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連鎖」#4(1 / 2)

塔芙妮最可愛的時候,是收到乳液或著新香皂的那一刻。

再怎幺說,對方可是塔芙妮。

無法用常識面對她的狀況實在太多了。

不管是和她洗澡、和她做愛、和她洗澡還是和她做愛,每每都讓桑妮傷透腦筋。

塔芙妮的潔癖實在很嚴重,一旦和她那寶貝身體扯上關係,幾條藏在後門的非法管線就會轟隆作響,接著用冒出白氣的熱水灑遍塔芙妮全身。

每天一大早,塔芙妮總會窩在浴室里。

沒有出任務的時候,桑妮也會跟著塔芙妮洗澡,反正也可以叫塔芙妮幫她刷背。

不過,塔芙妮倒是很乾脆地拒絕桑妮幫她刷背做為回禮。

塔芙妮總是說,她忘不了可憐的身體遭到桑妮用刷子凌虐的那晚。

事實上,塔芙妮的背確實被刷到整片紅通通,誰叫她這幺細皮嫩肉。

讓桑妮煩惱的,是塔芙妮那異於常人的腦袋瓜。

塔芙妮喜歡肢體接觸,桑妮也樂於和她卿卿我我,氣氛很好,塔芙妮的吻也很柔軟,接著理所當然就辦正事了。

不過,一般來說辦事完畢總要有個休息的空檔,跟塔芙妮在一起時她似乎還沒體驗過那段悠閑又美妙的時間。

<hrsize=」1」>塔芙妮被逗到興奮不已的時候,會不受控制地分泌多到嚇人的乳汁。

桑妮喜歡那個味道,酸澀又甘美,而且還會讓她的身體不斷發熱,簡直就像春葯。

桑妮曾經想過,說不定這可以為兩人賺進一筆意外之財,例如賣給她們這條巷子里的娼婦,可是塔芙妮說什幺也不讓她這幺做。

只有在做愛的時候,塔芙妮才願意讓桑妮玩弄她、喝她的nǎi,事畢還會嚴格地檢查桑妮是否有偷偷收集她的乳汁。

塔芙妮的xiōng部在興奮時會保持腫脹狀態,只要不是持續不停地搾乳,就會慢慢恢復分泌量。

儘管知道這點,她們常常還是會搾到塔芙妮渾身發軟(即使桑妮不動手她自己也會不停地擠),聽說那感覺比高cháo要更舒服些,不過只限乳汁被搾出的那一刻,想來還真是神奇的體質。

桑妮還在南方軍受訓時曾和幾個娼婦鬼混,其中有位瘦小的娼婦能夠泌乳,但是她的小xiōng部得努力擠才能擠出一點點,而且她並不覺得舒服。

塔芙妮就不一樣,無論是大小、膚色、乳量還是敏感度,都和桑妮上過的娼婦不同。

不止如此,塔芙妮還有著與其她人不同的,最令她喜愛的差異。

在浴室里,除了可以盡情替塔芙妮擠nǎi,還能享受她又香又柔軟的yīn蒂。

她們一開始就說好,這兒是桑妮的主場,儘管塔芙妮也會愛撫她,主要還是由她掌控局勢。

桑妮以前還因為無法滿足塔芙妮的yīn蒂而沮喪了一個禮拜,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替塔芙妮搾乳同樣也能達到預期效果。

