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玖再次長嘆一聲:「圓慶,勝負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我沒有勝算,這道辯題著實無解。
但是,所謂出家人應該慈悲為懷,所謂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照燈。
沒想到你為了爭強好勝,竟然不顧那寸鼠的性命,實在是讓人唏噓。
罷了,勝利雖然可貴,但是在貧僧看來,那寸鼠的性命更為可貴。
貧僧寧願輸了這局,也不能不顧那寸鼠的性命!」
圓慶被她說的面紅耳赤,冷哼道:「你不過是假慈悲而已,我原本也沒打算殺死這只寸鼠。」
他的話音剛落,雲初玖當即說道:「哦?既然如此,那我猜寸鼠還活著。」
圓慶:「……」
他氣的差點暈過去!
他知道自己被坑了!還是那種萬年大深坑!
他如果此時捏死那只寸鼠,就做實了他心狠手辣的名聲,這無疑對苦禪宗的名譽有損。
可是如果不捏死那只寸鼠,這局豈不就輸了?
偏偏,那個寂寞之前說了羅里吧嗦的一大堆,並沒有確定的說出答案,所以他也不能說雲初玖反悔了。
台下的眾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哎呦喂,這個寂寞小師父也太聰明了吧?!竟然這樣的死局也能破解?
有人起哄道:「那個誰,你不會真的像寂寞小師父說的那樣為了取勝捏死寸鼠吧?如果那樣的話,你也太狠毒了!」
「就是,一個出家人本來就不應該出這樣的題目,還說什么慈悲為懷呢,別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