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草仗著膽子傳遞給雲初玖自己的意思,大意就是這液體多了也沒用。
雲初玖雖然聽不懂怪草的話,但是看到帝北溟的情況也猜了個大概。
她抱著帝北溟,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男神,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如果不是我冒失的過來,你根本不會這樣!」
「我以為一切都在我的算計當中,實際上我就是故作聰明,我就是個蠢貨。」
「男神,你快醒醒,我以後什么都聽你的,再也不胡鬧了!」
……
血無極見雲初玖哭的傷心,勸道:「小九妹妹,這不賴你。即便你不來,神魔殿的人要是找到我們,面癱也會這樣。
再說,如果不是你殺了那么多人,就算面癱發飆,也未必能把他們都殺了,所以你不但沒錯,反而立功了才對。」
暗風在一旁也說道:「是啊,九小姐,如果不是你,或許我們前幾天就被找到了,那個時候尊上的身體狀況更差,所以你沒有錯。」
只是,雲初玖此時哪里聽得進去,看到帝北溟的一頭銀發,再看到他命懸一線的模樣,她的心里滿是內疚和自責。
確切的說,她寧願內疚和自責,這樣才能減輕心里的惶恐和絕望,她怕帝北溟再也不會醒來,她怕帝北溟真的就這樣的死去。
一陣眩暈襲來,雲初玖抱著帝北溟也暈倒在地上。
血無極嘆了口氣,這對苦命鴛鴦!
他看來一眼淵祭:「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淵祭自然沒有什么異議,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