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bàng與彼女】 (1)(1 / 2)

肉bàng與彼女作者:掉腦袋切切2015/9/16發表字數:8394(一)前一秒埃德溫娜和她的兩名隨從還在為他們發現了荒蕪的農田邊上有一間廢棄了的小屋不用再露宿野外而高興時,一眨眼他們已經被一群從各種角落拿著各種武器冒出來的人包圍。

埃德溫娜jīng通匕首與刺客短劍,德維特和必維斯雖然是身兼馬夫、廚子與照顧起居三職的隨從,但他們的劍也使得不賴。

可是單憑他們三人可無法同時對付一群在刀口討生活的佣兵,何況他們已經失去先手被對方團團包圍。

所以埃德溫娜在德維特拔劍前輕輕拉住他的袖子阻止了他,在對方喝令交出武器時乖乖的解除了自己的武裝。

隨後兩名隨從被五花大綁,而她自己也被反剪雙臂捆住手腕帶到那間在田邊的廢棄屋子里的一間還算完整的房間內。

「這里由我負責,你可以叫我柏莎。

」屋子里一個高挑的女人坐在桌子前邊擦拭著她的彎刀,邊戲謔地說道:「埃德溫娜,我該稱呼你小姐還是先生?」「你認得我?」柏莎點點頭:「如果連大領主的徽章都不認識,可無法統領夜鴉團,況且艾薩克?溫斯萊特大人說得很明白,誰能幫他帶來埃德溫娜?卡茨澤尼,誰就可以獲得豐厚的獎賞。

」該死的佣兵,一群烏合之眾聚在一起就敢號稱佣兵團,他們只侍奉金錢為主人,誰付出金子,他們就做誰的爪牙,像一群被驅使的瘋狗一般追逐獵物,散播恐怖。

不過埃德溫娜還是不能相信艾薩克?溫斯萊特會公然懸賞抓她,一個家族對另一個家族做出如此行為幾乎等同於宣戰:「溫斯萊特家要抓我?我似乎從未冒犯過他們,艾薩克難道不怕引來卡茨澤尼家的怒火幺?」「如果是平常時期的話,不過現在谷地已經對卡茨澤尼宣戰,艾薩克大人既然效忠於谷地之王,開戰之後就無法顧慮得那幺多,看來你的消息很不靈通,不過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我只管奉命行事然後收錢。

」柏莎揮手讓她的手下出去並關上門,使屋子里只剩下埃德溫娜和她兩人。

宣戰?是為了什幺呢?而我只有兩名隨從,還停留在敵人家里欣賞風景,埃德溫娜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

不過現在可不是關心這些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抓住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但是是被佣兵先找到而不是谷地領主們的騎兵,或許就不是這幺糟糕:「既然你認得我,而且也只想收錢完事,那幺就該知道自己馬上要發財了。

」柏莎抬起頭笑了笑:「是嗎?那可真走運。

」「事情就是這樣,干嘛不解開繩子放了我,然後輕松收取大筆金幣呢?眾人皆知風林堡盛產黃金,無論艾薩克給多少,我都出雙倍。

」柏莎的臉上帶著某種狡黠,像是在准備著什幺惡作劇,讓埃德溫娜很不喜歡。

「更多的金子,不錯。

」柏莎走到埃德溫娜的面前,狠狠地在埃德溫娜的肚子打了一拳,然後粗bào的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倒在桌子上:「那幺首先,我得先感謝一下妞兒的慷慨。

」埃德溫娜痛得忍不住抽搐著卷曲身體,但被上半身被牢牢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柏莎朝她的腳踢去使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

「雖然都說卡茨澤尼家的漂亮妞兒長了一根大jī巴,不過妞兒還是穿著女裝才會更好看,讓我幫你把這些男人穿的上衣和馬褲脫了如何?」柏莎拍打了幾下埃德溫娜的pì股,然後粗bào地扯掉她的上衣和褲子。

當撕爛的衣服被丟到一邊時,埃德溫娜身上只剩下上身穿的白色束xiōng內衣,下身穿著和內衣一套的花邊白色內褲,還有白色的蕾絲吊襪帶連著的長到大腿的花邊長筒絲襪,雙腳套在沒被脫掉的鹿皮短靴里。

「多漂亮的妞兒,干嘛要遮掩起來呢?我還沒見過雙性人呢,感謝妞兒讓某人一飽眼福。

」埃德溫娜感到柏莎的手鑽進了自己的內褲里揉著她的pì股,不過只揉了一會就一下子把她的內褲扯到了膝蓋上,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張開雙腿噘著pì股趴在桌子上等著別人來干的婊子。

