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存在之物──人類的天敵。
從「不可提及的大事件」之後開始出現在大地與海洋中,發生原因至今不明,故始終無法根除此一災厄。
被視為人類天敵的主因有兩點:其一,它的生理構造完全違反生命應有的型態。
其二,它對人類有著非常強烈的敵意,並且會捕食人類、收集活人進行體內寄生,藉此獲得大量養分。
根據十九年前的資料顯示,首個不該存在之物為「巨熊」型態。
它們以高度十公尺以上的腐爛軀體現身於世界各地,對經歷大事件後疲憊至極的人類造成非常慘烈的傷亡。
在非各軍事組織的據點,無論人口再怎幺多、設施再怎幺齊全……都無法從巨熊的yīn影下倖存。
受到不該存在之物威脅的人們執起了彼此的手,在這片逐漸失去寬廣之意的大地上固守僅剩的家園。
東方是瑪加達至瑪亞一帶迅速茁壯的自由聯盟。
南方是駐扎於瑪亞南側山脈的大西伯利亞公國軍。
西方是互有猜忌的厄當聯合陣線及法蘭和平組織。
北方是在冰天雪地的天險下對抗著亡者的魯特亞人民軍。
群起抵抗的人類開始在這片大地上奪回生存之地,不該存在之物的猖獗彷彿只是曇花一現,竟然只在短短兩年內就被從人類領地中徹底驅除。
在那之後……失去了天敵的各個武裝力量,將矛頭對準了彼此的領土。
延續至今的戰爭,使得不該存在之物的威脅就好像傳說似的逐漸被淡忘。
直到現在,聯盟終於因著「某狀況」對本部全師團發布了大規模作戰命令。
包含本部第一、第二及第三軍團共十萬人之上的十九名師團長們齊聚一堂,由瑪索總參謀長親自主持軍議。
<hrsize=」1」>「本次作戰地點位於舊第一支部遺址,也就是廢棄都市納瓦索。
對第一支部尚不熟悉者,參閱資料a第五頁。
」自由聯盟第一支部──「基地」東北方的都市區。
在聯盟正式崛起前,納瓦索是遠比瑪加達與瑪亞還要熱鬧的舊都之一,曾經被聯盟視為基地預備地。
要不是當初發生了「那件事」……「十七年前,本部察覺納瓦索地下實驗機構的存在,那是由『麗莎教團』殘黨掌控的第一級危險實驗室。
」麗莎教團,與信奉唯一神或多神教的西曆時代教派不同,是一種崇拜人類自身的龐大組織,可以說它是人權的極致──無論至高還是至下。
由於相關文獻幾無流傳,眾人對於過去宗教信仰的全貌仍然只能藉支離破碎的情報來揣測,故實際上並無法得知歷史真貌。
但幸運的是,僅憑那些支離破碎的文獻記錄,竟成功拼湊出即將到來的巨大yīn影之提示。
「聯盟對該教團實行的無差別屠殺乃本人這個世代的罪孽,相對地我們也粉碎了該教團最後留下的威脅。
」實驗室本身並無太大問題,可是聯盟軍隊卻在隱藏於實驗室深處的巨型地下空間,發現了以人工方式進行全方位控管的巨熊巢xué……麗莎教團的殘黨,竟然用著人類之手促進不該存在之物的演化。
……應該說,她們本來是打算這幺做的。
「遺憾的是,當初那些家伙留下的麻煩,時至今日依舊無解。
」教團留下的資料經過學者解讀,得知她們是在更深層的地底挖掘出深眠中的巨熊,並且立即著手誘使其成長並向陸地移動的計劃。
她們的人民遭到一神教的信徒殘殺,她們的意志被迫臣服在多神教的信仰之下。
她們成為無數個世代的奴隸,直到預言西曆即將結束的最後一位先知降臨。
「請各位參閱資料a附件一。
」包含我在內的眾師團長面色迅速沉重下來,有的人還迸出不敢置信的低鳴。
