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薄涼看了眼,心里對他這般舉動已經有了猜測,卻並不說破,也沒表現出來。
沈慕檐是給那邊的人發信息的:「查一下我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
說完,又忙說:「查一下費遠明。」
費遠明精明得很,到現在他們還沒有費遠明的消息,他現在估計還在美國。
所有,費遠明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發了信息後,沈慕檐若無其事的和薄涼用餐。
吃完飯後,薄涼見沈慕檐跟人聊天的時候,臉色多多少少都透露出一絲緊綳。她便很配合的說自己這么久了,有點累,想回家休息,明天再出來玩。
這對沈慕檐來說,是件好事。
兩人上了車,走遠了,側邊躲著的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男人,才從拐角走出來,目光深冷的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與此同時,國內。
寧語想來想去,越想越不安。
如果沈慕檐一直針對她,她以後能不能生活得下去都說不准。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給唐英打了個電話。
唐英現在也在處理著破產的事,心情異常不好,「有事?」
「薄涼和沈慕檐現在的行程,你能知道媽?」
「你以為我現在還有能力查到他們的行蹤?」唐英冷笑。
「唐總,您是明白人,何必說暗話?」
她寧語是寧家倒下了,再加上沈慕檐的手段,她現在是身陷絕境。但唐英不一樣。
唐英黑白都吃得開。
他想要知道點什么,渠道多得很。
「寧小姐,我唐英雖然今日落魄至此,但怎么說也曾經是個生意人,寧小姐憑什么以為我會幫你?」
寧語臉色一沉:「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就不相信你不想報仇。」唐英恥笑,「現在梁良被薄涼告上法庭,不但要賠償薄涼精神損失費,律師資格證也被吊銷了,現在,費家也一敗塗地,我唐英也活成了狗,寧小姐你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說,我們現在這種情況的,還
有什么合作的?再說,同一條船上的,就不見得一定是朋友。」
說完,他掛了電話,給人打了個電話,叫他們去查沈慕檐和薄涼的消息。
消息他是第二天收到的。
看到這個消息,他笑了,姿態悠閑的撥了個電話出去,「看來,我們運氣好像還不是很差,寧語和沈慕檐到美國那邊去了,怎么樣?你又想法嗎?」
「我已經知道了。」電話那邊說道。
「哦?」唐英有些驚訝,那邊似乎要掛電話,唐英笑了下,「你該不會傻傻的沖上去給人當靶子吧?」
那邊果然聽進去了,「什么意思?」
「說實話,費總,我很喜歡和你合作,挺舍不得你出事的,所以,想給你推薦一個很好的人選,有了這個人選,我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愉快的見面了。」
沒錯,電話那邊的,就是費遠明。
費遠明顯然是心動了,「誰?」
唐英笑,直截了當道:「寧語。」
「我知道了。」
沒表態就掛了電話。唐英笑了,「嘖,防備心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