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妤將手中的香蠟紙錢和鮮花相互換了一只手拿，姜同樣也提著一大包香蠟紙錢抱著鮮花。實事清明快要到來，兩人趁著放假前往山上公墓給家中老人們燒紙。

「周敏敏。」林白妤突然道。

「什么？」姜疑惑地問。

林白妤抬了抬下巴：「那個女孩子就是跳樓周敏敏，她這么快就出院了。」

姜順著林白妤的視線望過去，「咦」了一聲：「她前面的墓是錢雪宜的。」

「錢雪宜是誰？」這回輪到林白妤疑惑了。

姜道：「就是被許凱害死的女大學生。」

林白妤聽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周敏敏認識錢雪宜，錢雪宜被許凱害死，許凱又被周敏敏砸死，你這中間有沒有關聯？」

姜道：「不會？周敏敏是跳樓自殺，怎么可能算好許凱站在下面，專門往他頭上砸？」

「也許是算好的呢？」林白妤道。

姜呵呵一笑：「你以為跳樓砸死個人跟用刀子捅死一個人那么簡單啊？不風力等自然因素的影響，周敏敏如何知道許凱站在樓下？」

林白妤：「……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光周敏敏認識錢雪宜這件事就讓我覺得不尋常。」

「得，那我就幫幫查查這個周敏敏好了。」姜道。不過她認為查了也白查，凶手殺人的方法多種多樣，但從來沒有聽過自己跳樓砸死人的。太難掌握了？

兩人將周敏敏的事情暫且放到腦後，去給各自的長輩燒紙。姜給父母燒紙，她的父母在她初中的時候就出意外去世了，之後跟著爺爺奶奶長大，所幸現在爺爺奶奶的身體都還健康，讓她能夠承歡膝下盡孝。林白妤的原身比姜慘一些，她的父母以及祖父母輩全部去世了，從跟著姐姐相依為命長大。在她大學畢業後，姐姐嫁到了國外，此後每年燒紙的重任都落在林白妤的頭上。

燒完紙，姜果然照答應林白妤的一樣暗中調查了周敏敏，得到的資料讓她慎重地將林白妤和重案一組的同事都召集了起來。

「周敏敏與錢雪宜竟然是那種關系？」重案一組的人全部傻了。這個時代，同性戀還不世人所接受，腐女也還沒有市場，什么百合之類的，人們只會覺得惡心，不會覺得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