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奎見到夏侯掌門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師父,能不能把那個雲初玖送回混元宗?」
夏侯掌門皺了皺眉:「為何?」
「師父,您是不知道,那個雲初玖就是個壞事包,她才進咱們弒元宗三天,就讓人逼上比試台了!」
「什么?上比試台了?沒讓人揍死吧?」夏侯掌門提高了音量。
「她當然沒死,她拿著符篆直接把對方給嚇認輸了!」冷奎沒好氣的說道。
夏侯掌門一笑:「我就知道這個小丫頭是個一肚子壞水的,沒死就好。年輕人嘛,難免爭強好勝,去比試台也不是什么壞事嘛!」
「可是,師父,她還攛掇比試台的祁長老弄了個什么賭局,就是押誰輸誰贏的那種賭局。」冷奎又不傻,他見祁長老對雲初玖態度那么好,一猜就知道里面有貓膩。
「什么?賭局?真是豈有此理!這不是讓弟子玩物喪志嗎?你馬上去執法處,讓人警告祁長老,馬上收手,不准再搞了。」夏侯掌門臉色陰沉的說道。
「師父,我猜那個雲初玖和祁長老早就知道您會下令禁止,人家做的就是一錘子買賣。您是不知道,就這一次,那個雲初玖就賺了三億的上品靈石。」
「多,多少?」夏侯掌門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