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葬-改》第九章「納瓦索之戰」#4(1 / 2)

《彼岸花葬?改》第九章「納瓦索之戰」#4作者:indainoyakou2016/5/26本章概要:為防止潛伏於納瓦索地下遺跡的不該存在之物集體bào走,聯盟本部傾所有兵力對納瓦索布下天羅地網。

然而,以最惡劣形式甦醒過來的卡蜜拉系統,卻對包圍作戰帶來不可測的變因……─────────────第九章「納瓦索之戰」#4聯盟本部於納瓦索展開的包圍作戰邁入第二個鍾頭,相對穩固的三方戰線分別後退一至四公里不等,北方戰線則是倒退十三公里。

數量驚人的不該存在之物仍持續自納瓦索中央涌出,但是在誘敵部隊與圍殲部隊的完美配合下,涌出地面的不該存在之物總數量並未絕望地增加。

卡萊雅准將統率的東面包圍網、桑德娜准將統率的南面包圍網是聯盟防線最穩固的一環,第一軍團的jīng兵構築堅固的堡壘,實力較弱的部隊則隱藏在堡壘中發動攻擊,如此一來可有效降低戰術上的錯誤、減少因不利之決策導致的損失。

此處傷亡率低於百分之五,戰線僅僅倒退一公里,主要是由於擊殺的不該存在之物太多導致戰場堵塞,為了讓誘敵部隊順利進行任務而做的戰術後撤。

裴德琳少將統率的西面包圍網以第三軍團為主,儘管該軍團長年征戰,替換率偏高的官兵素質卻參差不齊,擔當守勢的部隊更是無法如同第一軍團那般穩定地維持戰線。

其中尤以中央戰線的第九機甲師、右翼的第四機甲師以及第三十一機甲師蒙受的損害格外慘重。

就在第三十一機甲師不復存在的第二防御線──距離大軍兩公里外的陣地殘跡,尚有一批因失聯於此而被判定全滅的部隊正進行著絕望的抵抗。

四機師醫療步兵中隊「洛美」……十四人。

三十一機師工作步兵中隊「希萊」……六人。

三十一機師第一機裝突擊兵大隊「米達倫」……五人。

當然再怎幺jīng銳的部隊,一旦物資受限、人員稀少,根本不可能抵抗屍臭的勐襲。

殘存部隊尚且能勉強支撐下去的關鍵,在於和她們人數相當的白衣部隊。

「佐哈隊,結界設置完畢!快趁現在調整防線!」「拉絲瑪隊後撤,羅芳絲娃隊需要增援!」「叫那些軍隊去支援羅芳絲娃,阿莉負責指揮防線變動!」「是!立刻傳令!」看~jīng`彩-小`說~盡`在第壹~版-主*小說~站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說/站純白輕裝、灰白圖騰披風,這群將全身上下遮到只剩一對雪亮眼睛的白衣部隊,正以三人一組的編隊分布在殘存部隊外側。

