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加班?」
「算是吧。」傅瑾城想起了什么,頓了下,「你又見到她了?」
覃竟敘:「……」
「你這是形成了條件反射了?」
傅瑾城:「看到他們了?」
「嗯,就在我們常去的粵菜館外面,他們也過來吃飯。」
「哦。」
他還沒吃幾口飯,聽到這里,就沒了胃口。
「對了,我今天早上的時候不是讓你跟學妹說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嗎?你沒說?」
「沒有。」
「……」覃竟敘:「行吧。」
反正是他自己的事,他自己心里有數就行。
「沒別的事了,就跟你說一下而已。」
「剛才她說什么了?」傅瑾城還是忍不住問。「沒說什么,還提起了你,」覃竟敘想了下,「她問我我們為什么忽然跑去喝酒,我說是我心情不太好,想讓你陪我喝酒。學妹信了,但她就覺得奇怪,為什么我心情不好,
喝醉的反而是你。我就順勢說你最近也心情不好——」
「然後呢?」
「然後她問我你為什么心情不好。」說到這個,覃竟敘笑了,「我看學妹那樣子,她似乎還不知道你為什么心情不好。」
說到這個,覃竟敘察覺到不對,「難道學妹不知道你知道了她跟霍正雲的事?」
「她是不知道。」
「難怪了。難怪她不知道你為什么心情不好。」
「不是。」傅瑾城淡淡的說。
「什么?」覃竟敘沒跟上他的思路。
「她不知道我心情不好並不是因為她不知道我知道了她跟霍正雲的事。她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認為我會心情不好。」
覃竟敘覺得自己懵了,「什么意思?難道她跟霍正雲真的有點什么,你知道了還不能生氣?」
還真就這個意思。
畢竟,就他們之前定下的口頭合約,他們現在是為了孩子才繼續婚姻的表面夫妻。
覃竟敘第一次知道這件事,卻懷疑其了自己的耳朵,「不是,真的是我剛才說的那個意思?我剛才沒聽錯吧?」
「沒有。」
「那是什么道理?學妹憑什么這么要求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傅瑾城:「沒什么。」
覃竟敘壓住火氣,「真的不能說?」
「嗯。」
這一次覃竟敘是真的火了,「行,這是我最後一次管你們的事了,以後你們該怎么著我不管了行吧。」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們又什么都不說,他管屁啊!
其實傅瑾城不說,他也沒必要逼著他說。
畢竟是他們的私事,他也沒有資格要求他說。
但是他們的事把他搞得暈頭轉向的,同時讓他覺得他似乎從來沒有認識到真正的他跟高韻錦。
畢竟,在他的觀念里中,高韻錦不可能會出軌,傅瑾城也不可能是在知道高韻錦出軌了,還賴著不肯離婚,更不會找高韻錦對質的勇氣都沒有。
他們都不是那樣的人。
可現在他們搞得他好像從來沒真正認識他們一樣。
就讓他覺得很陌生。越想覃竟敘越頭疼,「我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當了那根棒打鴛鴦的棍,怎么感覺我這個外人必你們兩個當事人還蛋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