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鋒很郁悶地看著徐茂先,道:「哥,你真丟下我不管了?」
他似乎很擔心,自己跟她們過一夜之後,會不會還能囫圇個活著回來。
徐茂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你自求多福吧,有事箋條聯系。」
「哥,嫂子,你們好走!」兩姐妹揮了揮手,笑嘻嘻地目送兩人離開。
然後姐妹倆手挽著手,馮可情回過頭對碧鋒說了句:「跟我們走吧,好弟弟!」
碧鋒當然知道自己今晚的責職,徐茂先讓自己留下,就是要保護這對活寶姐妹花。他自然只能盡忠職守,不折不扣地執行徐茂先安排的任務。
但是跟她們姐妹倆在一起,想嚴肅都不行,總是被她們不拘一格的語言,和行動折騰得沒法正經下去。
馮可倩姐妹是閑不住的人,哪里熱鬧就往哪里跑。
好久沒有來湖廣了,當然希望能好好痛快地玩一下,呆在京城都呆膩了,又甩開了那個煩人的常鶴揚,馮可倩就覺得好生自在!
唐鳳菱回到家里之後,有些擔心地道:「相公啊,她們姐倆不會惹事吧?」
「沒事,就是惹事,吃虧的也不是她們,而且有碧鋒跟著,出不了大事。」徐茂先摟住了靠在自己身邊的唐鳳菱:「別管她們,我們早些休息吧?」
又是二十多天沒有回家了,徐茂先在這段時間里,覺得有些累。尤其是這個許文博到了宜陽府之後,他便感覺到有一只巨手,想撕破自己苦心建立的營盤。
唐鳳菱自然也聽說過了荊州的事情,頗為理解地陪著相公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唐鳳菱裹著浴巾,站在那里不肯走,要相公抱著入房。
徐茂先笑笑,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嚇得唐鳳菱出一聲尖叫,羞愧得不成人形。兩個人到了卧房之後,就瘋狂地擁抱,打滾,親熱起來。
戰事停息之後,唐鳳菱摸著他的胸膛道:「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徐茂先坐起來點了煙袋,被唐鳳菱奪了下來:「不許你在家碰這個,西洋大夫說這對身孕不好!」
徐茂先笑看著美麗動人的嬌妻:「娘子,你這是准備好了?」
「嗯!」唐鳳菱認真地點點頭:「你都二十七了,我也快二十六了,為老徐家傳宗接代,天經地義!」
「也好!」徐茂先放棄了抽煙的打算,又抱緊了唐鳳菱。
光潔的嬌軀,在燭光下泛著晶瑩剔透的神采,整個人就像一尊羊脂玉雕塑般那么精美,徐茂先就想起了三國演義里的某個典故。
劉玄德把甘夫人和一尊羊脂玉放在床頭進行比較,說甘夫人的皮膚,和羊脂玉一般美麗動人。
唐鳳菱笑道:「你不會也把我當成甘夫人了吧?」
徐茂先笑而不語。
說到皇叔劉玄德,唐鳳菱頭一次捏著徐茂先的鼻子開起了笑:「老實說,你在外面是不是有糜夫人,還准備來個孫夫人?否則怎么一個月也不會想到回家,讓這么漂亮的娘子獨守空房。」
徐茂先憨笑道:「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我這個人很本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