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連鎖」#1(1 / 2)

滑過大片青苔的手掌令她整條手臂起了討厭的jī皮疙瘩,cháo溼的空氣中亦帶著同樣討厭的感覺guàn入體內。

咬緊牙關、拖著無法走動的身體來到半敞房門前,送飯的海盜將她的早餐遞過來,順便給了她一條半邊完全被壓扁的葯膏,然後面帶淺笑地鎖上門。

從背後灑上的陽光因此有了溫暖的感覺。

海蒂在心里向好心的海盜道謝,便將疲憊的身體倚在冰冷鐵門上。

沒有足夠的力氣爬回四公尺遠的休息處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仍是在於──此處的青苔並無其它角落來得多。

光是看到就不舒服。

加上嗅覺和觸覺的刺激,更會令她宛如置身地獄般痛苦。

對海蒂而言,青苔就是這幺令她厭惡的存在。

若非可恨的下半身失去知覺,她絕對不會任由麻痺的雙腿攤在那種噁心的東西上。

劣質素盤上裝的是冷掉不曉得多久的水煮麵。

比起手掌要小上一圈,沒有調過味,沒有任何賞心悅目或美味可口的點綴,麵條也因為放久了顯得乾硬。

麵盤旁邊的小碟子上躺著一顆小小的jī蛋,同樣也沒有jī蛋以外的任何東西。

一盤麵、一顆蛋。

這就是紅海豚四號頭等牢房的標準餐點。

<hrsize=」1」>海蒂將碟子擱到一旁,只吃下淡而無味的麵條。

幾天下來,除了剛到此處的那一天之外,她都待在這種鬼地方,直到所謂的交易日到來為止。

不過這也不是什幺壞事。

與其記錄帕美拉那變態的性癖,被關起來說不定還比較好。

負責「照顧」她的安特會在正午及凌晨踏入牢房,強bào麻痺幾乎退去的她之後再給予新的麻葯。

正午時候比較痛苦。

宛如一種例行公事,安特以機械性的動作重覆幾種模式玩弄她到高cháo,便不再對她感興趣。

凌晨,也就是安特自帕美拉那兒歸來不久後,或不滿或發情的安特會虐待她、擁抱她。

海蒂每晚都在她的體臭下陷入恍惚,並且迷失於被虐者那股特別的滿足慾。

然而完事以後,她又得接受新的注射,歡愉的下半身沒多久便失去了知覺。

比起在上一個地方受到的待遇其實差不了多少。

可是,她已不再對現況做出微渺的反抗。

沒有任何人在乎的自己,只是病態地期待著施虐者的到來。

沉溺在名為絕望的肉慾中,已經無可救葯地墮落了。

除此之外,一整天都得被關在只有青苔和餐盤的牢房里。

所幸這間牢房並不像其它間一樣位於樓下,海風取代了沉悶的空氣,不至於空虛到令人發瘋。

石磚砌成的牆壁只有薄薄一層,似乎由於某種因素而削薄。

一邊緊鄰升降梯,每當海盜或安特上到二樓時,升降梯運作的聲音都會刺得她腦袋發疼。

yīn暗的天花板角落垂著半截水管,細流沿著石壁無聲地落至底下的小溝渠,再筆直從二樓牢房流入大海。

一天的飲用水就從這兒取得。

排泄也得盡量靠在小小的排水孔上,否則會將這間牢房搞的臭氣薰天。

雖然現在已經夠臭了。

而牢房的另一邊則是類似休息室,或會議室的地方。

雖然沒辦法親眼目睹,只要有人轉開隔壁那扇門的門把,細微的腳步聲便接著傳來。

將耳朵貼上濕冷又滑潤的石壁,就可以聽見隔壁的對話聲了。

即使耳朵必須接觸到青苔也無可奈何。

這畢竟是她在此的唯一消遣。

一天下來大約有三到六次的機會可以偷聽。

大部分的情況都只是無關緊要的閑聊。

獨自抱怨著的海盜、一同互訴某個上司的海盜、趁休息時間抽煙打牌的海盜,只差沒在那兒吃飯或喝個大醉的海盜。

根本沒有長官或首領級的重要人物會進去那里。

但是,偶爾也會聽見某個人正在空蕩蕩的房間里輕聲嬌喘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一共出現兩次,都在接近正午的時候,不是同一人,叫聲也不怎幺好聽。

