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憐伸手握住了玉柱,將已經濕潤的巨物從嘴里吐了出來,那清液還沾了一些在她唇上,將她的唇染的晶瑩飽滿。
祁穆安的持久力著實讓人吃不消,她決定還是讓自己的嘴巴休息一會兒。
閔憐分開了雙腿,身子前移貼在他胸膛上。
下身濕滑蚌肉就貼上了玉柱,她微一用力,在那玉柱上來回磨蹭,珠蕊被他巨物之上的脈絡刮磨,難免讓她歡愉興奮。
她如此便嬌嬌的呻吟著,嗓音帶了呢儂的甜,銷魂的媚。玉乳隨著她的動作略略的顫,晃的人一陣眼熱。
二人雖沒有結合,淌出的體液卻混雜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這樣許久,祁穆安就有些受不住了。
閔憐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半坐了身子,貼近他幾分,將那玉柱放在了胸前,恰好卡在兩團雪乳的縫隙之中。
她便抱著胸,開始廝磨起來。
軟綿的乳肉香滑細膩,她的肌膚又是偏涼,這樣一來,置身其中的祁穆安就是說不出的舒爽。
只來回幾下,他渾身緊綳,重重的喘息了一口。玉柱飽脹到極致,彈跳了兩下,就噴涌出濃稠的白濁,盡數落在了閔憐的胸口上。
白濁中還帶了一絲淺淺的銀紫,便是不細看也能瞧的出。
相思紅。
還好,這樣的形式傷不到人。
這一回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閔憐著實是累了,解鎖了那么多新姿勢,才算是讓這位大爺舒服了。
她清理了自己身上的狼藉,玉手輕揚,那捆綁著祁穆安的樹藤就松開,消失在了原處。
祁穆安緩緩的坐直了身子。
方才極致的余韻還在他身上徘徊不去,他微微闔了雙眼,一時無言。
閔憐的舉動當真算得上讓他殺了,可她偏偏就是幫他解毒之人。祁穆安不得不說,這女人讓他下不了手。
「若無事了,我便先走了。」
閔憐將散落的發復又挽上了鬢邊,仿佛剛才甚么都不曾發生:
「今日之事,想必你也不想讓旁人知曉,那么我們約法三章,守口如瓶如何」
她看似為他考慮。
祁穆安不由得氣笑了:
「都這般了,你還要走」
她分明說過,若有下回,她會留下來。可如今,卻是反悔的相當干脆。祁穆安瞧她神色,竟是若無其事的模樣。
「留下來做甚」
閔憐蹙了蹙柳葉似的眉,有些莫名:
「我也替你解了毒,你莫非還想著恩將仇報不成」
她說這話,當然不是真的,不過就是欲擒故縱而已。
「你如今,是我的女人。」
祁穆安抿著唇,一雙極美的眸緊凝著她,不肯挪開分毫。
雖說是妖類,說到底也是個女子,她緣何這樣豁達,半點不顧這所謂清白么
「我可不曾說過。」
閔憐哼了一聲:
「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她說的有些諷刺。
清艷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