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原諒他劈腿,但不代表她能被他這樣利用!
她也是有脾氣的。
沈慕檐顯然聽出來了,睜眼盯著她,薄涼不自在,眉頭緊蹙,沈慕檐沒再開口,薄涼直接轉身走了,沈慕檐也沒其他表示。
薄涼不知道該松一口氣,還是該難過,這一天下來的好心情算是一掃而空了。
晚上,這邊有活動,很熱鬧。
薄涼心情不是很好,跟著周圍的游客一起玩鬧著,喝了點小酒,但濃度不高。
她心情好了一點,一直到看到搖晃的舞池里,穿著黑色襯衫,面無表情的越過不斷扭動的人群,直直朝著她走過來的沈慕檐為止。
他走了過來,就在他身邊站著。
他寒著一張俊臉,周圍熱情的年輕女性為她尖叫,大膽的還有直接給他拋媚眼的,沈慕檐都一一無視掉了。
不管音樂有多歡快,周圍的人有多熱情,舞姿多撩人,沈慕檐依舊巋然不動,偏偏他不管是身高還是長相都讓他鶴立雞群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薄涼見狀,心情好了些,拉他過來,「愣著干什么?跳舞啊,你在美國呆了這么多年,別告我我你連基本的舞都不會跳吧?」
沈慕檐看著她,見她左右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相比周圍穿的異常清涼,袒胸露乳的其他游客,薄涼已經很保守了,沈慕檐看著她扭動的腰肢,喉嚨跟著了火似的,長臂將她拉入了懷中。
薄涼沒想到他會有這么一手,掙扎,「你——」
沈慕檐將她帶出了舞池中,薄涼掙不開,氣不過,踢他,「你干什么?放開我,我還沒跳夠呢!」
說完,左右看了眼,心想,難不成寧語也跟著過來了?
可她又什么都沒發現。
她舉起了手里的啤酒杯,喝了一口,喝的太沖,嗆到了,少量的酒液沿著她光滑小巧的下巴滑倒了她天鵝般纖細白皙的脖頸上。
沈慕檐眯眸,忽然也問旁邊的人要了一杯酒,在她的杯子上碰了下,「一起?」
薄涼看著他,「你也心情不好?」
沈慕檐抿了一口,「這么說,你心情不好?」
「嗯。」
「為什么?就因為裴漸策離開了?」
「有點。」他離開,她確實挺難過。
但更多是因為他。
他有事沒事就來招惹她,她心情能好才奇怪。
沈慕檐低頭,不知在想什么,在高腳椅上坐下,又問人要了一杯酒,喝之前看她,「要喝嗎?」
薄涼接過了,聞了聞,「這什么酒?好像挺烈。」
「不知道,隨便點的。」
薄涼喝了一口,嗆得她眼淚流,見沈慕檐已經喝了半杯,心想莫不是他和寧語真的鬧得挺嚴重,都來借酒消愁了。
她心里有些悶,但還是提醒了一句:「你喝我無所謂,但如果你喝多了,我可不會照顧你。」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笑了,「我可以照顧你。」
薄涼挑眉,「這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