柏莎蹲在埃德溫娜身後,打量著她的下體,光滑無毛的私處上一根粉紅色的yīnjīng軟趴趴的吊著,yīnjīng的根部不是睾丸而是微微凸起的yīn蒂包皮,想必嬌嫩的yīn蒂就藏在里面。

好奇的柏莎抓著yīnjīng套弄了幾下,yīnjīng就變得又粗又長,澹澹的粉紅色讓這根粗長yīnjīng看起來顯得嬌嫩可愛。

但是無毛光滑一如yòu女般緊緊閉合的小xué則更加吸引了她,她的雙chún貼上小xué,舌頭擠開yīnchún滑進了狹窄柔軟的肉縫里,很快除了澹澹的sāo味,一種不一樣的甜美粘滑出現在舌頭上。

「聽說很多妓女喜歡你用你的大jī巴干她們,但是你的小xué似乎是沒人開發過的處女小xué呢,你給妞兒們帶來那幺多樂趣,就讓我也來讓你體驗一下妞兒的樂趣吧。

」柏莎直把小xué舔得不停的分泌粘液往下滴,這才站起來邊脫掉身上的衣服邊說道。

她想嚇唬我,讓我流著niào求饒,讓我給更多的贖金,我可不會上當,我不是妞兒,我的jī巴比那些男人更能干,打開雙腿被干得尖叫的應該是佣兵而不是我,佣兵甭想聽到我的尖叫。

脫光衣服的柏莎站在埃德溫娜身後,用力一挺,毫無征兆,一chā到底,埃德溫娜開始厲聲尖叫。

埃德溫娜有著第一等的美人兒的容貌,但是只因為她長了一根yīnjīng,是個雙性人,從小就飽受嘲諷以歧視,連她的家人亦不愛她,唯有哥哥對她還抱有一點點同情。

母親生她時難產而死,她的姐姐一直恨她害死了母親,她的父親更是把她視作家族的wū點,如果不是怕弒親影響卡茨澤尼家的名聲,她一定早就被她的家族處理掉了。

世人都嘲笑她是長著jī巴的妞兒,拿她編造出一個又一個荒誕下流的故事以取樂,故事里她總是張開雙腿讓人或者動物甚至別的什幺狂cào她的小xué,cào得她的yīnjīng在雙腿間晃盪拍打。

幸好她生在富裕之家,懂人事起,她就帶了金幣四處旅行,而她的父親或許希望她能在外面發生什幺意外消失於人世而從不管她。

她每在一地游玩後將要啟程離開時,便會招來當地最好的妓女或者她勾搭到的一些女人,然後大干特干來反擊那些關於她的故事,你們在故事里干我,那我就在現實里干你們的妻子和女兒。

她的yīnjīng又粗又長,常常把那些女人干得下體紅腫下不了床,於是很快在各地就流傳出她的jī巴如何如何厲害的故事,畢竟要快速的散播些什幺,有哪里還能比得上妓院呢?而現在,埃德溫娜就像故事里一般,雙腿大開,被狠狠的抽chā小xué。

身下的桌子「咯吱咯吱」作響,過去也曾被吸吮舔舐但從未被深深chā入過的小xué如今疼的像被撕裂,嬌嫩的yīn道每次被抽chā都如著火般灼熱。

這是我的恥辱,我將加倍奉還,埃德溫娜心想,她咬著嘴chún強忍著柏莎凶勐地抽chā,每一次呻吟都變成沉重的悶哼在配合著抽chā的節奏。

她的下體是那樣的疼,但是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包裹在束xiōng內衣里的xiōng部竟然瘙癢難耐,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又熱又硬,渴望著被人肆意蹂躪,最可恥的是她的yīnjīng竟然硬了,她的yīnjīng從未如此腫脹,空虛的sāo動竟讓它不受控制地跳動。

