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英到酒吧去,身邊坐了兩三個年輕妖嬈的女子。
唐英卻興致缺缺。
原因不外乎,在他看來,這些女人雖頗有之分姿色,但氣質不入流,他看膩了,有些倒胃口。
梁律師倒是挺開心,和身邊的小姐嬉鬧著,一雙手也越來越不規矩。
唐英心情不好,自然也見不得別人過得好,冷著一張老臉問:「梁律師,你那邊怎么樣了?」
「什么?」梁律師想正快活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唐英嗤笑一聲,眼神輕蔑,梁律師一個激靈,隨即從溫柔鄉里醒來,「薄涼那邊,我明天會聯系她,如果她不聽話,接告她毀約。」
唐英今天心情差到了極致,「一個女人,你們到了現在都還沒搞定,一個個的都是廢物!」
梁律師也覺得在薄涼這件事上,他和費遠明做得不夠好。
「唐總說的是,我們會努力改進的,」說完,他頓了頓,怕唐英會把全部火氣撒到他身上來,忙說:「說到底,還是我們低估了裴家。」
如果不是裴家那邊一直在跟他們唱反調,一直護著薄涼,他們哪里會到現在都還沒把薄涼搞定?
唐英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哼了一聲,心情好像好了點,「放心,裴家,沒有多少天好日子過了。」
「那姓裴的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敢公然跟您叫板,還真不知死活——」
「好了,別拍馬屁了,」唐英打斷他,「給薄涼打電話。」
「現在?」
現在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你想什么時候打?」唐英諷刺。
「不,現在,現在就打。」
梁律師不敢耽擱,立即給薄涼打了個電話出去。
薄涼正在看法律相關書籍,看到來電,頓了下,沈慕檐坐在她旁邊,拿著油性筆小黑板上寫著演算公式,他很專注,但薄涼神色稍有不對,他就注意到了。
他放下筆,「梁良的電話?」
「嗯。」
薄涼沒打算辭職,她回來京城也有兩三天了,一直沒有回去上班的打算。
她不可能回去。
她又不是活膩了。
她看了眼沈慕檐,沈慕檐點了點頭,薄涼接起了電話,「有事?」
「薄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玩的游戲是不是也該成熟一點?」
「我不知道梁律師什么意思,我很忙,沒空跟你玩游戲。」
「薄涼,唐總就在我身邊,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我不需要。」
「好,」梁律師冷笑,「那你就等著,等著裴家跌入谷底吧,等著法院傳票吧!」
「法院傳票?」薄涼眯眸。
「你無故曠工半個月了,我就當你是要辭職了,當初簽約的時候,合同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未滿合同年,隨意離開公司的,你應承擔巨額賠償!」
薄涼算是一個挺有責任心的人,他就不相信她會眼睜睜的看著裴家倒下,如果裴家這邊她無動於衷,那這筆巨額違約金,她能負擔得起?「
「我無故離職是有原因的,是你——」
梁律師知道她想說什么,他嗤笑,「你有證據嗎?」
他料定了薄涼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逼迫她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