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泉中桃源(慎)(1 / 2)

書案上,一頁紙箋壓於硯台下。窗欞風掠,紙箋隨風嘩嘩作響,翩如白色蝴蝶在曼妙飛舞。

夜琥焰從硯台下抽出那紙箋。閱完,不由皺起眉頭。

「焰,怎麽了?」傾默蠡挑眉地問道,這天下鮮少有能讓夜琥焰皺眉的事情。

「沒,只是看不明白她寫的這些文字是什麽意思。」夜琥焰搖頭回答道。

「哦。」閻晟頓覺有趣得張開閉目養神的眼。

夜琥焰走過去,把手中的紙箋遞於閻晟。

閻晟低眸,紙箋上雖然只有短短的兩行墨字,卻巧妙地道盡了一個女子的堅韌不拔:「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這個女子還真不簡單。」傾默蠡端起茶盅輕呷了一口淡淡道。隨後他又支起下顎沈思著,「不過這里邊的寓意好像怪怪的……」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明白怪在哪里。

「我說過不許碰她的東西!」令狐悅冰冷如寒冬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她身子我們都碰了,這些死物怎麽倒是碰不得了?」夜琥焰冷哼,令狐悅就算再愛那女子也比不過他愛他自己。既然為了長壽,把那女人獻出來了。就不要在這里要死不活地表現出對她的百般愛護!他看了就惱心。

「夜琥焰你說話注意點!」令狐悅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冷,眼底的寒氣宛如千年冰封的雪山般凜冽入心骨。

閻晟抬手制止了他們的爭吵,幽深的眼睛對上令狐悅,緩緩解釋道,「經歷了這些的事情,普通女子總是會承受不住選擇自刎了之,我們只是不想出現意外,現在看來我們的顧慮倒是多余的。」

閻晟站起身來,沈吟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她不愧是能讓你令狐悅動心的女人。」連他這把年紀的人看了都欣賞,更何況是年輕氣盛的令狐悅。

「好了,大家儲存好體力。」後面的話閻晟省略了,他又道,「再過不久,那張地圖就會全部呈現出來了。」

聽此,令狐悅如同遭受到剔骨戮心之痛。都已經讓她任人糟蹋二十幾天,可她背上的地圖還有一半的地圖沒有呈現出來。這說明還要讓人再糟蹋她二十幾天的時間……

**

秋日,百花敗。天地間一切蕭瑟。

清澈池塘飄盪著枯黃的荷葉,平靜水面映出清秀容顏。柳眉杏眼,唇紅齒白。

我據起一把水,打散池面倒影。心中滴血唾罵著:下賤的貨色!越是被人奸yin反倒越是嬌豔迷人了起來!

在離池塘不遠的涼亭上久久佇立的令狐悅,見她突然的動作,始終沒有表情的他,臉上突然呈現出了心痛的神色。秋日水涼,她怎麽把手伸進池塘里去了?

令狐悅腳再也控制不住地快步向她行去,箝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粗魯拉起!

「啊!」手腕上一痛,我被人從身後拉起,回眸一瞥,見令狐悅冷著一張怒顏盯著我。

我眸光驟然冰冷,甩掉他箝住我手腕的手。轉身便走。

令狐悅握緊拳頭,咯咯作響。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像是發毒誓般地低喃道,「汐兒,汐兒。只要再過二十幾日,我們便能從新開始。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到時候他自會把她的記憶抹去。只要沒有這段記憶,他相信失憶後的汐兒會重新愛上他的……

**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鋪滿鵝卵石的小徑上,顛顛簸簸,宛如朽木老人。悠悠記憶起在剛被侮褥的第一天,我本想一死了之的。但是在尖刀抹到喉嚨剎那間的冰冷讓我堅強的意識猛然的清醒了過!

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有可笑的自殺舉動?

我苦澀一笑,想想當初剛來古代的時候,我還不是為了生存把自己的貞節給賣了!

