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么多世界,喻楚本來已經能夠抵抗美色撩人了,每次都可以保持不臉紅,並且流氓地反攻回去。
但是突然聽到對方這種直白而痞氣的話,她微微一愣,還是紅了臉,扭過頭嘟囔,「我又不是肉。」
傅嶼垂眸捏了捏她的臉,薄唇挑起輕淺的微笑,「兔子還不是肉么。」
……卧槽這么說好像也沒錯??
「可我也不是兔子。」喻楚都快要適應這個稱呼了,無力地揮揮手,「我要收拾箱子了,過來幫忙。」
她把行李箱打開,把衣服拿出來掛進衣櫃里,傅嶼走過來,半跪在箱子旁邊,低頭看了看,看到女生內衣和粉嫩的衛生巾,他微微挑起眉。
修長指尖挑起一支潤唇膏,少年懶洋洋打開蓋子,往自己薄唇上塗。
喻楚哭笑不得,「你做什么?那是女用的潤唇膏,你拿它干嘛……」
「嘖。」少年低低嗤笑一聲,散漫地勾唇,幽黑眼眸輕眯,支著下巴望向她:「這不叫女用,是你用。」
那支潤唇膏在他指間輕巧轉了一個圈,少年托著下巴,「你用過的唇膏,我要用……有什么問題?」
他抿了抿薄唇,才懶洋洋合上蓋子放回去,「嗯,甜味的呢。」
好好好。
喻楚放棄和這個人溝通。
什么高冷,什么痞子……說到底,這家伙就是個流氓吧。
兩人在房間里收好衣物,傅嶼幫忙把衛生巾放進櫃子,深邃眼眸瞥了眼衛生巾,微蹙著眉若有所思。
距離上次差不多一個月了,所以這東西真的是每個月都要用?
她每個月都要疼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