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背上秘圖(2)(慎)(1 / 2)

從晟王府回到令狐府時,已經是月上樹梢頭了。

他疾步走入若汐的卧房內,在月光下,夜風中只見她的衣祛紛飛,整個人都飄逸的像是要羽化成仙般地飛越入天離他而去般。

他心里一緊,飛奔過去,一把把她嬌小的身子揉進了懷里。緊緊擁抱,柔情低喃,「汐兒!汐兒!」

我失笑地問道,「令狐悅,你怎麽了?」

「汐兒!汐兒!」他不回答我,只是不停地叫喚著我的名字。

「撲哧!哈哈!令狐悅你今日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我見他這般緊張的樣子,我不禁大笑出聲。平日里受夠了他的霸道的壓迫,今日難得讓我見到了不一樣的他,這樣子的他還真是讓我不太習慣。

他還是不應我的把我的頭死命地往他的xiong膛里壓去。

我一邊推擠著他的xiong膛,突然瞥見他的腳上還穿著長靴,於是我忿忿地睨了他一眼,發怒道,「喂喂!你今晚又忘記拖鞋子了,討厭!又把我的地板給踩臟了。」在現代的時候因為在家里都是脫了外面的鞋子換上屋內的鞋子,到了古代,我依然把愛干凈的美好品質帶來了。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時常都忘記把鞋子脫了才能進來。

我越是推擠,他的雙手就越是緊攫我的身子,低沈迷人的笑聲在他的喉嚨間來回滾動著散發出來,「地板本來就是用來踩地,鞋子只是在上床的時候才脫的。我每一次來,汐兒都要我脫掉靴子,這是暗示我們應該早點上床麽?」

「才不是呢!」我嬌憤地跺著腳,發狠地提起膝蓋想去撞擊他的下體,可是膝蓋還沒有接觸到那條軟肉,我的腿就被他夾在他的雙腿之間。他粗啞地低呢道,「看來最近是寵你過頭了,要是剛才真被你頂到了,那你以後不是會寂寞死?」

「哼,如果真的那樣撞擊一下那條肉就會『死掉』,那麽在你每天那樣用力的『撞擊』下,它不知道已經『死』去了多少回了!」可惡的家夥欺負女人,還算什麽男人!

「咳咳!」他被我的『突然的』豪言壯語嚇得猛烈地嗆咳了起來。

見此時機,我用力從他的雙腿間抽出被緊夾的雙腿,再次提起膝蓋快速地向那條軟肉撞擊而去。

「啊!」他驚詫地反應過來,急忙移動開他的身子,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的被我撞擊到了。

我的唇瓣大大的翹起來,止不住的笑讓我的腰都笑地直不起來了。「哈哈哈哈!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

令狐悅抬眼,眼中映出她笑得發顫的清純容顏。他這時反應過來了,「剛才你是故意說那些話讓我分心的?」

我努了努嘴,笑意爬滿了眼眸,「是又怎麽樣?」

只見他嘴角頓時掛上了一抹淡笑,渾身邪魅地把我掠起拋到了床榻之上,跟之他的身子也壓了上來,大手攫住我的下顎,粗嘎地說道,「你這女人,看來我真的已經把你給寵壞了。今晚要是不好好的教育你一下,恐怕以後你要騎到我的脖子上撒野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哈哈!你住手!你一身的汗臭味,快去洗澡去!」

「反正做完後也是一身的汗水,洗跟不洗還不是一樣。」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要噴出火焰的黑眸像是要把我吞食入腹般的緊緊鎖住我的臉頰。

「你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啊!你不要撕掉我的衣服,啊啊~~,這件是我最喜歡的衣服!」

「別吵了,不就是一件衣服麽?你喜歡,明兒就叫人多做幾件給你。」

我罵道,「你太過分了,一不高興就拿我的衣服出氣。有本事就沖著我來,拿衣服出氣算什麽男人!」有錢就了不起麽,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的撕掉,再這樣下去會害我背上奢靡的惡名的。

「你都試過了這麽多次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麽男人』?嗯?」他輕笑地捏了捏我的ru/頭。

「啊!」ru/尖本來就是敏感的,被他這麽一捏,我的整個身子都不免一陣酥麻了起來。

他擁著我,讓我面對著他側卧在床榻上,他的大手從我的ru/房上移動至我的背部,伸向我的背脊處上下緩緩地撫摸了起來。

「癢死了,你不要亂摸!」我咯咯直笑地蠕動著身子,推擠著他的健碩xiong膛。

「癢?那為夫就摸別處好了。」他淡淡輕笑出聲,臉上扯出個又邪又壞地笑容,同時他把他的大手往下滑去,按在我的圓潤光滑的臀部上,輕輕抓捏了起來。

「啊!」我再次被他作弄地輕叫了起來,我氣急地抬腳去踢他。這個該死的男人簡直是壞透了。每次總是這般的欺負於我!

他兩手同時抓住我的兩只腳踝,把我的雙腿往兩邊分開,露出了女子最私密處,然後挑眉壞笑道,「嘖嘖!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得就想讓為夫看你這里?」

「你這只死色狼,把你的眼珠子移開!」他深邃的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那個地方看,看得我的臉兒隱隱發燙了起來!

「死色狼?」他愣了一下,想了想後就明白地輕笑了起來,「這個詞用得倒是新鮮,是好色的意思麽?」他邊笑邊用他兩條結實的大腿分別壓住了我的雙腿,把我的身子平躺著的牢牢地釘在在床榻上,讓我除了睜大著眼珠子瞪著他外,蠕動腰肢外,就什麽也做不了了。

望著她那堅挺飽滿的雙ru,櫻紅微翹的ru頭,平坦細膩的小腹,修長柔嫩的雙腿,圓潤光滑的臀部,再到她芳草凄凄的私蜜處,這樣的她就像個妖精般的蠱惑著他的神智,讓他整個人像是著了魔般的迷戀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