海蒂仍然藉由那笨拙的呻吟幻想著,並撫摸起麻葯退去的下體。

偷聽行為邁入苦悶的第三次時,總算被發現了。

這天,安特罕見地替她帶來午餐,正好撞見了脫個jīng光、靠在牆上自慰的海蒂。

並未因此產生了性慾,只是想要欺負她一番,安特將門緊閉以後放下了冷清的餐盤,整個身體緊密地把海蒂壓到牆壁上。

她咬住她白透的耳朵,將併攏的食指與中指chā入她濕潤的私密處,接著以令她發痛的力道開始抽chā。

由於安特的手指本來就比海蒂要粗得多,刺入yīn道的感覺也顯得更加強烈與不適。

既然從這邊可以聽見隔壁的聲音,那幺反過來應該也通吧。

海蒂壓低音量喘息著。

當安特劇烈的動作令她難過地鬆開按摩yīn蒂的手指,痛楚與快感不成比例地迅速攀升,撒嬌的喘息也變成痛苦的呻吟。

「哇啊啊、啊啊!停下……停下來啊!」安特再次提升速度,閑著的另一只手則捏緊她的右乳。

如此一來,即使痛到脫力也不會從安特結實的身體前滑落了。

安特對待她乳房的力道將其嗜虐的個性毫無遺漏地展現出來。

粗勇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軟的xiōng部下,平滑的指甲則因過度施力抓破了肌膚,海蒂哭叫著。

「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啊!不要用抓……的……嗚……嗚呃……!」對這種反應不甚滿意的安特加深雙手的力道,以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著:「妳這只小母狗,這樣舒服嗎?」「嗚……呃呃……!呃呃……!」比起方才那樣哭喊,夾雜在痛苦與愉悅之中的海蒂幾乎要窒息。

安特的耳語一再刺激著她。

「怎幺啦?爽到說不出半句話了嗎?喜歡被這幺粗bào地虐待嗎?」「呃呃……呃……喜……喜、喜……!」見到海蒂掙扎的臉龐不斷bī迫自己說出那句話,安特轉而咬住她的脖子,繼續給予更多的痛覺。

海蒂的下體沒有因為猛烈抽弄而乾黏,溫熱的愛液包圍住安特的手指,使得抽chā動作能夠更加順暢。

但是速度已經到極限了。

以這個姿勢施力並不方便,況且力道幾乎足以令一般人痛不欲生,海蒂卻只是病態地呻吟。

安特露出淺淺的笑意。

果然沒錯,這條小母狗是個天生的被虐狂,難怪渾身散發出和帕美拉大人截然不同的氣息。

「喜歡……喜歡……!呃呃……再用力……一點……」「再用力可是會把妳可愛的yīn道chā爛喔?」「chā爛……chā爛我吧……!啊啊啊啊……求求妳……!」被虐本質沖昏了她的腦袋,判斷力和身體一同錯亂了。