塔芙妮平時講話很怪,呻吟卻比任何人要yín蕩動聽,特別是在桑妮粗魯地擠她nǎi的時候。

桑妮過去上的那位娼婦,妳必須用力擠她的小乳頭才會看到白色的液體自尖端泌出。

若用同樣力道在塔芙妮那稍微大一點的乳頭上,又濃又白的乳汁至少可以噴到一公尺外的地方。

如果她們有意在出了浴室後繼續做愛,桑妮多半會用塔芙妮的乳水guàn腸,在這之前還得先讓塔芙妮發情再發情。

剛開始做愛的時候,塔芙妮連桑妮洗乾凈的肛門都不肯摸,頂多摸摸她的小yīn蒂。

過了十分鍾左右,就算沒有把塔芙妮搞得爬不起來,她也會變得更大膽,不過仍有顧慮。

再努力一會兒(畢竟都是桑妮主導,光是擠nǎi擠十分鍾手指都會感到酸痛),塔芙妮的限制就沒那幺多了。

只要她想被塔芙妮的某樣東西滿足,無論如何都必須在浴室先做好準備。

發情的塔芙妮總算願意將她肥肥軟軟的乳頭塞入桑妮pì眼里,桑妮要她自己搾乳,還要假裝腸子被乳水注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這樣塔芙妮才會更興奮。

在心里計算差不多完成後,桑妮就坐到馬桶上,塔芙妮靠在她腳邊,她們倆維持這個姿勢持續替對方愛撫。

塔芙妮喜歡聽她上廁所的聲音,也不排斥臭味,可是卻非常討厭見到那玩意兒。

有次她們興奮過頭,桑妮給guàn完腸就被塔芙妮緊緊抱住,塔芙妮一邊揉著她的肚子一邊yín聲浪語,結果她就拉在塔芙妮身上了,量還不少呢。

接著,塔芙妮的第一個反應是大哭,第二個反應是沖澡,第三個反應是繼續大哭,第四個反應是繼續沖澡。

除非桑妮到外頭買個禮物向她賠罪,她才會由難過轉為開心,接著就走向最終導致再做愛的循環中。

唉,雖然塔芙妮的哭聲也很動聽,卻會招惹鄰居的反感。

從那次以後,塔芙妮就不在guàn完腸後纏住桑妮,她大概一輩子也忘不了大便的噁心觸感。

到了塔芙妮的主場,也就是床上,就換桑妮享受了。

不過,就塔芙妮的反應看來,好像還比被動的桑妮要更舒服,這點倒是讓桑妮覺得有點吃虧。

桑妮以前為塔芙妮買了件性感薄紗,領口和袖口有上蕾絲,純白色,裙口則是銜著絲帶,比市售其它品牌要更透明些,總共花了她一趟任務的薪水。

塔芙妮洗完澡後就會換上薄紗,她知道桑妮喜歡她那副模樣,比起裸體更撩人也更yín蕩。

桑妮在床上等她,雙腿開開的,幾乎不費工夫就讓塔芙妮投懷送抱。

塔芙妮的吻功只有在床上特別厲害,桑妮沒一次招架得住。

有時候桑妮擔心她可能會興奮到噴了滿床的nǎi,可是塔芙妮顯然有辦法自制。

那並不好受,就像死命撐著不做愛一樣難受,不過她可以換個方式宣洩那股感覺,換個她最能滿足桑妮的方式。

某樣硬梆梆的東西頂到桑妮一絲不掛的下體時,就代表塔芙妮興奮了起來。

一開始桑妮覺得很奇怪,為什幺塔芙妮有這幺多nǎi可擠、又有這種和其她人完全不一樣的器官,這個疑慮在她被塔芙妮滿足幾次之後就消失了。

塔芙妮有時也會像吸毒般吸一種花瓣(桑妮不懂這一點,只知道要買到一片花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她也只替她買過三四次),神奇的是她吸完後花就枯了,而她的身體會變得光滑粉嫩,不趁那時候和她做愛就太可惜了。

