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是用那把標志性的銀刀。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凶手是誰嗎?
這個人當真一點也不怕被抓到?
這里出了人命,警察必定很快會趕到,喻楚推著他向外,著急道:「你快先離開吧,別被警察抓到了。」
她著急關心的行為,讓少年冰冷殘忍的眼瞳中,微微浮出了一絲緩和,但他絲毫沒有理會女孩的著急,而是舔了舔猩紅薄唇,語氣詭異道:「你為什么來這里……為什么找那個男人?」
一邊問著,千澤爾一邊充滿暴怒戾氣地抿唇,冰冷手指抓著女孩,冷冷地一把將她壓在牆上,腦子里殘酷嗜血的念頭一再閃過,他抿起薄唇,語氣有些森然,「為什么這么不乖?」
對不乖的獵物,真該一刀殺死。
可是刀拿在他手里,剛剛面對塞納爾,可以毫不留情一刀刺下,可此時盡管情緒暴怒,他也難以下定決心,用慣常的殺人方式,解決掉心愛的獵物。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怒意,很想回去把塞納爾抽骨扒筋,用一切殘忍的方法對待……
可是不乖的明明是眼前這個。
是她惹怒了他。
千澤爾危險地眯起眼睛,一雙漂亮的眸子冷冷盯著女孩,詭譎平靜。
喻楚略微沉默。
她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冰冷怒意,現在仔細想想,也大概明白他生氣的原因是什么——他以為她在逛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