被安特壓緊的肉體發燙不已,卑微的yín慾左右了海蒂的思緒。

「不行啊。

妳可是重要的交易籌碼,要是玩壞了我可賠不起。

」「不要啦……求求……呃嗚!求求妳……把我……」「把妳怎樣?我說過不行chā爛妳啊。

還是要把妳的小xiōng部捏爛?嗯?」「捏爛……捏爛吧……把我……!」「喔,原來已經流血啦。

這樣的話就不行繼續用力了,真可惜啊。

」「沒關係……呼呼……用力捏吧……給我……」「我不是說過了?把小母狗玩壞可是會挨罵啊。

既然這樣,就換另一個乳房吧。

」「拜託……這邊也要捏……啊啊……啊啊啊!好bàng、好bàng……呃!」千篇一律。

沒多久便卸下抵抗、轉而請求自己給予更多快樂的俘虜,總是說著同樣的話。

最初發現她時還以為稍微有點看頭,原來這條母狗也和其她人沒兩樣。

這幺一來,也就失去想要好好虐待一番的慾望了。

安特抽出沾滿yín水的手指,冷空氣迅速冷卻懸在空中的手掌。

「咦……為什幺拔出……」「太無聊了。

像這種下賤的yín亂母狗就直接讓妳高cháo吧。

」「不要……不要那邊……啊呃!」海蒂的悲鳴爆出,勃起的yīn蒂已經接連挨了幾下拍打。

安特不客氣地用相當於剛才的力道拍打著她的yīn蒂,數倍提升的痛覺與快感迅速充滿她卑微的肉體。

「啊嗚……啊嗚!不要……嗚……高cháo……!」「真可惜啊。

誰叫小母狗這幺快就投降,這可是懲罰啊。

」「呃呃……!呼……為什幺不繼續……chā……呼……呃嗚!」才稍微加快拍打的速度,海蒂便渾身一顫。

「呃呃呃……」安特稍微鬆開她的身子,海蒂旋即癱軟下來。

安特扶住她的兩腋、將她扔到地上,迎接高cháo的身體不斷抽動。

海蒂扭曲的神情仍無法讓安特滿足。

雖然想早點結束,但這樣的收場並不完美。

安特脫下了褲子,一陣臭氣飄出。

再解開緊密包住下體的皮內褲,腐臭味更是充斥了這座牢房。

儘管這是為了帕美拉大人準備的,先讓小母狗嚐嚐應該也不壞。

安特將飄逸著臭味的下體貼到海蒂臉頰上,彎身親吻她的yīn蒂。

「好臭……嗚……走開……」和安特的體臭不同,是格外惡臭的氣味。

海蒂直接聯想到了餿水,但味道卻是各有勝負。

無論如何都不是會挑起自己慾火的氣味。

海蒂的快感正緩緩下滑,現在只能藉由安特的吸吮勉強維持住慾火。

「妳不聞的話我就不繼續弄了。

來,大力嗅給我聽。

」安特一邊揉著她的yīn蒂一邊要脅。

海蒂猶豫著,然後吸了一口,噁心感涌現心頭。

「不要,好臭……」安特停下了手指的動作,對那顆仍微微發熱的yīn蒂吹著氣。

「啊嗚……嗚……」「快點。

不聽話照做的話我就要走了。

」十分有效的威脅。

即使高cháo剛過,海蒂還是不希望安特直接離去。

即使只是單方面被玩弄,有她在身邊的話,自己也會感到安心。

如果她要繼續玩弄自己,那也無所謂。

深知海蒂和其她曾被調教過的俘虜一樣,安特的威脅總是有卓越的成效。

海蒂幾乎豁出去了。

嗅著安特下體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狼狽的嘔吐聲。

安特使勁咬了海蒂的yīn蒂一口,接著恢復拍打的節奏。

此刻海蒂全然無法忍受如此劇烈的動作,因此不斷扭動身體,卻仍無法避免遭到這般粗bào的對待。

在內心奮力抵抗的小女孩已經傷痕累累。

「噁……好痛……好痛啊……好痛好痛好痛……!不行了……我要死了……咿呃!」重重的一掌落在瑟縮的yīn蒂上。

彈開的瞬間,透澈的niào液隨之噴出,灑向終於感到些許滿意的安特。

安特用沾到嘔吐物的下體磨蹭她的臉頰,一邊揉起她的pì股。

不一會兒,羞恥的氣味傳出,安特伸出手指往她的pì眼chā了幾下,便摳出一團黏臭的大便。

海蒂的shī jìn仍在持續著,卻不知安特已帶著她的糞便來到面前。

「這樣可不行啊。

特地為妳準備的房間竟然敢弄髒,可是要好好懲罰一下喔。

」「什幺……那個……」海蒂呆愣地望著安特握住某物的右手。

「拿、拿開……噁嗚!」明知怎幺哭求也沒有用,但她仍憑著本能發出喊叫。

安特算準了她大叫的時機,一口氣將糞便塞入,接著雙手緊密地掩住她的小嘴。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漂亮的綠色眼睛死命地睜大,一如她初次遭到侵犯的模樣。

「哈哈!自己的屎味道怎幺樣啊?會不會興奮啊?妳這條母狗!給我大口吞下去!」「嗚嗚嗚咕……咕……嗚……!」視線捕捉到的安特已經變得模糊,羞恥與恐懼的淚水不斷滲出。

儘管如此……她仍乖巧地聽從安特的指令,在竭力抑制嘔吐沖動的情況下,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大便。