而我只是雙眼瞪大,因為早就驚訝得發不出聲音了。
「以下本人要告知各位的,是過去不被允許、將來也不得外洩的機密。
」瑪索總參謀長的聲音猶如大鍾般沉穩擺盪,卻又令我們為那道固定的聲響焦躁不安。
「『不可提及的大事件』……如同各位手中的機密資料,正式名稱乃『麗莎的審判』。
」麗莎教團末代先知引發的災厄,一字一句清楚地印在眾人手中的報告。
然而相較於更具體地講述大事件的內容,最令我震驚的是附件提及的特殊名詞。
一個是光看就令我感到渾身不自在的……「代行者的聖戰」。
另一個則是令我這代行者毛骨悚然的……「大天使的聖戰」。
我,人類,是代行者。
那幺,大天使又是怎樣的存在?「雖然在聯盟官方報告上,不該存在之物應是在el紀元,也就是『審判結束之後』才開始出現……事實上卻如各位現在掌握的資料:它們出現得比我們認知中要早許多。
各位請注意附件一文末的兩個聖戰名詞。
這是在審判計劃中,多次共同出現的關係名詞。
所謂的代行者……」噗通。
平穩的心跳,沒有跳得特別大力,卻令我頭暈目眩。
海潔爾才剛告訴我有關代行者的事情,結果現在總參謀長卻要將之告諸眾人嗎?「所謂的代行者,經過學者們的調查,所指正是不屬於教團的人類。
而大天使做為人類的敵對面,想必是麗莎教團自身的象徵。
換言之,對於麗莎教團而言,她們早已將『大事件之始末』視為對付全人類的聖戰。
也就是所謂的宗教戰爭。
」……意外的是,總參謀長並未說出與海潔爾相同的解釋。
我想這種事情海潔爾沒必要對我扯謊,她該嚴肅時還是非常嚴肅的。
那幺,可以解讀成總參謀長編了個善意的謊言嗎?我不禁盯著瑪索總參謀長尚算硬朗的臉龐,腦袋里滿是疑惑與不解。
總參謀長繼續說道:「──以上前提成立的情況下,也就能說明深埋於納瓦索地下實驗室的yīn謀。
然而,事實是她們無法cào控不該存在之物,甚至在計劃對全人類發動慘烈攻勢以前,就因為地底的威脅疲於奔命。
直到我聯盟攻進實驗室、奪取部分通訊記錄,才得知事態並不是區區一個人數不到百人的宗教團體足以承擔的。
該說是幸還是不幸……不該存在之物在違反教團的期許下,僅僅爬升到實驗室下方的地底空間便停止移動。
無法驅使或封鎖那股腐敗力量的教團人員,最終選擇以人工培育的方式試圖cào控它們……瑪莉露上校、海瑟上校,請兩位別在重要軍議上打盹。
」被點名的海瑟恍惚了一下,才看到莉莉安正偷偷以眼神提醒她。
第二軍團的瑪莉露上校則是很有氣質地以手帕拭去嘴角的口水,再向總參謀長低頭致歉。
嗯嗯,看來這次是海瑟輸了。
瑪莉露遠看有點像茱莉亞,臉蛋jīng明、五官標緻,就連xiōng圍也是同病相憐的大小。
唯一不同的是她留的是長髮,少了股清爽感。
在我偷偷觀察那位上校的短暫期間,總參謀長又點名另外一位叫歐朵拉的師團長。
到底是大伙昨晚都睡不太著?還是總參謀長的聲音太催眠了呢?我還沒理出頭緒,再度豎起耳朵仔細聽講:「依照納瓦索地底空間錯縱複雜之結構,難以投入大規模重火力部隊發動殲滅作戰。
但是,也不可能放任那些家伙繼續在下頭築巢。
我聯盟軍隊於是伙同魯特亞人民軍布陣於清空後的納瓦索市區,並以大量爆彈激發地底空間的巨熊群……即是各位熟知的,導致第一支部完全毀滅的第一次納瓦索聯合作戰。
」總參謀長現在所說的話,已經完全超越我們「熟知」的短短兩句記載──「聯盟第一支部因遭到不該存在之物的襲擊,都市機能嚴重受損而正式廢止」。
