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他和黎越鎧一人一瓶,而飲料則遞給了董眠和林晚。
程潁東見今天早上黎越鎧沒有再怎么騷擾過董眠,覺得黎越鎧是真的說到做到,當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了,那過去的事不管是誰對誰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和董眠都不想和黎越鎧起什么糾紛,因為代價太大了,他們承受不起。
所以,與其和黎越鎧這樣斗下去,還不如拉近彼此的距離。
這些事他知道董眠不懂處理,也就由他來做了。
他舉起了啤酒罐,看向黎越鎧,「越鎧,從今天開始,我們重新來交個朋友?日後大家互相照顧?」
董眠見程潁東怎么做,她也學他那樣,然後看向了黎越鎧。
黎越鎧咧嘴一笑,「好啊。」
說完,和他們碰了碰瓶,「干了。」
「好,干了。」程潁東說。
干了這瓶酒或者是飲料後,他們也算是冰釋前嫌了。
董眠看他們昂頭不斷的喝,她也努力的喝,但是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想吃飯了,她看了眼他們,「我……能不能回去宿舍再喝?我保證我會喝完的。因為喝完這瓶我就飽了,吃不下飯了。」
程潁東還沒說話,黎越鎧看她那萬分認真的模樣就噗嗤的笑了出來,笑夠了就冷著臉嚴肅的說:「不可以,說了干了的。」
董眠『哦』了聲,只好皺著眉頭再喝,黎越鎧笑聲更加響亮了,「看不出來我是開玩笑的?」
董眠:「……」她確實看不出來。
不過,他既然說他是開玩笑的了,她就放下了飲料,低頭開始吃飯了。
「越鎧,你和董眠還有程潁東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前兩天要這么對董眠?」飯後,董眠,程潁東兩人和林晚還有黎越鎧分開走,林晚問黎越鎧。
「沒什么,就因為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而已。」
黎越鎧也覺得那天他扔了董眠的筆記本沖動了點。
但是在董眠說不要跟他做朋友,說他是壞人的時候他確實不高興了,因為在他的心里,他確實是將她當半個朋友的。
長這么大了,還沒有人敢這么對他,尤其是那件事過去了這么久了,他們現在都同一個班了他們還這么對他,他心里有氣也是正常的吧?
而且,他更氣董眠,他對她也挺有好感的,而她對程潁東明顯比對他好多了。
想到這,他忽然開口問:「董眠和程潁東在……談戀愛?」
「沒有。很多人,包括老師在內都以為他們在談戀愛,但董眠說他們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你相信?」
「我相信,董眠她其實不會說謊,她和程潁東關系雖然親密,卻從來都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舉動來。而且聽程潁東說他能上重點班,董眠幫了他很多,所以他很感激董眠。他也知道董眠在人與人的交往上不太懂變通,他也很關心他,所以才會對董眠特別關照。」
「而董眠呢?她性格比較悶,本來就沒什么朋友,程潁東這么關心她,對她這么好,她和程潁東走得近也是正常的。」
「如果他們真的是在談戀愛,老師不可能由著他們這么下去。」
她和董眠還有黎越鎧同班了一年多了,對於他們的事,自然就清楚了。
黎越鎧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你怎么忽然問起這些?我以為你知道的。」
「高一的時候,他們還不熟,對於他們的事,我知道的不多。」
說完,他罷罷手,「我先走了。」
「越……」
她想叫他送她回去宿舍的,可他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心底那股失落又堵住了她的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