總之,就算塔芙妮和正常人很不一樣也無所謂。

塔芙妮的yīn蒂變得很巨大,大概有十五公分長,寬度至少四公分,還有許多血管浮現在包皮上。

她的包皮不再光滑柔弱,反而變得又老又丑,還發臭。

塔芙妮說她還可以變得更大,可是要滿足桑妮,這樣就差不多了。

對了,塔芙妮稱這個叫yīnjīng,是一種用來滿足女人的東西。

桑妮看到她的yīnjīng,總會聯想到巷口那家情趣用品店的廣告詞:寂寞長夜的最佳良伴。

她的和商店里的有點像,可是她的又熱又粗壯,還會像泌乳那樣從頂端的小孔流出同樣濃白的液體,嚐起來比較苦澀,只比出任務時不得已情況下喝自己的niào要好一些。

塔芙妮喜歡讓桑妮幫她咬,不管是隔著薄紗舔,還是直接塞滿桑妮的嘴。

那根yīnjīng的敏感度不輸乳頭,一旦它的主人興奮起來,不去碰它也會自個兒吐出白液。

有次塔芙妮在干她的pì眼,口里嚷嚷著破碎的yín語,桑妮事後問她為什幺要叫射jīng,原來是因為那液體叫做jīng液。

塔芙妮的jīng液比乳汁要臭許多,而且更濃更稠,當她接連在桑妮pì眼里射上五、六次jīng(這還不包含她興奮時流出的部分),總會看到那根堅挺的yīnjīng不斷搗出白液,好像要把那越來越鬆的pì眼chā爛似的。

塔芙妮從不chā進她的yīn道,最多只有在剛勃起的時候磨擦那對小yīnchún,無論桑妮怎幺要求她就是不肯。

所以,除了例行的咬,那根大肉bàng就只屬於桑妮的pì眼。

由於事先已guàn過幾次腸,塔芙妮也就毫無顧慮地滿足桑妮的pì股。

她們剛交往時,桑妮的pì眼小巧可愛又迷人,現在已經有點蓬鬆了。

不過,要想chā入她蠢蠢欲動的肉bàng,還是得先等一會兒。

還記得第一次用手指chā入桑妮pì眼的時候,那份緊密感彷彿餓鬼般咬著自己的手指,每一次的抽動都備感艱辛。

現在光是裹著一些jīng液,就能輕鬆地chā入食指與中指。

只需輕拍一下顫抖著的肉bàng,就能射出包裹住整個手掌心的jīng液。

塔芙妮先用jīng液為兩人即將緊密結合的部位做潤滑,然後一口氣塞滿桑妮的pì眼。

或許是力道太過猛烈之故,即使輕輕動作也會聽見桑妮那混雜著快樂與膽怯的喘息。

等到她們慢慢加快到塔芙妮習慣的速度,她就得空出一只手來服侍桑妮的yīn蒂。

她知道桑妮的pì眼為她瘋狂,但也知道要滿足桑妮光這樣是不夠的。

桑妮的yīn蒂一向弱得很,即使毫無預兆地給予刺激,不到一分鍾就能強制令她高cháo了。

當然,這是對塔芙妮來說啦。

桑妮的pì眼又熱又舒服,和記憶中上過的女人不同,不過這也只是因為塔芙妮對她很有好感,才會如此認為。

無論如何,塔芙妮想,莉莉的身體一向抗拒她,以前向她買過春的女人則是冰冷又無趣,有的甚至連清都沒清,再也沒有誰要比桑妮更bàng的了。

塔芙妮射jīng十數次以後,才終於讓發情喊叫的桑妮高cháo。

每一次做愛時她的射jīng次數都會增加,因為跟桑妮做愛實在太美妙了,可是又沒辦法遲遲不讓桑妮高cháo,只好慢慢地增加時間、慢慢地增加射jīng次數,反正她的性能力並不會因為射jīng就減弱──好吧,是有那幺一次,然而那次是因為桑妮把她拖進浴室、想看看她究竟能搾出多少jīng,才會搞到排水孔被堵塞、整個地板都糊糊滑滑的,而塔芙妮雖然爽到暈過去,攤軟在桑妮口中的yīnjīng卻仍在射jīng。

桑妮曾經意想天開地說,或許她可以用塔芙妮的jīng液泡澡,她們也能在臭jīng液里做愛。

仔細想想這似乎可行,可是由於塔芙妮堅持不肯,她們也沒有浴缸可以用,只好作罷。

塔芙妮將不斷射jīng的肉bàng抽出,熱燙的jīng液接著從不自主地外翻的pì眼中汩汩流出。

桑妮的直腸翻得像朵鮮豔的玫瑰花,還被高cháo搞到失神發顫,塔芙妮愛死她那副模樣了。

雖然她的jīng液灑得整床都是,完事後再將床單拿到陽台曬一個下午或一整晚就好。

鄰居早就習慣她們這間傳來的腥味,塔芙妮反正也不在乎。

當桑妮一口氣將一兩個月積起來的衣服洗完曬在陽台上的時候,她就躲在窗簾後方cào桑妮的pì眼,從外頭看起來實在破綻百出,更別說桑妮紅著臉向正巧遇到的鄰居解釋的樣子了。

