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童氣死了,一記耳光打過去。
「給臉不要臉,什么東西!老子是戴侍卿的兒子,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
戴寶宗?戴寶宗算什么人物?劉憶梅以前可是許凌峰的情人,算是你戴寶宗也得禮讓三分,只不過她這身份很少有人知道。
劉憶梅捂著臉:「你敢打我?」
戴童冷笑道:「賤人,老子早遲一天收拾你!」
包廂里出來幾個人,還有儀制府的幾個同僚,有人認出了戴童,便在正要發火的大人耳邊嘀咕了一句:「他是戴侍卿的兒子!」
戴侍卿的兒子又怎么了?無法無天!大人憤憤不平,氣道:「柳憶梅,這事不能這么算了,我去跟徐大人呈報!」
呈報?這事怎么說呢?的確有點困難。畢竟在歡場跟人打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儀制府的大人也是隨便說說。
可劉憶梅不干了,捂著臉跑出了包廂,這事哪能這樣算了?
戴童很混帳,打了人還站在那里不肯走,被包廂里的兩個同窗拉了回去,事情鬧大了不好,兩個人想息事寧人。
畢竟是行都司那個同窗老練一些,到外面叫了幾個花姐過來:「不鬧了,我們喝酒,戴童,你也別往心里去,當我們開玩笑好了。」
包廂里的男男女女,端起杯子干了一杯。
戴童心里很不爽,這個劉憶梅娘的太不給面子了,害老子在同窗面前出丑,人一發愣的時候,什么也不顧了。
喝了會酒,戴童心里很不解恨。
年輕人很沖動,好面子,愛擺酷,這些優點都在戴童身表現的淋漓盡致。
由於剛才的不爽,戴童沒事找事,尋求刺激。
他喝了口酒,對包廂里的三個女人家道:「玩點刺激的?老是這樣喝喝唱唱太沒意思了。」
幾個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於是齊聲問道:「你要怎么玩?」
戴童道:「咱們三個男的劃拳,誰輸了誰身邊的女人家脫一件衣服,脫完為止。」
「好!這個主意不錯!」兩個同窗便哈哈大笑著支持。
三個作陪的花姐,其二個很放得開,平時除了陪酒,也順帶干些別的。聽戴童這么說,她們嬌滴滴地道:「不行,那我們太吃虧了,你們也必須有點懲罰才可以。」
「對!你們也必須有懲罰,否則我們虧大了。」
另一個花姐附合道。「對!你們也應該有懲罰!」
第三個女人家不作聲,一張小臉羞得通紅。看她緊張的樣子,應該是個良家女子。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被逼梁山的。
「好!你們說要怎樣才公平?」戴童為了追求刺激,滿足自己小小的虛榮心,便大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