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無限超越(1 / 2)

腦洞大爆炸 魔性滄月 2429 字 2021-02-07

青峰憤憤地盯著白歌,還夾雜著一絲委屈和愧疚。

現自己無論怎么努力,也無法戰勝白歌後,她眼睛都紅了。

白歌眉頭輕皺道:「戰斗傷亡在所難免,我放開你,你可以復活她們。」

青峰氣得一字一頓道:「你為什么要毀掉孔雀山?!」

白歌一怔,原來青峰在乎的也只是孔雀山,對於群妖的生死也並不足以讓她氣成這樣,畢竟群妖估摸著已經復活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在乎的真的只是山?一座山有這么重要嗎?」白歌念動間,又把孔雀山恢復了。

反正信息已經全知,他現在隨時可以脫,就算不用那台電腦也是一樣的,腦洞就行了。

毫無疑問,白歌並沒有在這電腦里看到有關於腦洞的任何設定,這算是個好消息。

奇怪的是,青峰根本不問這台電腦的事情,只關注這座山。

青峰惱恨道:「這是師尊親手建立的道場!你要這電腦,拿去就是,為什么要毀了山!」

「……」白歌呆滯。

「孔雀山……比這收容物還重要?你真的知道這台電腦有什么作用嗎?」

青峰冷冽道:「你真的知道,孔雀山對我們而言意味著什么嘛?」

白歌突然松開了手,喃喃道:「什么叫拿去便是?你給我說清楚,什么叫拿去便是!」

青峰說道:「師尊把它留在這里,便說了:誰想執掌一切信息,成就終極全能至高,便拿去這界面編輯器。得了它,便得無上逍遙。」

「不過千百億年來,自師尊遺棄它後,也沒有外人來到這里,你是第一個。」

「你來得不巧,我不在,雷澤他們始終覺得自己做不得主……」

白歌問道:「你們就從來沒用過它嗎?」

「有意義嗎?用它做什么?實在想念師尊,便直接去好了,那滄月居並不是什么不能去的地方。誰若得了這電腦,縱然與師尊平起平坐,師尊又何曾在乎過?」青峰冷笑道。

白歌總算明白,藍牧就在滄月居,其能力和得了這電腦的人是一樣的,乃是終極全能至高。

不過,這所謂終極全能至高,亦是可以並列的,這樣的機會,他留在了藍白界,只是青峰他們都不願意與藍牧平起平坐而已。

理論上,他倘若沒有將至高藍白社當做假想敵,只需要等青峰得了消息,青峰自會由著他直接去找藍牧。

這實在出乎白歌的意料。

青峰知道自己一個人不可能是白歌對手後,漸漸冷靜下來,突然說道。

「道歉!」

「什么?」白歌一怔。

「道歉,或者殺了我。」青峰雙目如炬,英氣逼人。

盡管因為特性上從各方面被壓制,讓白歌在青峰眼中如神一般宏偉,但並沒有意義,青峰依舊是一副充滿怒火的眼神。

「你認定我不會殺你?」白歌說道。

「我認定你不會道歉。」青峰毫不畏懼道。

這一句話,讓白歌陷入沉默。

青峰見白歌沉默,突然冷笑一聲,隨即眼睛一紅,梨花帶雨起來。

只見她不忿道:「就這樣一個凡人,讓師尊等了四千兩百億年……」

說著,她似乎為某人感到莫大的委屈,憤憤不平地盯著白歌。

「藍牧在等人去到他身邊?什么意思?獨孤求敗嗎?」白歌皺眉道。

青峰聽了這話,更是咬牙切齒:「不想道歉就殺了我,廢什么話?」

白歌坦然一笑道:「真是被小瞧了呢,以為我不會道歉嗎?這件事是我的錯,倒也沒什么不敢承認的,對不起。」

「不過,還有些問題沒有搞清楚,問你還不如直接問藍牧……如果你師尊死在我手上,希望你不會再次天真地要什么道歉了。」

青峰意外道:「倒是比凡人要好那么一點……」

她對白歌的反應有點驚訝,但還是看他很不順眼。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破了我師尊的道場,唯有血可以洗刷恥辱,不是你的,就是我的!」

白歌一笑,不再理她。

對於這什么青峰,他已經毫無興趣了,現在,他的眼里只有一個人,藍牧。

只見他把軍團留在了這里,卻隨身帶上了自己一直帶著的次元。

隨後,他與次元進入腦洞,一念之間,再出來時,已完成了對整個藍白界加無限次元的越。

……

當白歌從腦洞出來時,他已來到一片竹林。

全知的眼睛瘋狂地觀察著這里的信息,卻是讓他驚訝,這里竟然只有幾十平方公里大小。

而這地方,恰恰是涵蓋了無限次元與藍白界的世界。

當然,並不是什么一個粒子包含這個那個的,這些竹子都只是普通的竹子,土壤也是普通的土壤,位格也就比他原本的次元要高十倍左右。

一個閃身,白歌來到竹林中心的湖邊,這里有一間竹屋,院子里還有個石桌,石桌上擺著兩副茶具。

里面大約有半杯茶水,還漂浮著茶葉,可白歌卻看出來,這一杯裝著無限次元,一杯裝著藍白界。當白歌來到這里時,就立刻以腦洞為自己設定了終極的信息掌控。

「你好,白歌。」坐在石桌前的人一襲藍袍,黑色的瞳孔深邃如淵。

相貌一般,卻氣質清冷,尤其是開口之後,那平靜的語氣,仿佛世界上已沒有什么能令他驚訝。

白歌想象過自己找到他之後會生什么,比如擊敗對方,並告訴他:從今日起,我是無限永恆至高。

可經歷了藍白界的橫生枝節後,突然增添了許多困惑,那些困惑指向著許多可怕的想象。

不過,也正是從至高藍白社身上,經受了一些自我拷問,讓他已然可以更坦誠地去認識問題。

可他的坦然,卻始終不及眼前之人,他反復地想過,如果自己越了一切,凌駕了一切,會允許任何人與自己平起平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