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時不時就有武裝人員進入基地,盤查一些實驗室的人。
因為喻楚是謝青山的女兒,沒人懷疑她有動機,所以也沒查到她這里來。
一連幾天都沒有抓到入侵者。
謝青山皺著眉頭:「全都查過?」
「是。」下屬回答。
謝青山感覺格外荒謬。
基地與世隔絕,而且外部的防守固若金湯,不可能有外來者入侵。
只可能是內部的人。
怎么會抓不住?
他也一時半會兒沒有懷疑到自己女兒身上,喻楚逍遙地度過了幾天。
不過她也沒有悠閑太久。
幾天後,謝青山把她叫去實驗室,說是有事情找她。
喻楚心里警惕起來。
到了實驗室,她跟著研究人員走過幾面玻璃牆,看到了謝青山。
她剛准備叫一聲,但下一秒就頓住了,吃驚地望著不遠處的少年。
——初代怎么在?
她吃驚了一瞬,就神情自然地低聲叫謝青山。謝青山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來啦。」他臉上露出笑容來,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肩。
就像一個慈父。
喻楚心頭卻是微沉。
謝青山可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和藹。
不遠處,實驗人員們正在初代身邊忙碌,小心翼翼地圍著他。
初代坐在輪椅上,這次身上沒有蓋厚毯,可以清晰看到他身上的細鏈,手腕上也纏著纖細銀鏈,垂著眸。
他的指尖仍舊白得像雪,臉色也白皙得過分,睫毛下露出水晶般的紫色,像是熟透的紫葡萄,剔透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