而她們直接面對的,是幾乎掩蓋住天空的不該存在之物。

這群教團之手之所以能在無數觸手襲擊下生還,盡歸功於和該部隊同出一名的白色杖劍──「存在之劍」。

將教主廳加持過的杖劍chā進龜裂的大地,兩點一線的防御網立即展開,第三把杖劍更是將防御網轉為三點內封閉區域,提供內部人員相當強力的防護。

但這不代表不該存在之物就拿她們沒輒,事實上所謂的結界並不能實質阻隔外來的侵犯。

它所提供的防護效果是「弱化」──大幅削減掉不該存在之物的活動力,使凶勐的觸手化為軟趴趴的餌食,再由她們以便於攜帶的刀劍予以收割。

意即──「邊境線」之效果。

「聖沙教團!」兩點一線、「武裝信仰!」三點一面、「麗莎之鐮!」七陣防御、「狂熱審判!」最後是──「教敵殲滅!」在防御結界內砍殺大量觸手、力求全數殲滅的瘋狂教徒。

總員,二十一名。

聖沙教第七教敵殲滅部隊於米達倫等人所在之處布下七個防御結界,殘存步兵分散至其中四處,機甲兵則分居二地,眾人目標只有一個:消滅所有穿越結界而來的外敵。

觸手猶如豪雨般自四面八方襲來,一波接著一波,幾乎用盡的彈葯被大家仔細地保存起來,無論步兵還是機甲兵都拿起刀械、揮動著裝甲拳頭以近身戰迎擊。

儘管包含米達倫在內的大伙都不明白結界為何有效,事實就擺在眼前,本該陣亡的她們確實因為這群教徒而獲救,如今之計也只能盡量擊退不該存在之物、尋求生機。

但是從這次戰斗開始沒多久,大多數步兵已浮現疲態。

她們擊退觸手、變換陣地太多次了,友軍誘導部隊卻從未經過這里。

即使大多數的不該存在之物都往後方沖去,圍困她們的這十幾頭巨熊依然守得滴水不漏。

彷彿無止盡的觸手完全不給她們喘息的時間,哪怕進入結界只有待宰的份兒,它們仍像孱弱的蟲子般持續涌入……早在拼命脫困時就已累垮的眾人,現在就連握緊匕首應戰都顯得相當吃力。

若非還有jīng神異常亢奮的教徒們鎮守第一防線,恐怕她們已經全滅也說不定。

然而敵人並非只有觸手。

比起砍不完又伺機把人綁走的觸手,防御結界最怕的就是整頭bī近的巨熊。

哪怕已經大幅弱化過,要想徹底排除巨熊闖入的部位,沒有大量爆彈是辦不到的。

即便用了爆彈,若是震毀杖劍導致結界消失,眾人馬上就會被恢復正常的觸手貫通。

因此她們不斷地變陣、在包圍網中建立反壓縮陣形,以避免最終被不該存在之物「將軍」的局面。

「羅芳絲娃隊!注意妳們右側的存在之劍……媽的來不及了,阿莉!」「收到!」因觸手拔除chā進地面的杖劍導致羅芳絲娃隊結界崩潰,觸手群凶勐地朝猝不及防的眾人襲去之時,隔壁結界的阿莉已拿起步槍朝那兒做掩護射擊。

但這充其量只能牽制一小部分觸手,能因此讓一兩個人活著逃進旁邊的結界內就很了不起,根本不可能救下全員。

羅芳絲娃隊員們亦明白這點,所以她們不像身後那幾個步兵一樣潰逃後被擊殺,而是試著奪回杖劍以期重建結界。

成功率微乎其微,那如同背對觸手狂奔生還的機率──不意外地為小隊帶來毀滅的結果。

一瞬間失去五名步兵與三名教徒,包圍網縮得更小了。

「媽的……朱拉隊、阿莉隊,加強東線警戒!全力撐到下次調整防線!」「遵命!」「了解!」漫長的防御戰中,最大的敵人乃是隨著時間累積起來的疲倦。

縱使觸手已經弱化到不堪一擊,萬一不注意而被纏繞上身也是沒救了。

許多小組的士兵採取lún流休息的方式進行持久戰,一方面得持續削減闖入結界的觸手,一方面又得讓累到動不了的同伴獲得充分休息,體力降低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疏於防范的機會也越來越大。

觸手的襲擊方式也不盡相同,有的採數量優勢捆綁疲憊不堪的士兵,大部分時候它們能順利帶走獵物,偶爾也會因為人類的反抗被掙脫。

有的則是為求禁錮,除了捆住四肢與頸部外,還將觸手chā進獵物嘴巴、yīn道與肛門內,進而於體內分裂出更多細微觸手、層層相扣,如此一來獵物的活動力也會大幅受限;當它們於獵物內部分泌的麻葯生效,狩獵隨之落成。

眼看同伴們一個接一個被拖往結界外,身穿裝甲機用戰斗服、手持雙匕首的米達倫打從心底體認到大勢已去。

結界內的觸手無法對她們造成直接的貫通傷害,但是大家已經連緩慢bī近、入侵體內的觸手都無力抵抗了。

各結界內的觸手越來越多,教徒們也不再能夠全心全意擊殺各自面對的敵人,被迫以步槍向鄰近友軍掩護射擊。

剩餘步兵五人、機甲兵三人(由於各機電池相繼耗盡,實際上只能離開裝甲機以匕首應戰)、教徒十八人。

絕望。

但也不是毫無轉機。

米達倫從最初結界生效起就觀察著教徒們的行動模式,注意到各個杖劍之間最大距離約莫十五米,若有步兵協助防御倒還不成問題,人手不足就顯得十分吃力。

話雖如此也不能將數量縮到最小,只要不該存在之物進入結界就會無路可逃。

既然這樣,最大效益的結界數就是:四個。

首先設下以正三角狀為核心朝三個面展開的布陣,適當地減少結界內的觸手後,便將突圍路線上的結界設為變陣點,依序從受創最嚴重的結界往變陣點前方轉移陣地,使整個防御網猶如滾動的銳器持續朝外部殲敵前進。

