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答應我,讓我不要喊?」喻楚挑了挑眉。
見對方點頭,她才慢悠悠解開繩索,拿掉毛巾,帶著打手離開。
兩人一同悄悄來到另一個走廊,遠遠看到陶琳清的身影,喻楚回頭,對打手示意:「喏,就是她。」
打手猶豫了下,「不敲悶棍,她叫起來怎么辦?」
喻楚手一揮,「沒事,隨意。」
只要能擺脫她,打手覺得打誰都好。他悄悄摸了出去,走到陶琳清身後,先朝她踹了一腳,把人尖叫著咚地踹倒之後,便扯著頭發打她耳光。
喻楚暗暗佩服。
這打手一看就經驗老道,對付女人就扯頭發打耳光,看起來異常解氣。
她滿意地躲在暗處,聽著陶琳清尖叫的聲音,以及左右開弓打耳光的清脆聲響,眯著眸子滿意地微笑。
打手打了一陣,聽見有人來的腳步,才連忙撤了回來。
「過來這邊。」喻楚很欣賞他的打人水平,決定親自把他送出去。
她帶著打手繞過一個走廊,推開一扇門,「走過這個就是後院,那里沒人,你可以離開了。」
想了想,她又一把抓住打手的衣領,湊近了威脅:「今天的事,保密。」
「是是是。」打手連忙保證。
喻楚滿意,正准備松開他,頭皮卻驀然一瞬間發麻,仿佛有極冰冷的視線移了過來,靜靜盯著她,極強的威壓下,連心臟的跳動都驟然慌亂。
她呼吸一頓,下意識地轉過眸。
不遠處,一個靜靜站立的人。
他仿佛剛剛站在那里,又仿佛已經站了很久,一對漂亮漆黑的眼睛,平靜而淡然地看著她。
喻楚還保持抓著人衣領的姿勢,此時下意識地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