為了生存下去,我可以不在乎貞節!現在為什麽不能為了生存繼續忍耐下去?──

一滴晶瑩的淚珠兒,沿著左面頰,徐徐滑落。滴入衣裳再也看不到了……

在深山老林中,腳趾頭不幸被毒蛇咬到,那麽就要勇敢果斷的在毒素沒有蔓延的時候把被咬到的腳趾頭給砍掉……

因為在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是比生命更可貴的……

所以無論多痛、多苦,我都要忍耐下去……

死,只不過是種逃避,它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我握緊拳頭,對自己說道,不死。要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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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花香陣陣,水中霧氣蒸騰。

冒著熱氣的溫泉水上,漂浮著片片花瓣。

輕解羅衫,腳踏泉水,「嘩啦!」聲響,水中月色歪歪扭扭碎成道道波橫……

接連二十多天被四人不間斷的頭捅干,身體早就被震動的極度酥痛,今日他們『慈悲』地放我休息一日,恐怕明日就又要開始禽獸般的肏弄了。為了讓自己能好受點,我只好趁著夜深無人的時候偷偷跑到這個露天的溫泉里。

隨漣漪回旋水中的小腳丫撩起一簾水珠。一陣風吹來,寒毛豎起。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雙臂相抱緩緩在水中蹲下身去。 抽去頭上的發簪,閉上眼甩甩盤起的長發,發絲滑落,拍打在水面上,水珠四濺……

「嘩啦!」聲響,在我身後一個道影從水中竄出,他剛毅的xiong膛貼上我的背,一手速度極快地箍住了我柔軟的腰身,另一手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頜,把我的頭硬生生地扭轉向他。

「你怎麽到這里來?」低沈性感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發出。

閻晟?他怎麽在這里?

我臉色蒼白,道,「外面沒有人守著,我不知道……」

他輕笑起,麽指在我的下巴上摩擦了起來,「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這里沐浴,這是府里人都知道的,沒有理由你會不知道……」他低頭舔了舔我的脖子,似乎很滿意品嘗到的味道,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我掰開他的大掌,扭回頭,躲開了他的唇,「我的確不知道,信不信隨你。」現在夜都已深了,我根本想不到會有人在。

我快速地站起身來,正想逃離,卻被他一個用力的拉扯,我跌進了水中,濺起水花片片。整個人落入了他的懷抱里。他張口輕輕地啃咬著我的咽喉處,沙啞道,「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

「你放開我!」我一邊掙扎地不停擊打著他的xiong膛,一邊吃力地喘息著。

披散的長發與他濕潤的發絲糾結在一起,織成錦緞在水面上沈沈浮浮。

天空烏雲襲過,遮住了明亮的月色。黑暗中,他的眸子依然發亮,五官在暗里卻顯得更深邃挺拔。

他抬起我的下顎,狂烈的吻住了我的唇,霎時空氣里一片灼熱、喘息急促……

本是堅強的人,可是依然止不住涔涔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下。炙熱的淚,沾染在他的赤裸xiong膛,合著他身上的點點水滴寸寸往下落,他情欲瞬間消散,,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粗魯地抬手我擦去眼下的淚水。「不許哭!」

我避開他的手,漠然轉過頭,剛起身就被他緊緊地箍住了腰身。

他扳正我的頭顱,見我眸光含著痛楚的的淚光,緩緩放輕了抓握的動作。

「不許哭,聽到了沒有!」他嚴厲的命令道。

我笑,身子不得我做主,難道我的情緒也要由他們做主麽?

想到此,我不由的任淚水泛濫了起來,淚痕滑落到唇齒間,咸澀的味道侵入味蕾,入侵了我的四肢百骸……

他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倏地在我的眼前放大,粗暴的吻上了我的唇──

「唔……」我不停搖晃著螓首,抗議的用雙手推擠著他的xiong膛。

沒有想到我的推擠不但沒有換來他的放手,反而讓他的手攫的更緊,他霸道地撬開我的唇瓣,將舌尖鑽入我的口中,翻攪著我口中每一處的柔軟,用力的吸吮、恣意品嘗……

「唔、唔……」明明是很排斥,可是身體卻好熱,我好像被一團熱焰緊緊包圍住了,身上到處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霧氣中,她的麗靨凄楚,柳眉緊皺,紅唇微分,雙眸輕闔,一副悲傷中帶著迷茫堅強的神韻看得他的渾身顫抖、心口猛地劃過一陣麻痛,不由自主得更憐惜地把她更加緊密地抱住。