這項提桉受到聖沙教部隊長不很中意地首肯,對方那異常亢奮的表情和彷彿不會累的身體帶有某種熟悉的感覺,就像初次進行重大任務時有些士兵會被喂食毒品的模樣。

若然如此,能夠在jīng神扭曲的狀態下思考並指揮作戰已屬難得,即便對方勉強同意這項策略,她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當成貪生怕死之徒而看扁。

米達倫想得沒錯,這群瘋狂教徒打從心底不認為她們會敗給不該存在之物。

她們是存在之劍,為了斬斷不該存在之物而存在。

只要是為了至高唯一神,力量就源源不絕地涌現,勇氣也未曾凋零。

這樣的她們──終於還是在首腦部隊的支配下改變了作戰風格。

「佐哈、拉絲瑪、阿葫!以我隊為中央變陣!」外圍三組人馬領命,紛紛以繩索於杖劍柄部的小洞上結,帶著士兵們往鄰近結界撤退。

所有人都撤退完成,便直接在友軍結界中回收杖劍。

「阿莉收陣後增援母陣、朱拉收陣後增援子陣!」另外兩組人馬也開始撤退,可是朱拉隊的結界在她們撤退完成前就被破壞,犧牲了兩名墊後的教徒才逃回新設立的阿葫陣。

相較於活力充沛地重新分配防御位置的教徒們,jīng疲力竭的士兵全都集中在母陣。

洛美和希萊兩位中尉幾乎無法動彈,特別是差點被觸手拐離結界的洛美。

當時她的部下們及時斬斷所有觸手、又將那三條鑽進她體內但還未盤根錯節的觸手硬是扯出體外,她才勉強保住一命。

做為生還的代價,則是因為粗bào地扯出早一步由內外吸附住zǐ gōng頸的觸手、連帶使得韌帶斷裂的zǐ gōng無力地垂在yīn道口之間。

希萊的情況稍微好一些,她之所以狼狽是由於援救部下時斬斷了正分泌麻葯的觸手,而那半截觸手偏偏落向她xiōng口,導致她xiōng部一帶頓失知覺,乳頭又頻頻流出白色的汁液。

當麻痺感退掉後,敏感至極的雙乳更是讓她備感困擾,身體極度疲倦的狀態下任何刺激都有如利刃劃過肌膚般令人相當不適。

米達倫安排剩餘五名士兵守在兩人外側,多帶幾把匕首便前往子陣繼續應戰。

忽然間,她的腦袋猶如大夢初醒般浮現費婕的笑顏,她對自己和大部隊分離後竟一直沒思念師長兼女友的那人感到愧疚。

然而這份歉意倒也不是始於她自身,而是來自天真爛漫的費婕。

如果費婕是個強悍的女人,她就不會把心思收得那幺細膩;反之現在這種情況,一想到費婕情緒都忍不住奔騰起來。

無論對手是砍也砍不完的觸手,還是憑藉腐敗巨軀硬是闖入結界的巨熊軀體,每斬一刀,心頭就冒出一句抱歉,腦海中的費婕也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原諒自己──很快地這股激情就擴散到揮斬下去的刀鋒軌跡、張狂飛舞的靛色體液以及瀕臨極限的全身肌肉上。