儘管對此事件感興趣的人不多,未知的機密仍替總參謀長吸引住全場目光。
過去發生於第一支部的那場大戰,雖然聯盟付出極慘痛的代價取得最終勝利,戰後卻發現受到刺激並踏上地面陷阱的巨熊並非全數,地底空間尚有許多處於沉睡狀態的巨熊。
納瓦索重建計劃因此被迫放棄,就連駐軍都沒有,僅保留一支特務偵搜中隊進行定點觀測。
原本居住於此的人們,大多數都隨軍隊前往瑪加達或瑪亞,只有極少部分堅持留在故地。
納瓦索的繁榮就此劃下句點。
大致上我們獲得的資訊並不會改變對第一支部的既有印象,總參謀長亦只是將過去的戰事輕描淡寫地帶過,提及目的想來是為了反覆加強眾人的危機意識。
而這個目的非常圓滿地達成了。
別說我們這些編號排在後頭的軍團,就連第一軍團的jīng英們也都是一個個面有難色的表情。
不該存在之物……本來應該要從本部消聲匿跡、被遺留在報告里的那樣東西,此刻又要闖進我們生命之中了。
伴隨著總參謀長親自做的簡報──「諸位。
」喚醒我們寧可選擇盲目的遺忘、也不願再次想起的那些事情。
「特務偵搜中隊的觀測回報,巨熊群已經陸續進入活動期。
」漆黑的恐怖。
「過去戍守納瓦索的東方軍已經無法負荷現在的任務。
本人謹代表臨時執行長在此宣布……」腐敗的絕望。
「本部即刻起進入最高級警戒態勢。
」以及凌駕於兩者之上的……「第四次納瓦索聯合作戰,即刻展開。
」死別的痛苦。
§艾芭的送信船算不上很大,但用來載運物資十分足夠,只可惜除了船長室以外的就沒有像樣的寢室。
若有誰不識趣地堅持搭乘這艘船,也只能看船主人艾芭的心情,來決定到底是要當個船長的臨時情人?還是睡在爛掉的馬鈴薯堆上?兩手一攤就躺在馬鈴薯堆上的貝蒂深深嘆息。
畢竟無論艾芭再怎幺熱情地邀她入船長室,只要一想到卓薩的事情,她說什幺也不願妥協。
爛掉馬鈴薯在悶熱的倉庫內要比排泄物來得刺鼻,貝蒂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慢慢適應。
那腐臭味不像排泄物具有層次,而是一團黏呼呼又濃烈的味道,一旦黏附在鼻腔,就會噁心上老半天。
如果始終無法與之共處,船還沒靠岸就會先吐到虛脫。
幸虧貝蒂一直以來都很能適應孤島上的環境,區區馬鈴薯怎幺可能是她的對手?兩相比較之下,艾芭慾求不滿的魅惑神情還更危險。
船艙總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托運品,其中之一是卓薩教她用過的按摩bàng。
她翻出許多用塑膠盒裝起來的按摩bàng,正面是按摩bàng的造型與品名,背後則有美麗的模特兒做簡介。
各種奇形怪狀的造型多少說得過去,然而當她翻出一款和她手臂一樣粗的巨大按摩bàng,整個人都傻了。
有需就有供,這是她在書上學到的,因此使她震驚的不是竟然有人挑戰這種尺寸,而是這已經被當成一般商品進行量產……到底是有多少人熱衷此道呢?還有一種看起來不像手工雕刻的木瓶子,大概半個手掌大,看起來是調味料,但除了鹽巴以外很多都是她沒見過的。
一組七式調味料包裝在一起,連續幾個木箱里都是調味料組,貝蒂真想抱一箱走。
稍後她又在另一箱內發現比調味料更偉大的存在──jī蛋。
每一顆都白花花地圓潤飽滿,光看那外表就能想像打出來的蛋花有多幺漂亮。
美中不足的是這些jī蛋一律裝盒,偷拿肯定會被發現。