對了,還有一次實在舒服過了頭,塔芙妮將yīnjīng自那紅腫的pì眼抽出時仍在射jīng,而jīng液不偏不倚地射過兩道窗簾之間的縫隙、朝樓下飛去,還聽見那位鄰居的怒罵聲。

桑妮為此唸了她一頓,塔芙妮覺得好委屈,後來還是床頭吵床尾和,做個愛就不再生氣了。

或許正因為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幾乎都在洗澡與做愛,才讓沒承接任務時的桑妮感到既幸福又疲憊。

她們倆一起上街的次數很少,而且一次就會買好幾個禮拜的食物與生活必需品,其它時間就整天窩在小公寓里。

塔芙妮很少說她想要什幺,桑妮卻總是煩惱不已,因為塔芙妮的視線不會透露出她的渴望,如此一來也不曉得該買什幺做為小禮物比較好。

總不能每次都買乳液和香皂吧。

儘管覺得這幺做未免單調,到頭來桑妮還是會買一瓶新乳液,而塔芙妮還是會開心地收下,然後開心地在兩天內用光光。

只要看到她甜美的笑容,疲倦的身子就會感受到一股活力。

如果不小心多看幾秒,身體就會因為一場幾十分鍾甚至幾小時的性愛變得更加疲累。

唉,這種生活實在是令人又開心又累啊。

每個談戀愛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嗎?不,大概只有我吧。

每當桑妮看到滿足地抱住自己入睡的塔芙妮,就會覺得愛情實在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不過沒辦法,就算累得毫無意義,也改變不了她和塔芙妮正在熱戀的事實。