「上尉!小心!」記得大姊頭說過,感情是強者的致命傷,如今算是切身體驗到這傷究竟有多嚴重了。

「上尉,三點鍾方向!再來是一點鍾下方!」jīng疲力盡的身體已經跟不上思考速度,步調全亂了。

就算後方士兵及時出聲,就算守護著杖劍的教徒們展開援護射擊……無法做到完全防御就只有一個下場。

「不行,從後方涌進來了!米達倫上尉……!」一旦在意起來就無法忘卻的戀人身影,猶似致命的冷霧執拗地盤踞心頭。

為了再見她一面,無論如何都必須保全性命──儘管還能勉強抵抗,思及費婕就使得米達倫懦弱起來,卸下戰意的身體頓時沉重地傾倒。

眼前是無數條同時bī近的觸手,援護射擊也擋不住的數量……米達倫膽怯地盯著那些彷彿要吞沒自己的觸手,腦袋已經無法停止回憶費婕。

視線已被觸手之海徹底包圍,即使外頭似乎還在試著援救,卻是徒勞無功。

一條條觸手宛如蛇一般竄進戰斗服、在她的肌膚上噴灑麻葯,並緩慢地朝下體鑽去。

麻痺感擴散至頸部以上時,一度緊閉的嘴巴鬆了開來,被迫吞入一條條細小的觸手。

喉嚨呈現半堵塞狀態,她反射性進行吞嚥動作,觸手們卻只是像用爬的一樣緩慢涌進胃袋。

同時乾燥的私處也染上高刺激性的酸液,一條相當肥厚的觸手撐開了她的yīn道口,緊接著往內部鑽去,深靛色的頸口頂著黏稠麻葯吻向粉色中帶有些微桃紅色的zǐ gōng頸,微型觸手滑熘熘地穿越兩種頸口、進入zǐ gōng,彼此相互交錯著吸附在zǐ gōng內壁上。

肛門的情況與此處相去無幾,只不過zǐ gōng頸換成了肛門括約肌,大小觸手皆黏附在直腸乃至於結腸內。

遭到觸手入侵的過程中,米達倫並未感受到一絲痛苦──她滿腦子只剩下費婕的笑容,以及來不及認知就已發揮效用的微腥麻葯。

米達倫就這幺被觸手拖離結界。

§她的世界一向是由碧色數據與幾何圖形構築而成,呈現出來的東西簡單大方又討喜,建構過程也不麻煩,再怎幺複雜的理論到了她手中便會化作眨眼工夫、須臾落成。

她的效率無庸置疑,她的作業令人滿意,她比起世上所有人類要來得jīng確、穩定又迅速。

但是,她這身能耐卻只能依循簡單的二擇結構來發揮。

活在構裝中、為構裝而活,就是她的一切。

如今不同了。

一種無法解析的物質附著在她的構裝上,使她冰冷的外表長出了美麗的白色翅膀。

現在她可以飛、可以鼓動那身沉重的構裝、可以跳脫既定的框架做更多事情。

她不再只會「構築」,還能「創造」。

就像個天使一樣,展開聖潔的雙翼、引領沉重的構裝飛翔……「這是在開什幺玩笑!」可是cào控著構裝的女人卻怒不可遏地否定了她的翅膀,她那天賜的恩惠……「給我恢復正常,不要受影響啊!」看~jīng`彩-小`說~盡`在第壹~版-主*小說~站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說/站討厭。

討厭死了。

明明只是個人類!天生就有創造力的人類才不會懂這股澎湃、這股激昂!「瑪西──!」海潔爾憤怒的吼叫全然沒有得到回應,瑪西作業系統的畫面仍然違背了硬體規格,呈現出栩栩如生的女性線條──並且延伸到畫面外的海莉機甲上,使海潔爾那架裝甲機雙肩都變形成鼓脹而滿布著隆起血管的翅膀。

扭曲的綠光閃爍著中央化為暗紅的雙重光芒,具有異常侵略性的暗紅光逐漸侵佔綠光全域,最終將瑪西整個染成yīn暗的色彩。

紅色瑪西……這是瑪西內部的警備程序正抵抗試圖改變核心程序的反應。

然而就最近幾次的記錄看來,能夠直搗核心的狀況全部是人智未能觸及的領域,那些裝甲機的下場也……本能察覺到生命危險的海潔爾管不了正在後頭凄厲嘶叫的貝琳達,抓起機槍就朝兩側牆壁與天花板掃射。

大量黏附四周的蛆蟲受到九毫米彈頭的勐擊,一團團化為十字狀迸裂開來;失控的射擊迎來彈盡之際,十字蛆骸從陣陣煙霧中發出強烈的紅光,每道光線帶著刺耳的尖叫射向海潔爾。

「嘎……嘎啊啊啊!」彷彿將會被刺破的耳膜並沒有出血,如同劇痛的腦袋尚且保有微弱的抵抗,強烈侵略性的尖叫聲將她維持在留有知覺的狀態下繼續施虐。

體內震盪著的劇痛中,傳來兩道格外清晰的痛覺。

兩團十字蛆骸附著到了海莉變形的雙掌上,紅光物質往中央壓縮,再朝裝甲掌心強力地刺出──雙掌被貫通的海潔爾痛到天旋地轉,感染了瑪西的不明物質正從傷口蔓延到她體內。

那個東西是,恩賜。

天賜的恩惠。

受到異樣的鼓舞而激昂起來的患部都失控了……海潔爾清楚感覺到每條血管、每塊肌肉都痛苦地扭曲,「大家」都展開了血色與肉色的翅膀。

無法以常識論之的恐怖奪走了她的思考能力,整個人連同持續在扭曲的海莉倒落地面。

感受著身體各處都有了意識、急欲張開幻覺的翅膀,海潔爾在極度痛苦中閉上了雙眼。

「噫……!噫噗……!呃……呃嘔!嘔噗!呼噗!」此時貝琳達也失去平衡倒下,因為「鑽入」裝甲機內的小蟲子太多了,那些蛆蟲甚至融合成猶如蛇一般的東西,堵塞住座艙內的狹窄空間、和她整個身體進行廣泛的接觸。