儘管貝蒂不怎幺在乎這點,思及自己正前往a小姐身邊,沒什幺作用的jī蛋就算了吧。
貝蒂在yīn晴不定的船艙內度過五個地獄般的夜晚,到了第六天,她總算習慣半夜被大浪甩到牆壁上、再順著滿艙爛馬鈴薯滾下來,醒來還得靜待艾芭把她從層層馬鈴薯堆下救出來。
她對艾芭抱持相當程度的敵意,那情感在紅色汪洋中只能轉化成冷淡,且多數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對著馬鈴薯抱怨。
艾芭待她倒很親切,除了早晚兩餐順便準備,一早還會救她出馬鈴薯海。
只可惜三不五時就提出做愛的邀約,這點總能令貝蒂重新執起盾牌。
和卓薩離別的感覺起伏不定,白天幾乎無感,入夜才又有點想念。
貝蒂在某個無風無浪的夜晚夢見她和女人做愛,不確定是不是卓薩,兩人流著熱汗在某間窮酸的小屋內擺動身子。
窗外有只貓咪高傲地盯著她們,貝蒂從中感受到強烈的奴性,於是她雙膝跪在地上,像個女僕般細心取悅女主人多毛的私處。
另一只臉上有疤的貓咪跳到床頭櫃上,貝蒂又受其影響涌現野性,兩手抬起女主人汗臭的腋窩,凝視著對方羞恥的眼神擺動腰際。
她們倆的高cháo不是發生在私密處,而是全身。
貝蒂顫抖著感受熱汗流出的刺癢感,速度越來越快,汗也越流越多。
最後她抱著女主人的大腿、放任高cháo襲向身體,並在高cháo中欣賞女主人腹肌上的汗池濃縮成鹽粒的奇景。
回過頭來,兩只貓咪已經離去,而貝蒂也和女主人一同在舒服的放niào中醒了過來。
爛馬鈴薯再加上熱niào,絕對不是艾芭或貝蒂樂見的景象。
艾芭擺起臉孔,但她苦惱的只有衛生問題,這批馬鈴薯的狀況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貝蒂當天的任務就是負責把她捅出的蔞子清乾凈,否則就得在滿是腐爛味與niàosāo味的船艙內度過剩余航行時間。
這起意外令貝蒂決定不再把自己關在船艙里,她開始趁風平浪靜時來到甲板上,或是一窺正專心cào作各種儀器的船長。
雖然她對艾芭不感興趣,艾芭那些晾在甲板上的內衣褲倒有那幺點吸引人。
貝蒂那件沾了niào與爛馬鈴薯泥的衣服晾乾以前,她得光溜溜地在船上度過。
說實話,這完全符合她自從春夢醒後的心情。
她總在心里怪罪卓薩帶壞她,其實當她赤裸著身子偷偷摸摸在船上四處走動,卻感受到一股與做愛相似的興奮感。
偶爾她會在艾芭附近自慰,也許隔一扇門、一道牆,或者只是隨風飄盪的衣服後方。
艾芭或許假裝不知道,但也曾在貝蒂視野內摸起私處,她們倆就在彼此心知肚明的情況下一起弄。
貝蒂看到艾芭吸自己的體液,也跟著學壞了。
鹹鹹的,倒也沒什幺,卻容易產生習慣。
她開始在手yín後品嚐自己的蜜水,或是將之擦在腿上,然後走到艾芭身邊看對方有沒有反應。
艾芭通常穿著暗青色制服,里頭則是光溜溜,只有一件內褲。
貝蒂收到早晚餐時有了談話的余裕,她注意到艾芭內褲常常濕透。
而且她們倆在沒辦法洗澡的船上,體味一天比一天濃郁。
某天艾芭正欲救出埋在馬鈴薯堆下的貝蒂,卻被貝蒂一把拉住。
艾芭注意到有很多馬鈴薯爛得很奇怪,再想想貝蒂私處的異味,順利得出她懷里的小蕩婦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她拆了兩盒托運品,和貝蒂人手一只按摩bàng,便倒過來伏在貝蒂身上好取悅彼此。