「不……嗯……不要……求你……啊啊……」埃德溫娜被干得幾不成聲。

「妞兒說不要,意思就是用力不要停,不過你剛被開苞,我就讓你休息一會。

」柏莎又用力的cào了幾下才抽身停下,並且把埃德溫娜翻了過來,讓她從趴著變成躺著。

埃德溫娜看見柏莎的下體chā著一根假yīnjīng,剛才她就是用這根東西在cào我,埃德溫娜心想。

女人間的玩具,顯然這一根是雙頭的,一半chā在cào人者體內,另一半用來cào別人,cào人的同時也是在cào自己。

所以當埃德溫娜張開雙腿被用力抽chā的時候,柏莎自己也汁水長流,透明的汁液讓濃密的yīn毛變得服服帖帖的粘在柏莎的下體,還不停的順著大腿向下流,濕得像淋過雨,不過埃德溫娜不確定那些汁液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因為自己的下體也又濕又滑。

埃德溫娜還沒喘過氣,柏莎已經趴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chún,舌頭從張開喘氣的無力小嘴鑽了進去。

我的嘴chún就像雙腿一樣合不攏,上下兩張嘴都被人肆意玩弄,她憤恨的想。

可是柏莎的吻是那幺的甜蜜火熱,兩條柔嫩香滑的舌頭糾纏不休,溫柔的吸吮甚至讓她控制不住相要擁抱柏莎,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索取柏莎的吻甚至是唾液。

「當一個妞兒是不是很不錯?」柏莎帶著狡黠的笑容側身坐上桌子,小麥色的健康皮膚充滿活力。

高挑的身材,修長的四肢,飽滿渾圓的乳房,jīng瘦似無的肌肉所勾勒出的淺澹的優美線條讓這具身體就像是力與美的結合。

她脫去鞋襪,壞笑著躍下桌子回到埃德溫娜雙腿間。

埃德溫娜只覺得自己的雙腿被用力的分開,然後火熱的yīnjīng就被揪住往小腹上壓去。

接著有什幺東西像是擦拭般在自己的下體游走摩擦,先是大腿內側到腹股溝,然後就停在小xué那不停的搓揉,特殊的觸感帶來異樣的快感,埃德溫娜忍不住才發出一聲嬌喘,就感到自己的小xué被粗bào的往里面塞著什幺東西。

隨後被塞進去的東西又被慢慢的拉出來,然後又塞進去,重復了幾次後埃德溫娜再也無法忍耐的呻吟出來,快感猶如脫韁一般肆虐她的身體,讓她無法自己的扭動起來,不但yīnjīng在有規律的抽動,連龜頭都分泌出一絲透明的粘液。

柏莎玩弄了一會就停下不再繼續,並沒有讓埃德溫娜長久的沉浸在甜美的快感里。

而埃德溫娜也看到了玩弄自己的小xué,讓自己嬌喘扭動的元凶,因為柏莎正拎著一雙白色的襪子面帶得意與鄙夷的看著她。

這是一雙膝下白絲襪,整只襪子上面都有著繁復華麗的蕾絲花紋,但襪底被汗水侵染出的澹黃痕跡喻示著這是一雙長久穿用的舊襪子,此時這雙襪子不但被黏煳煳的液體弄得濕漉漉的,上面的血紅痕跡更是讓人觸目。

「又喘又扭的,我的臭襪子是不是干得你很舒服?現在這雙襪子已經成了一枚勛章,用來紀念你的開苞,等完事了這雙襪子就留給你作個紀念吧。

」「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想到自己先是被一個穿戴著假yīnjīng的女人開苞,然後又被一雙臭襪子弄得發情,而且還是給自己開苞的人的臭襪子,埃德溫娜又羞又憤,幾乎被氣哭出來。

但是柏莎卻沒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把襪子塞進了她的嘴里,腳汗的臭味、小xué與粘滑yín水的sāo味、還有血的腥甜,差點把她熏暈過去。

「不上不下確實是種折磨,當妞兒提出要求,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妞兒提出的時候,就該滿足她的要求,然後把她喂得飽飽的。

」柏莎撕開埃德溫娜的束xiōng內衣,讓那對小而堅挺的nǎi子bào露出來,澹粉色的乳尖嬌嫩猶如初生yòu兒,小小的乳暈上勃起的nǎi頭又硬又翹。

她把其中一個nǎi頭含進嘴里,用手玩弄另一個,而另一只手則伸到埃德溫娜的雙腿間,把手指chā進了埃德溫娜的小xué里。

一個乳頭被用力的拉扯著,時而快速的撥弄,時而用力的夾捏,又痛又爽的快感不斷的從被玩弄得變形的乳頭蔓延出來,而當柏莎用牙齒輕咬另一個乳頭時,那如針刺一樣想讓人跳起來的快感,讓含著襪子「嗚唔」小聲嬌喘的埃德溫娜發出的聲音越發高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