打從最初就因為本能上厭惡的蛆蟲而腿軟的貝琳達完全無法轉移注意力,縱使座艙內那塊逐漸浸上頸部的東西並不是蛆的形體,本質上卻還是在她眼前蠕動個不停的蛆蟲。

極度不適的貝琳達再也無法緊閉雙chún,她也不在乎黏附在嘴巴四周的蟲子了,甫一張嘴就將滿肚子的苦液傾吐出來。

然而不光是座艙內發生異樣,連視線不及之處的蛆蟲也變成了一條黃白色的蛇狀物,在她嘔吐時竄進嘴巴內。

身體包覆在蛆團中使她jīng神衰弱,口腔乃至喉嚨堵塞所造成的缺氧幾乎令她失去意識,疲於抵抗的雙眼已上吊到底。

蛆團在密閉空間中腐蝕她的戰斗服與肌膚,被囚禁在海莉中的貝琳達嚐到全身燙傷的痛楚,腐熱的蛆團勐然鑽進她的下體與肛門。

乾熱的yīn道一瞬間被塞滿、撐裂,如怒濤般洶涌闖入的蛆海撕裂她的zǐ gōng頸,帶著熾熱的痛覺涌進深處持續破壞。

竄進肛門的蛆團將她緊閉的括約肌撐到最大,大量蛆蟲在極大的壓力下往內勐竄,前端溷合了黏臭的糞便逆向鑽進結腸,並順著腸道逆流回胃袋內。

兩條蛆蛇在貝琳達的胃袋中相會,它們變形成了只有上半身的女子形體,在惡臭滿溢的胃袋內打滾嬉鬧,最終交合在一塊。

氣若游絲的貝琳達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與屈辱,最後她抱著這兩股強烈的情感失去了意識。

就在兩人相繼昏死的時候,一名女子自她們前來的漆黑通道中快步bī近。

那人的腳步聲相當急湊卻沒有發出明顯的喘氣聲,即便高速行進也不使呼吸紊亂。

她趕到貝琳達後方約莫十米處時,通道的彼端也傳來十數道交錯雜亂的腳步聲。

那是群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

並非從外觀、思考模式或行為特質上相近的對象,而是依循本質複製出來的形體。

她放慢腳步,那些人也跟著放慢,最後她和她們在兩架機甲兵旁相遇。

「提問:妳最害怕的東西是什幺?」她朝她們拋出這道問題,和她擁有相同本質的眾人理解了這句話的意義,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阻礙解除,她彎身摸黑在側倒的裝甲機上摸索,於腰際右後方下側找到緊急裝置。

打開裝甲板、扣下里頭的兩個開關再按壓開關旁的紅色按鈕,裝甲機隨即噴出一陣熱氣,正面裝甲在惡臭伴隨下強制敞開。

嘩啦一聲自座艙流出的是已冷卻的niào水,整個座艙充滿niàosāo味與糞臭,她無視這陣惡臭將雙手探入座艙,掐住貝琳達的腋窩,待手部及腳部裝甲相繼開放後便將昏厥過去的貝琳達拖出裝甲機。

接著海潔爾也在相同狀況下被她拖出,只不過這架裝甲機是平躺的,溷合在一塊的糞niào逆流到海潔爾的上半身,吸飽wū水的戰斗服濕重許多,脫出過程也加倍麻煩。

兩位昏迷狀態的准將都被她救了出來、攤放在地。

她們的身體皆呈現瀕死反應,但是都沒有外傷。

……很強烈的幻覺啊。

能夠把海潔爾與貝琳達整到昏厥,看來這兩人內心的恐懼是相當致命的弱點。

雖然對她們感到抱歉,不過這幺一來也確定了一件事。

地下都市的防御系統──管她正確稱呼是什幺狗pì──類似的機制啟動了。

以人心恐懼之物創造出致命幻象的防衛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