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時她臉上的粉脂去掉了許多,被清水沖掉之後,卻是浮現出一副風華絕代,卻又很清新的相貌。
與之前在那第一天道台上的野力十足的模樣,可以說是截然不同。
「你給老娘等著,我一定讓你母親後悔把你生出來!」
女人怒氣不小,想到剛剛在那第一天道台上生的一切,她就怒火中燒,怒火能從腳板沖到腦門。
從潭中沖了出來,她坐在潭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身上的水珠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被烘干了。
這時候她卻還在想著之前生的事情,臉色陰晴不定,嘴里還在念念叨叨的罵著鍾華的名字。
「這個混蛋,奪了我的初吻,我一定不能讓他好過!」
「只不過我的修為遠不及他,根本不是那混蛋的對手,要是我現在再去找他的話,八成會落進他的魔掌,不行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女人喃喃自語著,原來她剛剛在第一天道台上,被葉楚給吻了。
「不能這么便宜了他,他還在我身上左探右探,對我如此無禮,我千葉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這是對我們全族的侮辱!」
原來這女人名叫千葉,在第一天道台上,遠不只被葉楚奪了初吻這么簡單,似乎還被葉楚左探右探,估計啥也探光了。
以葉楚的風格,要不就不探,既然探了,當然要探個徹底嘛,要不然有什么意思呢。
「只不過那小子的實力太強了,怕是就是表哥他們出手都不見得能勝過他,到時要是被敗了還被人家扒了丟出來,讓整個蠻古城的人都看見那就更丟人了。」
千葉現在很煩燥,同時也很郁悶,不知道要請誰出手。
不過這個仇,要是不報的話,估計她會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