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過問過?」
「嗯,」董眠脫了鞋子,一邊回想一邊說:「他今天有點安靜,跟我也很少說話,除了吃飯時基本上都是沉默的。」
「這不像他。」
「確實。」
「你覺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董眠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他以為你和小晚背叛了我,想帶我去抓奸?」
「我原本也這么想的,可又覺得不太像。」
「為什么?」
「如果他帶你看桃花並非巧合,就說明他知道我和小晚也在景區,他既然能知道我們的行蹤,想讓你碰見我們並不難,但他為什么不這么做?」
「這么說真的只是巧合?」
「哪來這么多巧合?」邱彥森覺得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他去找你的時候,你就在組里?」
「不是,我看書忘記看路,迷迷糊糊的去了我們c住的生物園里,他在那找到我的。」
「那是一個角落,先別說他怎么會知道你在那,我覺得他不一定能知道有這么一個地方。他既然能找到你,不是他找了你很久,就是他一直找人留意著你的行蹤。」
董眠心一跳,推了推眼鏡,邱彥森看了她一眼,又說:「其實,他今天找你的目的倒也不是這么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後想做什么。這個,你有什么想法嗎?」
董眠惘然搖頭。
今天和黎越鎧出去對她來說,只有莫名其妙四個字可以解釋。
「他就沒說什么特別的話嗎?」
特別……
「今天的魚很好吃,他說我如果喜歡,下次再帶我來吃,然後就沒有了。」
「他對你怎么樣?」
「什么?」
「是溫柔還是冷嘲熱諷?」
她皺眉,有點不高興他把黎越鎧想的這么壞,「越鎧沒對我冷嘲熱諷過。」
「……」邱彥森哭笑不得,敢情他還是壞人了?不過,他也不計較,「這么說是溫柔?」
董眠更迷惘了,眯著眼想了想,「也不是,不溫柔也不冷漠,我不知道。」
邱彥森只覺一言難盡,「算了,回去休息吧,不想了。」
「嗯。」
室內很暖和,她把脖頸上的披肩脫下,動作驟然頓住,邱彥森看她臉色有異,「怎么了?」
「這披肩是越鎧的,我……忘了還給他了。」
這么說,很快就有下一次見面了。
「過幾天我們請他吃個飯,你再把披肩還給他吧。」
「嗯。」
***
黎越鎧離開了研究所,撥了個電話給石旗,石旗怪叫,「兄弟會想到給我打電話,這是天要下紅雨了?」
黎越鎧笑,「別廢話,有空嗎?出來玩。」
石旗一頓,「你心情很好?」
「我就不能心情好?」
「當然可以,怎么不可以了?我這是驚訝嘛,」石旗呵呵的笑著,「我們幾個早嗨著了,你過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