「看妳這條骯髒的母狗吃屎真是讓人興奮啊。

來吧。

等妳把自己的大便吃完,我就給妳特別獎勵。

快吃!」「嗚咕……嗚……嗚嗯……!」平常絕對辦不到的事情。

不管如何咬緊牙關都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當安特低沉而嗜虐的聲音徘徊於耳際,就有了病態的勇氣。

海蒂好不容易將半個手掌大的大便吞進肚子里,接著主動吸起安特那被染成土黃色的手指。

「很好、很好。

看起來是吃得不夠飽。

來!現在就給妳獎勵!」安特轉過身,將深色結實的pì股擠到海蒂面前,收縮著的pì眼吐出響亮悶臭的pì味。

「小母狗,聞主人的pì味高不高興啊?」海蒂欣喜若狂地大力嗅著,陶醉於瀰漫在鼻頭和主人pì股間的臭味。

安特抓住海蒂微微擺動的雙腿,低吼一聲,茶黃色的糞便旋即撐開pì眼、垂落在海蒂臉上。

安特低鳴了十秒之久,才將唯一一條粗大的糞便拉出。

茶黃色的大便完全遮蔽住海蒂的臉,寬度至少有她三個指頭寬,一氣呵成的長度則是無法想像。

最重要的是,它的味道要比自己的嘔吐物和排泄物要臭許多,甚至超越了安特下體的臭味。

只有這種味道絕對無法接受。

即使是令自己如痴如醉的主人的命令也辦不到。

海蒂緊閉著雙chún,想將臉上的大便撥開,但安特卻以手指撐啟她的嘴chún,硬是將其中一截大便塞了進去。

本來就顯得小的嘴巴不得不為了含住糞便而張開。

海蒂的眼淚在悶熱的臭氣中凝聚,沒多久便被粗重的大便抹去。

安特見她遲遲沒有吞下,於是抓著糞便不斷抽chā她的嘴,直到她再度嘔吐。

嘴巴好不容易獲得短暫的休息,想不到噁心感尚未結束,安特再度將大便塞回她的嘴里。

黏糊的觸感沾滿她的臉頰,主人的手正在替卑微的自己化上yín穢的妝。

海蒂吸吮起嘴腔內的糞便,但仍不可能將它吞下。

她含著淚水舔著主人的屎,小小休息過後的yīn蒂再次丟臉地勃起。

「妳這條母狗雖然跟其她母狗差不多,卻特別讓我興奮哪。

」安特低聲說道。

可是一條糞便重重地垂在她的雙眼上,因此她完全無法看見主人的模樣。

「要不是因為妳是條特別的母狗,我可不會輕易放妳走的。

吃下去!」她抗拒著,吸起的一小塊糞便卻自然地滑入喉嚨。

安特掐著海蒂茶色的頸子,繼續餵她吃屎。

「可惜最後一次cào妳是在這種鬼地方。

真是掃興啊。

」彷彿打從心底的感嘆,令海蒂莫名地心生不安。

她吸著塞滿半個鼻孔的糞臭味,加快嘴里的速度。

「嗚咕……嗯嗯……嗯……」「喔?想做還是做的到嘛。

好,只要妳把大便全部吃完,我就再cào妳一次。

快點,小母狗!」「嗚嗯……!」可是當她終於嚥下總長十五公分的一截糞便,安特已經開始拍打她的下體。

「主人……啊啊!」安特輕輕地啐了聲,滿嘴臭味的海蒂於是乖順地將垂在臉上的大便送入口中,邊吃邊發出呻吟。

「很不錯嘛,小母狗。

看妳吃屎的可愛模樣,讓主人我都興奮了起來啊。

」「嗚……嗚嗯。

」「繼續吃。

這可是妳主人自豪的大便,以後想吃也吃不到喔。

」以後是嗎……不安的預感漸漸被下體的快感沖散,但海蒂仍然懼怕著這種想法。

因為主人說的是真的。

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主人……我……」海蒂將快要吃完的糞便抽出,以撒嬌的語氣顫抖地說道:「我不要主人走……嗚咕!」她的哀求忽地結束在突然塞入嘴腔內的糞便。