「你放開我……」我從頭腦空白中清醒過了,雙手再次推擠著他的xiong膛。

「不放!」他粗喘說道,可是隨後他卻蹙起眉來,他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了?以他的這個年紀不應該對著眼前這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女子說出這樣瘋狂的話來。

「他們不在,你碰我是不會讓地圖成現的。」藏匿在背上的地圖是必須用他們幾個人聯合一起在我體內shè精才能呈效。單獨一個人的jing液是起不了作用的。

「今日我不為地圖,只為你。」他粗啞說道,俊逸臉龐勾著邪肆的笑。一邊低首封住了我的嘴唇,一邊伸手進水中,中指邪佞地刺入我的蜜洞中緩緩來回抽插,麽指往前尋到花丘前端的肉珠,跟著抽送的手指震動起在水中發顫的花核。

「唔……天下美女何其多,你何必委屈自己要我這個平凡姿色的女人……」我的胴體輕顫,雙眸迷離,兩腮燙如火焰在烤,埋在水中下身的花穴在他的戳弄下便是開始癢癢得流出熱液──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啃食,讓我搔癢難耐夾緊他的手磨蹭。

「小傻瓜,你可知道你自己有多麽的迷人……再說你又不是我怎麽知道我委屈了?」他低聲嘆息,插在我體內的手指凶狠狂捅。

我雙眉輕皺,眼眸黯然半掩,縱使是心再不剛願,在他老練的挑撥中,我依然不知羞恥的任櫻唇半張,嬌啼聲聲……

霧氣撩人、哀聲婉轉中閻晟已是欲火狂升的不能再自制,他見時機已成熟,從穴中果斷地抽出手指,把我抱到鵝卵石鋪墊的溫泉淺水處落坐,粗啞命令道,「躺下去,雙臂向後撐起……」

我暗恨自己今晚被鬼迷了心竅,竟然自找苦受得來到溫泉。

自知是無法選擇,我闔眼,既然不能抗拒,那就把他當男妓享受吧。我想像著自己是個富家太太,正享受著男妓的服務……

其實做著這樣的事情都是一樣的,覺得痛苦或快樂,只不過是心境的不同罷了……

我很聽話地緩緩躺下身去,用手抵在水底。當我做好這一動作後,他的大手立馬以「m」形的推起我的膝蓋,讓兩個圓圓的膝蓋骨露出水面。他則雙腿直直跪在我的雙腿之間,雙掌掰在我露出水面的膝蓋上,在水中傲然挺立的肉物,抵著顫動的花穴口,結實的窄臀微微後移再猛然向前一挺,瞬間塞滿了我的整個花徑──

「啊──」正沈溺在自厭自毀中的我被他這一下戳入,如葡萄圓的嬌嫩ru珠受到震動牽連亂顫開來,如雪潔白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yin阜更是沒有出息的在水中陣陣急促地痙攣、抽搐的緊緊箍住了他的rou棒,狠狠吸吮著被擠進穴里的溫溫泉水只慣花徑盡頭。隨著他的緩緩的一抽一插,交合處更是不可思議的往上浮現出一竄竄長長的水泡來。

「看見了嗎?你的xiāo穴正在不停地呼吸著……」他低聲贊嘆。

我大口喘息,望著那竄竄伸起的水泡,羞恥地轉過頭去。

他的手伸到我的臀部底部,抬高了我的屁股,上下捧動地讓我的花穴配合著他的抽動,吞吐起他的肉物來。

「啊!」他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了起來,軟嫩的xiong肉在氤氳熱氣里圓圓滾滾地左右搖晃起伏著。

這時,他緩緩俯身咬住一顆圓圓的ru珠,如飢餓的狼般瘋狂吞吐、啃咬的吸吮著。