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點頭道:「要繩給繩,要刀給刀!你要不敢,那算我沒說。」
「你激爺?」
李暄斜著眼看賈薔道,賈薔「嗤」的一笑。
李暄腦門上青筋都跳了,罵了聲「球攮的」,轉身就走,賈薔沒動,果不其然,李暄被尹後喝住了。
等李暄轉過身來,迎的就是賈薔嫌棄取笑的目光,好似早料到李暄會被尹後叫住,
眼見兩人又要掐起來,尹後持鳳帕的手撫了撫眉心,笑道:「快去罷快去罷,好幾天沒挨家了,你一雙兒女怕都認不得你了。還有李暄,如今也是當父親的人了,幾天著家一回?本宮這里也忙,容不下你們渾鬧。」
聽到逐客令後,李暄、賈薔二人告辭離去。
出了皇城,李暄上下打量了賈薔一番,冷笑道:「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哦,了不得了!」
賈薔斜眸提醒道:「自己注意點,我擔心背後之人被查急了,狗急跳牆。」
李暄聞言看了賈薔兩眼後,忽地想起甚么來,問道:「爺大哥那邊你也派人去了?」
賈薔「嗯」了聲,李暄眼睛都豎了起來,道:「真派人去了?!」
賈薔見他果真急眼了,就笑道:「原是准備派人去的,不過又一想,不好讓娘娘為難,你夾在中間也難受,算了,由你去說就是。」
李暄聞言,海松了口氣,道:「爺跟你說,寶郡王府干脆也別派人去了。以大哥自負的性子,他才不信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生事。你若派人去,連門都進不去。你若親自去,那完了,勢必要起沖突。到時候更叫人頭大……」
賈薔聞言忍笑,看了看李暄的後腦勺,道:「我怎么聽說,王爺去探望寶郡王時,被他按在地上,一連抽了十七八下後腦勺,咦?果真頭大了些……」
「放你的臭狗屁!」
李暄聞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登時跳起腳來,頭發都炸了起來,拍著腦袋道:「誰造爺的謠?爺這腦袋是打出來的么?爺這是天生頭大!」
「哈哈哈!」
出了宮門,賈薔大笑著上了他那匹照夜玉獅子,將馬鞭握在手里揮了揮,道:「王爺最好去說個明白,如今看來,果真有那么一批暗子,藏在宮里和諸皇子身邊,萬不可大意了去。」
說罷,一甩馬鞭,「啪」的一聲音爆,賈薔由百五十員親兵家將護從著,沿著御街,騎馬揚長而去!
沿途各式官轎民車,無不紛紛避讓。
……
神京西城,榮國府。
榮慶堂。
賈母枕著一個錦靠,歪在軟榻上。
雖然身子還未大安,連走動起來都有些吃力費勁,可為了寶玉的親事,老太太還是不得不操持起來。
鳳姐兒、李紈倒是能將內宅拾掇利索,可前面如何是好?
賈政清談讀書萬事不理,即便偶爾看一看,也只略略問幾句罷。
所以大事小事,多由賈母召見林之孝家的,再由林之孝家的做中橋,和前面林之孝溝通問話。
如此一來,倒是更累了些。
高台軟榻側,薛姨媽瞧見賈母滿臉疲倦,嘆息一聲道:「我家那個孽障但凡能下得了床,也必將他拖來辦事。可惱,打進京來,下得了炕的時日加起來都不到一個月。」
賈母聞言,生生笑了出來,道:「倒不必麻煩你家的哥兒了……只可惱薔哥兒,原先說好是他要操持的,結果晃的我們不輕……」
堂下黛玉笑著解釋道:「老太太,薔哥兒是因為突然臨危受命,重新執掌綉衣衛,徹查宮中,著實走不開,並非故意的。」
賈母氣笑道:「我知道,不過白話幾句。我就是看看,等你們成親大婚的時候,他還忙不忙!」
眾人哄笑起來,黛玉羞紅了臉,低頭不語。
正說著,忽聽外面琥珀大聲驚喜道:「哎呀!國公爺回來啦!」
堂上眾人聞言大喜,連黛玉亦是如此,她也好幾天未見到賈薔了。
大家紛紛拿眼望向門口方向,未幾,就見賈薔披一件斗篷,闊步而入。
目光在黛玉、寶釵、李紈、鳳姐兒並諸多賈家姊妹的臉上轉過,滿面微笑。
回家,真好!
……
ps:今天短了點,因為今天送老婆去醫院,要做一系列的檢查,還要跑腿辦入院手續,明天就要生了。疫情原因,兩邊家人都來不了,就我一個。將為人父,心里有些慌,也有些緊張激動。這兩三天更新可能不穩,也可能沒有,因為我要照顧好我的林妹妹,還有孩子。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二,等三月份應該能穩定下來,就開始還賬。完本前,肯定能還完。因為完本……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