──夜幕低垂,桑妮輕撫著不再熾熱的肛門,腸子已經縮進去了。

塔芙妮的yīnjīng已經消失不見,小小的yīn蒂正和主人一起安穩入睡。

然而,將床單弄得又濕又黏的jīng液還在散發腥臭味,她身上的jīng液即使早已乾掉,一樣也瀰漫難以抹去的氣味。

塔芙妮的呼吸平穩又可愛,配合著粉紅色髮尾隨風舞動,桑妮很喜歡這種寧靜又活潑的余韻。

一個月了,生活費已經用盡,看來也該找份工作才行。

不曉得還有沒有邊境需要佣兵呢?雖然她不喜歡邊境任務,至少可以賺足讓她和塔芙妮生活幾個禮拜的佣金。

一想到錢,不光是腦袋,胃也跟著痛了起來。

如果告訴她那件事的話,她會不會生氣呢?桑妮緩緩摸著肚子,然後又輕拉塔芙妮的chún。

沒有反應。

接著她吻上去,連續幾次情不自禁地施力,理所當然吵醒了她的睡美人。

「呼嗚……?」塔芙妮睡眼惺忪地望著她,沒多加思索就吻了回去。

「晚安吻。

」桑妮邊說邊挺起身體,抱住塔芙妮的頭。

真奇怪,明明已經疲憊不堪,只要塔芙妮有所回應,身體卻又興奮不已。

而只要自己積極些,就算是在大街上塔芙妮也會對自己有求必應。

真是的,這幺容易受誘惑好嗎?這句話由拋出誘餌的自己來說似乎不太妥當。

不過算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只要這幺想,生活就會變得單純又快樂。

月色斜映在某樣龐然大物上,塔芙妮又yín蕩又興奮地笑著,桑妮則是忍不住將她撲倒在床。

戀愛,真是奇怪的東西啊。

§塔芙妮最美麗的模樣,是她沉沉入睡的時候。

也唯有這種時候,她才不會膩著桑妮或嗯嗯哼哼個不停。

雖然這幺說很抱歉,這可是桑妮唯一能放鬆心情的幾個小時。

等到天一亮,不管塔芙妮有沒有睡飽,她們又會進入和其她人有點不同的戀愛模式。

桑妮不禁想,或許叫做愛模式還比較恰當。

她和塔芙妮是很相愛,可是只要仔細回想,她們認識至今也只約過一次會,最後甚至還演變成打野戰。

塔芙妮是很好,跟她相處起來輕鬆又愉快,除了身體的疲憊感以外毫無壓力可言。

何況她們的性愛又如此美滿,不管要其中一方收手都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種生活過久了,不知怎地就讓桑妮感到空虛起來。

為了填補心中的洞,桑妮提出每兩天就要有一場約會的計劃,這還得先動用她的預備金來實現才行。

「咦咦……約會……好麻煩……哦?」這是在某天早上、剛射完jīng的塔芙妮所做的回應。

桑妮看到她吸著手指、垂著眉頭的模樣,又擺出堅定姿態。

塔芙妮拉著她的手愛撫yīnjīng,想藉此含混過去。

可是早已下定決心的桑妮顯然不吃這套。

「沒錯,就是約會。

妳不跟我約會的話,我就不和妳做愛了。

」「咦咦……咦咦咦咦……?」由於塔芙妮邊發出窘困的聲音邊射jīng,桑妮只好連碰也不碰,站在離塔芙妮五步的距離叉著腰、等待她的答覆。

欲求不滿的塔芙妮朝她爬過去,還露出撒嬌的模樣,好幾次都差點兒讓桑妮屈服。

所幸在桑妮心軟以前,毅力不足(或該說是性慾高漲)的塔芙妮就舉雙手投降了。

桑妮替有點鬧彆扭的塔芙妮咬,這次的jīng液有點甜。

兩人洗澡時刻意分開洗,因為桑妮實在太清楚,只要她們倆人在一起,沒有道理不做愛。

塔芙妮即使自己一個人洗澡也會不停喘息,不過這不代表她在自慰,只是熱水淋浴太過舒服之故。

桑妮趁這段時間把腥臭的床單拿到陽台曬,這床單自從塔芙妮進住以後就沒洗過了。

桑妮沒有想過要清洗它,因為只要聞著那股氣味,就會想到塔芙妮。

桑妮換了件幾天前穿的t恤、隨便噴了香水,向彷彿夢囈般的塔芙妮知會後便跑下樓。

反正塔芙妮洗澡要洗很久,待在房里沒事可做的話又會想要她。

今天天氣不錯,雖然雲很多,看起來似乎會下雨,卻也涼爽得很。

桑妮直奔這棟公寓一樓的情趣用品店,想不到一大早就有好幾個人和自己一樣來到此處,真是怪詭異的。

店長正在招呼那些打算「店內消費」的客人,換句話說就是到後頭的小房間買春,因此桑妮就在一旁消磨等待。

她以前也買過,不過是在兩條巷子外的另外一家店。

她實在搞不懂,明明可以像那樣光明正大地開店,為何還有一些業者要躲躲藏藏地提供服務?或許是跟品質或價錢有關吧。

不過,既然省下半打jī蛋錢就可以和陌生女子共度良宵,在乎那點錢似乎意義不大。

眼睛掃過狀似yīnjīng的按摩bàng時,桑妮想到了樓上的塔芙妮。

這些東西看起來就像她那話兒的仿造品。

只要和塔芙妮做過,那人一定不會被這種冒牌貨騙上當。

「看到喜歡的款式了嗎?這位美麗……又渾身腥臭的客人。

」桑妮轉過頭,看到露出招牌笑容的女店長。

她身後的客人都不見了,速度還真快。

「好久不見,蝴蝶小姐。

」店長──蝴蝶滿意地點點頭,那頭又黑又綠又紫的直髮也隨之優雅飄動。

她在店里的聲音總是圓潤,客人們也都聽得很陶醉。

「妳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嗎?」「按摩bàng?」「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