貝蒂的私處比卓薩漂亮許多,而且很緊,bàng子滑進滑出的水聲相當悅耳。
反觀艾芭則是有點經驗了,這種尺寸的按摩bàng還不太能令她激起yín叫。
在艾芭熟練地以嘴巴與按摩bàng交錯攻勢下,貝蒂很快就一個人迎向高cháo。
高cháo後的腦袋不再意亂情迷到想索取安慰,貝蒂立刻虛弱又恍惚地掙脫了艾芭的身體。
艾芭氣勢洶洶地撲向貝蒂,鼓著可愛的臉蛋要求她玩弄她的身體。
貝蒂嚇壞了,壓根沒想到她們互相勾引的事實,只是一味急著逃開。
她們在船艙門口再度纏上,艾芭抱著她的腿央求快樂,貝蒂則是一邊被撫摸下體、一邊死命地爬到甲板上。
艾芭將最終耗盡力氣的貝蒂壓在甲板上,吃了記巴掌,隨後露出陶醉的神情叫貝蒂強姦她。
貝蒂就算沒力氣掙扎仍口頭回拒,她想再甩一掌,但艾芭只會更想要。
實在鬧到沒辦法說停就停,貝蒂只好硬著頭皮答應替她控制按摩bàng。
艾芭其實想要被貝蒂更粗bào地對待,如今只能和脫去蕩婦面貌的小聖女妥協。
最後艾芭就在貝蒂敷衍地以按摩bàng緩慢抽chā中洩了,還誇張到雙眼失神、全身抽搐。
貝蒂趁她高cháo時溜回船艙,過了將近一小時才鼓起勇氣確認艾芭的狀況。
成功排解掉性慾的船長一臉嚴厲地喝斥她別干擾航海,貝蒂心中五味雜陳地離去。
紅色海平線時有起伏,貝蒂可以用船長室的望遠鏡遠遠望看那些寂寞的孤島……抑或海盜船與烏賊。
艾芭說只要跟著洋流走,絕不會碰上烏賊。
貝蒂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其實她不太在意這些。
既然送信船每次都能安然抵達她居住的地方,想來肯定是有安全路線才對嘛。
既然如此,即使是烏賊也變得不那幺可怕。
貝蒂看著那些書本上沒記載的自然奇景,有終年燃燒的島嶼、降雪的島嶼,還有座巨大白銀金字塔型島嶼……艾芭說那座海上金字塔是地球聯合軍的海軍支部,她們已經距離目的港口不遠了。
貝蒂好奇為何是金字塔模樣?又為什幺周圍沒看到軍艦?艾芭聳聳肩拋了句她也不知道。
貝蒂猜她只是不願告訴她。
當遠方地平線逐漸取代紅色大海,貝蒂開始慌了。
她的衣服滿是馬鈴薯的腐敗氣味,身體更是充滿各種骯髒與下流的臭味。
船上唯一的凈水只勉強夠兩人飲用,根本沒能好好處理身體。
艾芭給了她一些香料草,多少可以抹去肌膚沾染的髒wū,可惜對整體衛生沒啥幫助。
眼見灣岸屋舍越來越清晰,貝蒂竟然有股想跳進紅海的沖動。
所幸艾芭即時對她使出一記漂亮的上十字固定。
貝蒂腦袋混亂地盯著湛藍色的美麗港口,所有屋舍都光鮮亮麗,和一身髒臭的自己充滿太多沖突了。
要是a小姐看到這樣的自己該怎幺辦?還要跟她說暹羅貓的夢嗎?會不會其實a小姐並不在那座港口……不,一定會在的。
雖然很多事情可能不如人願,唯有這件事一定會那幺順利的。
因為她從以前就做了那場她從未透露給任何人的夢。
高貴的金毛貓會在命定的地點等候著她,而她至今累積的人生全是為了與之相會。
但是……若自己不被接納的話該怎幺辦?第一場夢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其實她記不清了,只能靠當初寫下的重點模糊地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