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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抽動的額角。

阮秋芸應了一聲,招一招手,身後便上來兩個體態妖嬈的俏麗丫鬟:

「你回京,身邊無人伺候也不好,這是我身邊的海棠春霓,便讓她們來服侍起居。」

兩個丫鬟模樣生的出挑,也是嫩的能掐出水的年紀,上來喚一聲大少爺,都是脆生生的。

良珩的視線飛快的掃過二人,冷哼一聲:

「這里沒有甚大少爺,本將軍也用不著你們伺候。」

他特意提了提將軍一事,只不過懶得再看見阮秋芸塞些耳目進來。

阮秋芸的臉色青了一青:

「你這是做何」

良珩俯身一拘,看不出半點不敬:

「若無旁事,就請母親早些回去歇息罷,我明日還要上朝,不能陪伴母親。」

他說的振振有詞,阮秋芸卻是氣的臉色變幻,這個長子,素來是她心頭的刺兒。即便他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可如何也起不了親近之心。

他太像那個女人了,那個賤人

良珩的眉眼集合了父母的優勢,比良珏俊美許多。然而他的神情,卻像極了另一個人。

這卻也不能怪他,閔憐穿來之前,原身就是良珩這樣淡漠的個性,只是後來遇上良守,再也冷靜不能了。

阮秋芸之所以厭惡良珩,蓋因她生了他那日,閔憐跳湖自盡。這頭她一死,那邊良珩便出生了,時辰都一模一樣。

她聽了有人說,這是閔憐的轉世,是向她來報仇來的。

原本,阮秋芸也是嗤之以鼻。但心里頭難免有些疙瘩,後頭越看良珩,越覺著不是滋味兒。

直到這種不愉積累的愈發多,良守一句話,便讓她整個人都失控了。

他說:

「珩兒當真像她。」

阮秋芸覺得自己魔怔了,那晚她幾乎要了良珩的命。她掐著他脆弱的脖頸,竟是沒想過他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良珩痛苦的掙扎在她看來,卻是極為爽快。若不是奶娘起夜,恐怕世上已沒了良珩這人。

某亘:阮秋芸是個心理變態啊

橋姬十七噩夢成真虐渣一第二更

「你如今翅膀硬了,便不尊父母了嗎」

阮秋芸沉了面色,她雖已到中年,卻保養的極好。一張柔美面孔上只有些細細的風霜,只是她做這樣的形容,便顯得陰郁了幾分。

良珩眉心一皺,即便早已習慣她如此態度,還是忍不住有幾分惱怒。

「我並無此意,只是軍中生活慣了,不喜讓人伺候。」

阮秋芸卻不聽,她拂開了面前擋著的人,徑自朝著他屋里頭走去。良珩阻擋不及,一時想起閔憐還在里頭,連忙跨前一步,欲擋住她的動作。

阮秋芸已經先一步進了門。

她環視四周,屋子里頭仍有些簡陋,自然是比起她們自個兒的主屋來說。

這會兒里頭安靜的很,只有燭火時不時跳動一下,映照出書櫃的陰影。阮秋芸的視線堪堪略過,就忽而右眼一花,似乎一陣涼風拂上面頰。

等她定神看時,卻又看不見甚東西。

恰好這時良珩站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阮秋芸也便沒有多在意,對著良珩道:

「你這屋子里頭一個人都沒有,叫旁人看了如何笑話良家。」

良珩單覺著好笑,原來硬要給他塞人,只是為了給自己搏個好名聲嗎

他這樣想起來,心頭就覺得有一把火燒,口氣也沒有先前那樣好:

「若是有人說起,說我不知好歹便是。」

阮秋芸一聽他這話,描的精致的眉擰的高高的:

「你是如何同你母親說話的,還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