡是春情。

「對了,綰姐,允昶在珀斯還好吧?有沒有來電話?」青年道。

「嗯,挺不錯的。

前幾天剛打過。

他那邊認識了幾個同樣是國內去的新同學,開心的很。

還是得謝謝你,不然他這回留在國內只能去復讀了。

」美婦吐氣如蘭,由衷而道。

他看著懷里的美婦,聞著沐浴後清爽的香氣。

這美人姓駱名青綰,芳齡三十九,身高一米六八。

除了卸妝後桃花眼角有點微小細紋外,東方古典女性之美充溢其身:螓首蛾眉,瓊鼻櫻chún,垂長雙耳,膚白肌嫩,隆乳翹臀,腰細腿長。

在床上也是風情萬種,實是位不可多得的尤物。

「嗯哼,那再來一次就當謝禮了!」青年扯掉駱青綰的浴巾,吮住一只深咖色、形狀無瑕的乳頭,一只手伸到她胯下,撥開黝黑yīn毛,挑弄著那顆肥嫩的蚌珠。

承受著這般挑弄的駱青綰心中卻另有番感慨與思緒…………年輕時的她在大西北的老家縣城里是頗有名氣的美人胚子,歌舞俱佳,仰慕者眾。

十六歲就進了縣歌舞團,沒過兩年便成為了台柱。

不久之後更是被挑選,上調到地區歌舞團。

一年後,歌舞團領導們還考慮將日趨成長,日漸優秀的她保送至大西北唯一的高等音樂學府——錫諳音樂學院進修。

正當她滿懷憧憬著自己的大學生涯之時。

命運給其開了一個絕大的玩笑——地區行署專員的兒子看上了她,想要娶其為妻。

沒過半年,被形形色色的關說與手段威bī利誘,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大學夢,成為了地區行署專員的兒媳。

結婚後的初始階段,駱青綰確實享受到了身為高官兒媳的好處。

被調至行署工作的她職位好,又清閑;加上人人奉承,福利待遇優渥;自身交際圈中的頭面人物,揮東指西,無人敢拂。

丈夫雖然貌平個矮。

但憑著其父的權勢,事業上還算成功,待駱青綰也甚是不錯。

於是在這樣的日子里,她漸漸地從不怎幺滿意轉變為習慣,直至頗為安心地過這種日子。

兒子武允昶的出生便是順理成章的了。

這樣的好日子在幾年後戛然而止。

原本仕途上有希望更上一層的公公被中央與省里高層的換屆斗爭殃及到,被撤職查辦,直至判刑。

而且沒等到家里活動,為其辦理保外就醫,便在監獄里一蹶不振,郁郁而終。

更糟糕的是她的丈夫一樣跟著自己的父親進了監獄,判了十年。

其私人開辦的公司也作為非法所得被強制沒收,破產清盤。

欠下的債務一下子全壓在了她的頭上。

婆婆則被凄涼現實所擊垮,病癱在床。

還有單位里牆倒眾人推之下逐漸惡化的人心情勢,風言風語。

原先的女性朋友們的幸災樂禍,遠避疏離。

丈夫的一些好友和債主對其發出的種種暗示、直言、挑逗。

妄圖一親芳澤。

甚至娘家的長輩至親們也因為失去親家的蔭庇,在老家縣城里成了笑柄的關系,對她橫眉冷眼,漠不關心。

這些霉運通通交織在一起,讓其苦不堪言。

最終,她沒有逃過這一關。

為了還清債務,賣掉一切可以換取錢財的物品還不夠的情形下,其被三個最主要的債主脅迫lúnjiān了整整一天。

直至跪在地上啜泣著向三人苦苦哀求都沒有用處。

yīnxué出血,菊門腫,櫻chún黏,渾身上下麻木疼痛。

這就是那天的寫照。

那三人為保險起見還拍下了她的裸照。

在隨後近一年的時間,忍氣吞聲,乖乖就范的她成為了三人的共用「玩物」,隨叫隨到,受盡了各式各樣的yín辱,甚至還做過一次人流。

直到債務全清的那天,已經玩膩的三人才遵守了一點作為人的底限,把她的裸照和底片返還。

當晚,她面對著燒光裸照的火盆,蜷縮著身子,哭的聲嘶力竭。

半年後,身心俱疲的她把婆婆托付給了其自家親屬後,選擇辭職、離婚。

並帶著兒子離開,一路艱難輾轉,最終停在了東南沿海的平山省省城穆州市。

在穆州安家後,她的運氣有了大幅度改觀。

在找工作之時,因為國語不錯,能歌善舞且會基本的鋼琴彈奏,又擁有在為地區行署專員兒媳時偶然得到的教師資格證。

沒花多久時間便被一所小學聘為音樂老師。

在新環境下,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的她謹守本分,待人接物沒有了年輕時的驕矜,也褪去了少許的傲慢,而顯得恬澹、嫻雅、知機。

如此之下,她很快在學校內的老師群體中交到了一些閨中好友。

更在三十歲那年通過她們介紹,與一位和她一樣來自大西北、四十二歲、喪偶也無子女、更無父母高堂拖累,名喚馮永彭的國企工廠高級工程師再結連理。

或許沒有子女的緣故,婚後馮永彭對她那「拖油瓶」兒子很不錯。

雖然總鬧些不大不小的笑話,但總得來說日子很安穩,其子也在緩慢地接受馮永彭。

夫妻倆則在這家長里短的一點一滴中從相敬如賓到悄然融合。

世事如煙,轉瞬即逝。

前年,已是所在工作的小學音樂教研組組長的駱青綰。

她平凡的生活再度被擊破,掀起波瀾。

年初在出席一位女性朋友女兒於市內五星級酒店之一——kx千盛酒店舉辦的婚宴中,被兒子武允昶來電通知,隨後獨自匆忙離開宴會現場的駱青綰不小心撞上了從另一宴會廳出來的保鏢。

趔趄了一下後她很快被扶穩,隨即便看到了保鏢們中間的一對相挽男女。

女的是來自笪元島,曾經在十多年前頗有知名度的影視明星葛羚莉。

男的便是之後闖入其生活中的那個她喚作阿曜的青年男子——田龍曜。

田龍曜在她整理衣物的時候和葛羚莉一起來到其身邊詢問並表示歉意。

同時他還將自己的私人名片遞給了駱青綰,示意如有什幺問題可以給他打電話。

駱青綰在來到穆州的這些年,除了現任丈夫馮永彭外。

也不乏有一些其他男人對她感興趣。

打交道時或明或暗,意有所指。

甚至一位學校學生的官員父親在其未和馮永彭再婚前直白的跟其坦言要包養與她。

不過都被她有禮有節地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