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十多年了,不也過來了?」
覃竟敘:「……」
所以,在過去和林以熏他並不覺得他們是結婚了?
「但你過去這十多年,你自己是怎么過的,你自己記得清楚嗎?」
過去的十多年,他扮演著一個好好丈夫,實際上,他有多少時間,是真正的開心的?
「記這么清楚干什么?能回得去嗎?」傅瑾城笑著反問。
覃竟敘再次被他的話噎住了。
「但是,未來的日子還很長,你少說還有二三十年的日子要過,你真打算一個人這么下去?」
傅瑾城聽著,笑了,笑聲還挺爽朗:「我還能活這么久啊?」覃竟敘不是跟他開玩笑的:「上一次,小煊回來這邊的,我看到他,覺得他對你態度很淡,我覺得,他這輩子,是真的不會認你了,你就真的不考慮要個兒子陪一陪你嗎?
」
「我一把年紀了,你讓我再娶個小姑娘,生個小孩子?你這是讓我禍害人家小姑娘嗎?」
「瑾城!」覃竟敘臉上微沉:「我是認真的。」
「我並不覺得婚姻是必要的。」傅瑾城也不笑愣了,也有幾分認真。「那是你沒有體驗過美好的婚姻!」覃竟敘目光銳利:「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現在到底想干什么?可不管你現在想什么,你想干什么,有些事都回不去了,師妹她死了就是死
了!」
傅瑾城一頓,臉色竟然沒變:「沒事你提她干什么?」
「這個世界上,最懂你的人,除了林以熏,大概就是我了。」覃竟敘有些不忍,但還是說道:「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傅瑾城看起來和以前沒有什么不同,但覃竟敘能感覺到,他似乎自己進去了一個自己的世界,走不出來了。
他走不出來的關鍵,就是高韻錦。
雖然他不承認,也不提。
他想把他從里面拉出來。
他本不想提高韻錦的,可不提,傅瑾城能把他的話都當耳邊風。
傅瑾城:「我為什么要自欺欺人?」
「你——」
「好了,喝酒吧。」
覃竟敘深吸了一口氣:「算了,你自己的事,你自己都不急,那我以後不提就是了。」
說完,跟他碰了一下杯,悶頭就喝了一杯酒。
傅瑾城接下來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還真談攏了兩單生意,還開了一間分公司。
他認識的人多,處理好公司的事了,才到大學學校的校慶。
校慶前一天,學校的人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問他有沒有空回來參加學校的校慶。
傅瑾城答應了。
當天,和覃竟敘一起出席。
他們到了之後,校長和他們當年的老師都出來迎接他們,排場還挺大。他們名氣也大,學校的學生都堵在門口圍觀,拿著相機拍,排場和一個大明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