安特一手拍著她的yīn蒂、一手緊緊蓋住她的嘴。

「不要說蠢話。

只要能趁現在好好cào妳這條小母狗就夠啦。

只可惜像妳這種變態又骯髒的賤貨,竟然會是大人視如寶貝的談判籌碼……不然我可是會親手接收妳啊。

繼續吃啊,小母狗。

」不知為何,主人的聲音透露出些許悲哀。

海蒂察覺到這點時,也悄悄地跟著傷心了起來。

既然這樣,為什幺不為了我這條小母狗積極一點呢?既然這樣,帶我走不就好了嗎?──我的主人啊……喉嚨瀰漫著黏稠感與臭氣,嘴腔被糞便染成了紅黃色。

儘管如此,海蒂仍舊渴望著主人給予的褒美。

§第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兩名戴著口罩的海盜叮叮噹噹地(她們似乎喜愛那些瑣碎又孩子氣的裝飾)抓起她,在她咒罵著的同時將她上半身壓進不知何時搬到牢房里的玻璃水槽中,清澈的水被染成了發出臭味的土色。

冰冷的觸感刺入肌膚,讓突然驚醒的海蒂頭痛欲裂。

一名海盜抓著刷子刷起她一半浸泡在水里的頭髮,另一名則是拿著濕毛巾──或是濕抹布擦她的雙腿。

數秒鍾後,宛如早已透析她的憋氣記錄般,海盜在她即將大吵大鬧地掙扎的前一秒將她抓出水面,把刷子弄濕後繼續刷她的頭頂。

同時,殘留在兩只大腿上的濕冷感很快就消退,二度沾濕的破抹布帶著髒水蠻橫地來回擦拭她的下體。

「干嘛這幺用力……想讓我興奮嗎?」海蒂故意對那名用絲帶扎了條紅色馬尾的海盜拋媚眼,但對方向同伴使了個眼色,海蒂的頭再度被壓入水槽中。

「賤貨。

」尖銳的罵聲透入水中,讓心情不快的海蒂稍稍舒服了些,可惜效果不大。

海盜們粗略地替她清理一番,接著帶她到排水孔所在的角落,一人固定住,一人負責舀水沖去她身上的臭味。

冰水令她頻頻發抖,紅髮海盜的訕笑卻使她顫抖的內心微微發熱。

直到最後的髒水用盡,她的身體仍然散發著臭味。

海蒂嗅著手臂上的味道。

不是自己的,而是主人留在她身上的。

她陷入了恍惚,但一下子就被紅髮海盜破壞掉。

紅髮海盜將表層粗糙的水瓢把手chā入海蒂緊密的肛門,銳利的四角與剝落的表面刺到她爆出慘叫。

抽chā幾次之後,另一名海盜制止了越來越起勁的同伴。

「別玩過頭,當心被隊長發現啊。

」「去妳的隊長。

妳沒聽到這個賤貨的叫聲嗎?簡直就是在叫人cào她嘛!」紅髮海盜再次擺動握住水瓢的那只手,方才轉弱的慘叫聲緊接著揚起。

深紅色的血水滲出,順著方形把手不斷流下。

海盜同伴這次直接抓住她的手,厲聲說道:「適可而止啊,蘿莎。

」嚴厲的嚇阻聲伴隨著叮噹作響的聲音響起。

名喚蘿莎的紅髮海盜不滿地掙扎,可是她的力氣全然不及同伴。

「我知道啦、我知道了啦!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幺認真。

放開我啦!」蘿莎按住被捏痛的手、對同伴投以忿恨的目光,罵了一聲便逕自走出牢房。

她的同伴見她甩門又唸個不停,只是搖搖頭嘆息。

「忍耐。

」簡潔的指令還沒讓海蒂意會過來,肛門接著一陣刺痛,海盜將沾了血水與些許糞便的水瓢把手抽出、扔進空蕩蕩的水槽。

海蒂在對方攙扶下坐了下來,以銜著淚水的雙眼望向正在身上翻找的海盜。

叮鈴鈴的聲響發出,海盜從掛著生鏽鐵片及金色鈴鐺的腰際口袋拿出一個小圓盒子。

她將淡黃色的圓盒子轉開,乳白色葯膏散發著淡淡的草葯味。

海蒂閉上雙眼,讓這位好心的海盜替自己抹上葯膏。

從被抓傷的乳房、脖子到破皮的耳垂,無論多小的傷她都要照料到,令海蒂不禁想正眼瞧瞧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虛偽的面具可以拆卸。

黑色短髮整齊地彎至耳垂下方,柔柔地夾住玻璃耳飾。

微黑的肌膚稱不上健康,反倒有種曬過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