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在拓跋靈的攙扶下行走,可是我發現,那只被拓跋靈用匕首扎過的腿,根本一點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用一只腿跳著。
拓跋靈見狀,輕蹙了下眉頭,蹲下身,一把將我背了起來。
「這……不太好吧……」我有些為難地說道。
被一個女孩子背著,確實不太好。
拓跋靈怔了一下:「你是小月月……玲瓏姐的……男人,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說著,拓跋靈邁著步子,慢慢往前走。
她的肩膀非常窄,那黑布斗篷十分粗糙,割得我下巴有些生疼,我剛剛下巴著地,磕了一道傷口。
此時,這條直通河邊的青石板路,一個人也沒有,顯得非常安靜,想來剛剛那么混亂的場景,還沒人來得及跑到這里面。
拓跋靈一邊走,我一邊道:「剛剛你用那種辦法懲罰駱先生,是不是……有些殘忍了……」
拓跋靈淡淡道:「是很殘忍,但我真的生氣了……我生氣了,也是很可怕的。」
我說:「你們守靈族,是不是還有很多極刑?」
拓跋靈嗯了一聲:「還有桶刑,火刑……很多很多……」
我問道:「什么是桶刑?」
拓跋靈說:「就是把一個人關在一個封閉的桶里,把他的四肢和腦袋漏出來,每天喂他吃的,他拉出來的東西一直堆積在那個桶里,桶里會生出很多蟲子……這種刑罰,很難死……會被慢慢折磨死……」
一想到這瘮人的刑罰,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么殘忍的一些刑罰……是誰想出來的?」
拓跋靈說:「我的先祖們……據說很久很久以前,就有這種刑罰了,我的先祖們也是借鑒別人的。」
哎,好的不去借鑒,去借鑒這些折磨人的刑罰,可是,守靈族的這三個女孩兒,心腸都是好的,這倒是和守靈族不太像。
查成功之所以會那么懼怕守靈族,我想也應該是曾經領教或者聽說過守靈族的厲害。
接下來我們兩個人都沉默了,隔了一會兒,拓跋靈忽然問我:「小月月,是不是把靈脈,嫁接到你身上了?」
「靈脈?什么靈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因此非常好奇。
拓跋靈頓了一下,說:「我們守靈族,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這種能力,就叫靈脈,小月月,她天生就有召喚獸潮的能力……」
拓跋靈的話,讓我有些尷尬,我該怎么說呢?說我把你的閨蜜給睡了,然後我莫名其妙獲得了半個獸語者的能力?
我猶豫了一下,道:「算……是吧,只不過不完全,我只能和動物說話,不能控制它們的思維,只能通過交流來說動它們……我的血,也沒有引來那些動物的效果。」
拓跋靈點了點頭:「這樣啊……」
我問道:「那你的能力呢?就是操控人?」
拓跋靈淡淡道:「呵呵,那不是屬於我的能力……」
說著,拓跋靈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
我的目光和拓跋靈一對,拓跋靈的瞳孔,逐漸變成了藍色,我趕緊移開目光:「你想干嘛?我又不是你的敵人……」
我心里一想要是被拓跋靈操控那還得了,身體都不屬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