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亂成一團，可蘇落卻依舊淡定從容，她冷聲道：「不就是每次尿的時候痛不欲生嗎？不就是尿血嗎？不就是夜晚疼的起不來嗎？這病不嚴重的，運氣好的話，今天就能治好。」

「開什么玩笑？這樣重的病，這么快就能治好？你是騙子吧？」城主夫人沖蘇落大聲嚷嚷。

一旁的段雲亞不得不插話：「爺爺的頑疾，她不到半個時辰就治好了，到現在還沒再犯過。」

城主夫人瞪著段雲亞。

段雲亞：「姑母，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不然，您還是讓芸姑娘試試看吧？反正已經這樣了，如果治好了更好，如果治不好……總不至於比現在更差吧？」

城主夫人：「……」

段雲亞又勸：「若是今日就能治好，表妹以後就不會承受這樣的痛苦了，姑母，你看表妹她求生欲何其低……」

城主夫人的視線落到洛琬書左手手腕處。

雪白皓腕上，此刻卻布滿了深深刻痕，如果再治不好……她總有一天會真的自殺的。

想到這，城主夫人看上去瞬間蒼來了十歲，整個人充滿頹然之色。

她對蘇落擺擺手：「你去治吧，去吧去吧。」

說完，她轉身就離去。

充滿了多少次希望，就失望了多少次，城主夫人已經沒有勇氣再面對失望了。

城主夫人離開後，蘇落看著洛琬書。

洛琬書咬牙：「表哥說得對，如果治好了便是我賺的，如果治不好，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到時候再死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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